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被子抱着她,“睡,把老子的火挑起来了,怎么睡,先把火熄灭了再睡。”
亲这个女人几下,嗅着淡淡的沁香,如同催骨情药一般,他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看了一眼时间,扯开被子露出她的脑袋来,“还早着呢。”
——
顾乔早上起来的时候薄砚祁还在休息,她下了床披上衣服,想要找出包里的避孕药吃一粒,但是找了两圈,也没有找到,难道是被她放在哪里忘了?
正准备在仔细找找,薄砚祁醒了,顾乔先去浴室洗了澡,然后找出医药箱来准备给男人换药。
他的伤口这段时间恢复的不错,并没有在开裂的现象。
因为明天要回去了。
所以今天薄砚祁格外的忙,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顾乔上午的时候去了一趟商厦,挑了几分礼物,带给邵雪他们。
明天就要回国了,所以下午的时候顾乔了墓园看望时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3点左右了,又去了阮曼笙的家里,阮曼笙有心脏病,顾乔很清楚这种病。
因为时安就是。
身边离不开人。
阮曼笙笑笑说自己没事,历少衍在这里,顾乔打了一个招呼,上了楼,来到了顾时安的画室里面。
入目的便是墙壁上,几乎三面墙都贴着画,上面都是顾乔各种各样的神态,她的眼眶湿热,在画室里面待了一会儿。
历少衍敲门走进来,手指紧紧握着门把手,“顾小姐,要不要,我帮你画一幅画。”
说着,他往画架的方向走。
顾乔想说不用麻烦了,但是历少衍已经换好了干净的画纸,拿起来铅笔,对她说道,“你坐在这里。”
靠着窗,窗外落进来金色透明的光线照在他线条完美俊逸的侧颜上,历少衍个子很高,微微垂眸,落在干净的画纸上。
顾乔笑了笑,按照他说的做好,以前的时候,顾时安就喜欢给她画速写,她胸腔翻涌,“历少爷,你跟时安是怎么认识的,能跟我讲讲吗?讲讲他在美国的事情。”
她想知道,想知道时安在这里的生活。
“我来美国上学是家族安排的,正好历叔也在这里,我跟时安年纪相仿,所以对这个弟弟也很好奇,不过他...”历少衍的眸底含着笑意,“他的性格你也知道,不喜欢与外人接触了,我也是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才熟络起来的。”
“他画画很好,水粉,油画,素描,都得过奖,导师夸他很有天赋,哦对了。”看着顾乔通红的眼眶,历少衍的语气轻快起来,“他很受女孩子喜欢,大概这种有些文气息的又有一点生人勿近疏离感的少年,是女孩子喜欢的一大类型的,学校里面很多学妹学姐喜欢。”
顾乔笑了笑,唇角温柔的弯起来,脑海中想起来时安的脸。
空气里面静悄悄的带着铅笔摩擦画纸莎莎的生意,是不是的有男人低沉的叙述,还有女人淡淡轻轻的轻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幅画很快就画完了,只是一个普通的结构,没有色彩的填空,灰色的铅雕刻着线条,勾着女人精致低垂着眸光淡然微笑着的样子。
“顾小姐,这幅画,送给我好吗?”
顾乔笑了笑按照正常的顺序,应该是他给她画了一幅画,送给她才是,不过她点头,“多谢历少爷。”
告诉了她,时安在美国的事情。
让她知道了顾时安在美国的过往。
历少衍喊她顾小姐,是因为知道自己是顾时安的姐姐,所以知道她叫顾乔,身份的矛盾折磨着她,但是历少衍在过年的时候,在薄家喊着的她是薄太太,并没有任何的多做叙述,仿佛是有意的帮她瞒着不同的身份。
他看的剔透,顾乔笑了笑。
时间不早了,秦川给她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离开,顾乔点头说这就走,跟阮曼笙道了别,历少衍送她来到门外,她对历少衍再次的说了一声谢谢。
临转身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腕,抿着菲薄的唇,“顾小姐。”
顾乔转身,静静的看着他。
“顾小姐,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时安地下有知,担心。”历少衍只是淡淡说了这一句话,看着女人修长白皙的脖颈间一条陌生的坠子,浅笑,松手。
——
“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顾家还真把我们随手就打发了。”薄云深点了一根烟,吐出了一口烟雾。
“死了一个暗卫而已,还是个替身。”薄云深冷着眸。
他看着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目光如深的男人,“老三,东方家那边怎么样。”
他可是知道的,那个东方家的大小姐,可是喜欢了老三好多年。
而且那个大小姐,手段难缠的紧,一个女人,年纪轻轻的女人废掉了自己的大哥,一个人掌管偌大的东方家族,而且手下的人个个信服,可见有些手段。
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
薄砚祁淡淡的抬了一下眼皮,只是问,“华森那边怎么样。”
“查清楚了,是VK组织里面几个人佣兵接私活做的,一个雇佣兵军团,至于背后是谁指使的,这还需要费一些功夫,那几个佣兵,被我手下的人抓了之后就开始服毒自杀,只有一个被我卸了下巴还活着,不过一个字都不说,嘴巴演得严得很。”
那边自知理亏,也没有来要人,我把那个几个死了的佣兵尸体派人送过去了,VK头目罗煌也派人来声明,这跟他们没有关系。
薄砚祁微微眯了眯黑色的眼眸,修长的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一根烟,青白色的烟雾淡淡丝丝缕缕的腾起了。
敲门声想起。
一名西装男子走过来,“薄总,二爷,东方小姐来了。”
薄云深笑了笑,坐在沙发上,碾灭了烟灰看了一眼薄砚祁,“嗯,让她上来。”
过了三分钟。
东方羽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黑色劲装的女子,东方羽对身后的女子点了一下头,对方留在门外。
女人走进来,黑色修长长款风衣,红唇轻笑,“薄二爷,祁。”
薄砚祁抽了一口烟,没有出声。
薄云深笑道,“东方小姐叫老三祁,怎么对我这么生疏了,明明我们合作这么密切,这么生疏真的是让我寒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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