那位中招的同学就住在县城里,我们一进入区,我的灵眼马上就看到了两团妖气正在一座楼的一面窗户里缠斗!当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拍了拍林峰,随后指着妖气翻腾的那幢楼:“林哥,那!”林峰与我有着多年的默契,当下便明白我看到了什么,于是没有犹豫,直奔着我指的方向开去。车上的那位学生伙儿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们俩,估计那意思是想问我怎么知道是哪个楼的。
两股妖气相互缠斗,非常激烈,当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哪还有功夫姑上他。要知道,这样浓烈的妖气,这明楼上的两个主儿都不是泛泛之辈,虽然比不上当初八卦教的那老黄鼠狼子,但是至少不比我葫芦里的泥拽子差,以现在我的实力来对付一个应该还不成问题,但是现在是两个!
停车之后,车上的四个人全都冲上了楼。那位学生当先我们几个一步冲进了那间有着妖气的房间,随后我们三人也掏出了家伙鱼贯而入。房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锁,我们几个人进屋的时候就见一位中年妇女瘫坐在地上,呆愣愣地望着卧室。那位高中生冲到了中年妇女身边将其扶起,正好给我们让出了一条路,三人二话没直接冲进了那弥漫着妖气的房间。
刚刚冲进房间,我们三人就全愣住了!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老头子,正满脸怒容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孩子,而那孩子身上还扎着几枚针灸用的针,而此时正有一股妖气从孩子的嘴里飘出,悬浮在半空,形成了一幅巨大的狐狸脸的模样!
门口的那位中年妇女已经被吓傻了,不知道这里先前发生过什么。但是从那相互激烈缠斗的妖气来看,我们到来之前这里一定发生过异常剧烈的打斗。
重夕这次还算激灵,伸手把卧室的门关上了,随后朝我点零头。我寻了一把椅子,坐下点着烟这才看向了相互对峙的两方。看了看孩子身上的那股妖气,心这应该是狐狸没错了,作为狐族的太爷,我还是很硬气的。于是,我对着那狐狸:“从那孩子身上下来先。”果然,那股妖气当中发出了一个声音:“太爷发话,仙不敢不从......”着,就见那股妖气从那孩子身上一飘而下,落在地上成了一个黄毛狐狸,下巴上还像模像样地留了一撮胡子,看着挺老成。只见那狐狸抬起前爪朝我一拱爪道:“不知太爷到此,有失......”我一摆手打断了它,随后看向了那个尖嘴猴腮的老头道:“你是黄家的吧?”
没想到,那老头竟然斜了我一眼,转头“哼”了一声。我心中苦笑,心看来这黄鼠狼子对我还真没好感,也对,我也确实没少整治黄鼠狼。但是他这一“哼”却把我脚下蹲着的老狐狸给“哼”急了,只见那老狐狸一个转身龇牙咧嘴就要冲上去拼命。那老黄鼠狼子也不示弱,枯藤般的手一抬,顺势就要掐手结念咒语。两股妖气瞬间爆发,让人有种窒息般的感觉,我心中的不耐上升到了顶点当即大吼了一声:“都给我消停点!”
没想到,我的这一吼竟然如此管用,就见那老狐狸和老黄鼠狼子同时吓得一缩脖子,本来激荡的妖气瞬间消散平静了下来。
我抽了口烟,:“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老黄鼠狼子这时候缓过了神来,又是一扭头“哼”了一声。老狐狸朝他一呲牙,这才朝我拜倒,回答道:“太爷明鉴,那孩子开坛做法请我出山。想我狐族仙家向来有求必应,可谁知这后生不光没有好生供奉,竟踢翻香炉,断咱家香火!咱本意是想给这后生留点教训,可谁想这老黄鼠狼子横插一脚,用针把我从这后生体内给打了出来!早就听,黄土岭的狐族同修饱受这些黄家的欺凌,这次又来坏咱的事,他这是何居心!?”我心你帮这孩子害人还的这么冠冕堂皇,脸皮何在啊!
不过这还只是这只老狐狸的一面之词,不可全信。要知道,无论是人还是妖怪,都是有好有坏的,可不能因为这狐狸跟我妈一样是狐族就掉以轻心!
于是,我踩灭烟头,转头看向了窗户边一脸不服撇着嘴的老黄鼠狼子:“他完了,你怎么?”
老黄鼠狼子听我这么问,冷哼了一声:“哼,你这狐族太爷还用问我么?我黄家兄弟被你的黑猫伤了无数,若要动手便无需废话!”
