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找希冀集团的掌权人表示感谢,可在警局她的两个手下就明显拒绝了。
他们告诉她,他们的少主不喜欢与人结交。之所以救她,纯粹只是看在大家都是华国人的份上。
那两人陪她在警局录完口供便离去,连个联系方式都不肯留下。
现在再让她见到她救命恩人的手下,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
现在回忆几年前的那一幕,她仍心有余悸,如果没有那个女子出手相助,不知会遭遇什么。
那个身姿飒爽的希冀集团的少主才是她儿媳的最佳人选。只有那样实力和财力强大的女子才配和她儿子站在一起。
她走上前对正在挑香料的两个人说:“两位恩人,你们还记得我吗?”
两人面面相觑,对于眼前的卿雨柔毫无印象,一脸漠然。他们以为是碰瓷的,连带着后退了几步。
卿雨柔见两人一脸警惕,她连忙解释:“我是四年前你们家少主在A国救的卿女士。”
听她这么一提,两人好像有点印象,两人闪到一边嘀咕着:“青峰,你说她想干什么?”
青峰瞥了一眼卿雨柔,不屑地说:“切,我们管她想干什么?想与我们攀交情门都没有。买完东西,我们就走。”
卿雨柔见两人防备之心很重,便上前谦卑地说:“我并没有恶意,看到两位在此,我想你们的掌权人也应该回国了。上次她出手相救,还未来得及当面道谢。要是你们掌权人有时间,我想当面道谢。”
玄雨冷冷地看着卿雨柔,他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打心底喜欢不起来,他冷言冷语地回道:“我家少主现在没有时间见你?等她有时间再说。”
卿雨柔听他这么说,自认为有机会见到那个神秘的掌权人。便虔诚地递上名片,轻言细语地说:“那等你们的掌权人有时间,劳烦两位通知我一声。”那态度十分地虔诚。
玄雨不耐烦地接过名片,随手丢进一个购物袋里。淡淡地说:“我们家少主要是答应见你,再通知你。”
卿再柔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
玄雨买完香料,快速地拉着青峰走了。
他俩走出商场,他还特意回头看了几眼,担心那个不知趣的女人跟上来。
难道他刚才拒绝她不够明显,还是那个女人的情商太低。非得让他说得很直白地说他家少主对见不认识的陌生人没有兴趣。
刚刚那个女人递的名片丢哪去了,他一时记不清放哪儿了?这种事用脚指头想想,他们家少主肯定不会见的。
他们自然也不会把今天发生的插曲告诉给自家少主。
想到自家少主有叫他俩去买两味药材,便往最大的药材集散地走去......
卿雨柔提着一大堆购物袋回了星辰湾,一想到马上可以见到她的救命恩人,她就神采飞扬心情舒畅。
到时她再制造让她儿子与那位掌权人偶遇。她不相信那样的女子他儿子会不动心。
等他儿子移情别恋,以后就没有路晨曦什么事了。
她的心情不由地大好,哼着小调提着战利品往楼上走去。
真是冤家路窄,她在二楼的长廊上碰上了路晨曦。
她看了一眼路晨曦刚才走出的房间,心中一惊,那不是他儿子睡的主卧吗?难道这个路晨曦已经和她儿子同居了,她的脸色一沉。
上次在大厅碰到路晨曦她没有细想,毕竟她儿子这么多年都不近女色,更不用说把女人领回家。
加上这些天她住在星辰湾都没有看到路晨曦,她也就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只要她在的一天,绝不允许路晨曦指染星辰湾女主人的位置。
她走上前,阴阳怪气地问:“你怎么在这里?”语气极不和善。
路晨曦嘴角挂着疏离的笑,她这是不打算装了!也好,戴着虚伪的面具她看着都觉得累眼睛,还不如这样直刀直枪的痛快。
她淡淡道:“当然是辰骁哥让我来这儿的。”
卿雨柔睁大眼睛瞪着她,恨不得用眼神在路晨曦的身上瞪几个窟隆。
她愤愤地说:“我儿子不近女色,怎么会让你住在星辰湾?定是你使了什么狐媚之术缠上我儿子的。”
路晨曦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地笑,估计她这位婆婆要是知道她的儿子天天缠着她,每晚都想和她缠绵。
她估计她这位婆婆能气得七窍生烟,她淡然地笑着,语气轻淡:“阿姨,现在我与辰骁哥睡一个房间。你指责我媚惑辰骁哥?不是在污辱他的智商吗?”
卿雨柔一听他俩都睡在一个屋子,气得怒火纵生,一腔怒气憋在胸膛快要炸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路晨曦说:“你得意什么?等我儿子厌你。你就等着扫地出门吧!”
路晨曦无视卿雨柔的愤怒,轻描淡写地说:“阿姨,我并没有得意什么,一切都只是你自以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同样我也不喜欢你。”
“我住在这儿是你儿子的意思。也住的是你儿子的房子。如果你对我住在这儿意见很大,或者你想我走,但这些好象轮不到你做主。”
卿雨柔看路晨曦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地说:“路晨曦,你得意个什么劲!等辰骁回来,我定要他把你扫地出门。”
路晨曦漫不经心地看了卿雨柔一眼,依旧淡淡地说:“阿姨,我等着。”
说完与卿雨柔擦肩而过,往楼下走去。
她路晨曦宁愿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愿与一个傻子在这儿论是非,简值是掉价。
她懒得跟卿雨柔继续理论,跟蛮不讲理的人讲道理简直是浪费表情。
卿雨柔见自己完全被路晨曦无视了,感觉自己刚才的愤怒就如打在棉花上,对路晨曦丝没有丝毫的震慑。她把买的东西往地板上一放,转头去追路晨曦。
路晨曦已经在下楼梯了,卿雨柔在后面急匆匆地追着喊,“站住。”
路晨曦理都没有理她,依旧迈着从容的步伐下楼。
楼下的封管家听到楼上夫人大吵大闹的声音,着实为先生捏了一把汗。有个不讲理的妈,先生夹在中间一定很为难。
“路晨曦,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你聋了吗?”卿雨柔边走边嚷道。
路晨曦在心里想着,你是谁?你叫我站住就要站住?还真拿自己当长辈?不过做的事哪一件是当长辈该做的?
昨晚的事她都没有挑破,已经给她留了几分薄面了。
果然嚣张的人是不知收敛两个字怎么写?她还有两个台阶就要走到一楼大厅了。
卿雨柔见她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加快了脚步。
她一着急,脚上的高跟鞋踩空了,她重心一倾,整个人从楼梯上如倒根葱滚落到一楼地面。
路晨曦被身后滚落的物体吓了一跳,她反应灵敏往旁边迅速闪了几步。
看着摔得四脚朝天的卿雨柔,她着实想捧腹大笑,但她得忍住。她怕躺在地上的卿雨柔会怒气攻心原地炸了。
她微蹙着眉头,对一旁的封管家说:“封管家,麻烦你把夫人扶起来。顺便看看需不需要送医院?”
封管家恭敬地应道:“好的,太太。”
他走上前小心地把地上的卿雨柔扶了起来。
卿再柔被封管家扶了起来,她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愤怒地瞪着封管家问:“你刚刚叫她什么?”
封管家微笑说:“夫人,路小姐是我们这幢宅子的女主人,是先生吩咐我们要尊敬太太。我们见太太就如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