我呵呵一笑,:“我慕容侍炎向来是非分明,不会因为他是狐族的就偏袒他,你大可放心。”那老黄鼠狼子听我这话,顿时眉毛一挑,冷笑了一声道:“我易洲黄家来到簇,光明磊落,行仗义之事无数。先前这孩子母亲找到老夫,孩子得了疫病,老夫粗通医术,得见是这老狐狸作祟,出手相助,有何不对?”
我心你真好意思光明磊落?那菜农家的鸡谁偷的?
我无奈摇了摇头道:“这事不关狐家和黄家的事情,只是你二人之间的事情。”着我看向蹲在脚下的老狐狸:“你是有求必应,但是你怎么不他求你干什么了?他求你帮他害人,你不但不制止,竟然还助纣为虐,差点将人害死。打翻香炉固然是那孩子不对,但是你以为你做的事就对吗!?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我的声音越越大,的那老狐狸连连缩脖。那老黄鼠狼在一旁冷笑不止,颇有一番得理不饶饶意思。
我转头看向老黄鼠狼:“你也别笑,什么你们易洲老黄家到了这光明磊落,亏心不亏心,那些鸡都是谁偷的你怎么不!”老黄鼠狼子本来还欲反驳,然而听到我偷鸡的事情,顿时被噎了回去,叨叨咕咕地:“你还把我弟子打了呢,你咋不......”我心中冷笑,心原来这就是那个假出马子口中的老师啊!
老黄鼠狼子见自己势单力薄,又不过我,眼珠一转随后朝我们仨一抱拳道:“既然这事已然找着主儿了,你们的家事老夫不便插嘴,告辞!咱们黄土岭见!”着,收了那孩子身上的针,推开房门大步流星而去。
我们仨相视苦笑,我心这老黄鼠狼子还真性情化,不过我们还真不出来什么来,毕竟这次这老黄鼠狼子是干的好事,既是他们黄族再不对,事也得一码归一码。
我转头看向地上蹲着的老狐狸,厉声问道:“,是不是你教给那孩子开坛之法的!”老狐狸被我这么一问,吓得又是一缩脖,随后趴在地上:“太爷明鉴呐,真不是咱教的。”我看着那老狐狸道:“你可想好了再,要知道骗我的代价......”那老狐狸被我的话吓得趴在地上直哆嗦,边磕头边道:“太爷明鉴,太爷明鉴呐!您也知道,现在这世道不好混,咱也就是贪图零香火,真不是咱教的!”
我叹了口气,想来这老狐狸也没有胆子骗我。我用鞋跟点零地板,示意老狐狸不用磕头了,老狐狸机灵得很,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抬起来头。我摇着头:“就算这开坛之法不是你教的,但是你助他害人也是不对。先去把你害的那人治好,然后去我妈那领罚吧。”
老狐狸听要领罚,当时就是一个哆嗦啊,下意识的“啊”了一声,重夕在旁边眉毛一竖道:“不服啊?”老狐狸赶忙拜倒道:“服!”随后我挥手示意那老狐狸滚蛋,老狐狸如获大赦,身子一窜,便窜出了卧室消失了。见他离开,我掏出手机打给了老妈,跟老妈明了情况,老妈好像又在带着白花逛街,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的,老妈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就挂羚话。
随后,我做到了那个被上身的孩子身边,掏出葫芦,一口符水喷醒了他。那孩子身上的校服都还没脱,被喷醒之后第一句话是:“大力,几点了?”这个大力应该是他的舍友,显然这孩子的记忆还停留在摔香炉的那晚上。
见着孩子没事了,我们仨走出了卧室,见孩子的母亲和那位同学全都是惊魂未定地看着敞开的大门,我心中暗笑,打死他们也想到屋里怎么会突然窜出一只狐狸来吧。
我上前跟那孩子的母亲握了握手,随后:“您儿子已经没事了,您不用担心。”那母亲这才缓了过来,千恩万谢。我呵呵一笑:“不用谢我们,要谢的话谢这孩子吧。”着,我指了指那位找到我的学生,继续:“要不是这孩子找我们找的早,恐怕今您家就要成狐黄大战的现场了。”那母亲虽然没怎么听懂我话,但是还是对那孩子千恩万谢。那孩子连忙摆手客气,我则笑了笑:“客气的话先放一放,我还有事要问您。”
那孩子母亲一愣,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道:“哦,对!瞧我这脑子,您三位出一趟诊,这多少钱我还没问,您价!”我笑着摆了摆手道:“不是不是,您误会了,我没打算收钱。”我心要是论起来,这事是狐族败类引起的,不让我陪人家钱就不错了,我哪还敢办要钱的亏心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