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直有意。
可是后来,历少衍提出来跟顾南汐订婚,顾家的千金小姐,顾家家世陆家自然是比不上的,再加上当是顾家对历家经济上的扶持。
陆婠婠当是得知了消息,回家哭了一场。
可是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此刻..
陆婠婠紧紧的攥紧了手指,“真的吗?少衍哥哥。”
历少衍掐灭了烟灰,走过来,“嗯。”
陆婠婠娇小的身影跟在身后,“少衍哥哥,谢谢你...”
历少衍的步伐微微的一顿。
觉得有些好笑。
谢他?
唇角微微的弯了一下。
背后的女生如同兔子一般停下了不敢动弹,见他停下脚步心里提起来,害怕刚刚历少衍只是说了一句玩笑话。
历少衍只是停了一瞬,遍大步往前走。
——
忙活了一下午。
顾南汐几乎是一天都没有怎么休息,从凌晨4点就开始化妆到现在下午5点多,才得以休息一会儿。
锦容苑。
她躺在大床上,红色的中式婚服还没有换下来,因为晚一点还有一个晚宴。
楼下,很热闹。
薄家跟顾家的一些亲戚朋友都在,不过因为以前的芥蒂,所以气氛还是有些凝滞。
不过也没有太过于僵硬。
各家聊着各家的。
顾薄两家二老不在,在酒店跟薄宅休息,毕竟年纪大了,精力吧不如年轻人。
今天从上午到此刻一直忙着,顾南汐觉得头都要晕了,很多好朋友亲戚都没有来得及仔细的打招呼。
除了敬酒的时候见面笑了一下,来不及聊天就继续被另一群人围着。
此刻昏昏沉沉的整个人,再加上中午喝了点酒,有些倦。不过有乔榕跟薄云书在卧室里面陪着,也没有困意。
两个小家伙被秦绝带走了,也不知道带着他们两个去玩什么,还有绵绵。
房门被敲响。
薄云书起身打开了门,顾司承站在门口,顾南汐笑道,“三哥。”
“嗯。”
薄云书道,“你们兄妹聊,我跟榕榕下去看看。”
顾南汐中午的时候只有敬酒的时候见了二哥跟三哥一面,还没有来得及聊几句。
顾司承坐在沙发上,伸手让顾南汐坐过来,顾南汐走过来坐在顾司承的另一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顾司承脸色不是特别好,好像有一点点疲倦。
“三哥,你是不是累了,二哥说你这一段时间都在忙公司的事情,各种飞国外,是不是时差没有倒过来,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没事。”顾司承笑了笑,“我只是中午喝的有点点多了,缓一会儿就好了。”
“谁让你喝这么多的。”顾南汐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三哥,晚上还有晚宴,要不然你去侧卧休息一下。”
顾南汐看着顾司承有些憔悴但是依旧俊朗的脸,推搡着他,“三哥,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我不怎么累,今天是我妹妹的婚礼,我怎么能休息呢。”
“那你晚上少喝点,我听二哥说,你最近感冒了,是不是太忙了没有时间休息。”
“没有,就是累了点,小感冒。”
-
顾司承离开卧室的时候,打开门,没走几步,薄砚祁从楼梯上走上来,他唇角带着淡笑,“薄总。”
薄砚祁淡淡开口,“顾总。”
顾南汐站在门口,觉得两人的说话方式太生疏了吧,不过想想两人曾经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一时间想要熟稔起来也很难。
薄砚祁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你进去,我跟你三哥聊会天。”
“聊什么呀,还不能让我听见。”虽然顾南汐这么说着,还是听话的走进卧室里面关上了门。
阳台上。
“薄砚祁,对她好一点,不要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
“我自己的太太,不劳顾总费心。”
顾司承盯着他的脸,“希望如此。”
他将目光移开,淡漠的看向窗外,双手慢慢的紧握。
-
晚宴在7点开始。
请的是亲朋,没有任何的媒体,也没有任何的商业化。
所以宴会上面没有这么多标准跟规则。
顾南汐跟薄云书还有邵雪楚韵乔榕她们坐在一桌,一边吃一边聊着天,时不时的抬头看另一桌。
薄砚祁跟几个朋友坐在一起喝酒。
邵雪开口,“好了,别看了,在看就把空气给看穿了。”
顾南汐移开视线,“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夸张,还把空气都能看穿。”
“是啊,空气怎么能看穿。”乔榕慵懒的笑着,“不过此刻来形容你一点都不夸张。”
顾南汐看着乔榕,“你不上去管管宋清越,小心晚上喝多了。”
“喝多了,喝多了我就让他睡沙发。”乔榕这嗓音并不大,不过薄砚祁一桌距离的很近。
宋清越端着酒杯的动作一顿,然后慢慢的把酒杯放下,唐璟玉见状立刻笑,“清哥,说好了不醉不归的,不能因为嫂子一句话你就不敢了。”
面对一干发小兄弟,宋清越只是笑着,“没办法,我不想睡沙发。”
乔榕自然也是看见了,抬手整理着发丝,对顾南汐说道,“诺,看见了吗,这不就不喝了吗?”
邵雪‘啧啧’了一声,“可以啊榕榕。”
她压低了嗓音,“宋律师看着冷漠克制,这种禁yu系的男神,没有想到被你吃的死死的。”
乔榕轻轻的低咳了一声,脸颊有些红。
外界传闻果然都是传闻。
竟然能说这种禽兽冷漠克制,禁yu?
顾南汐也没有想到,宋清越看似这么冷峻的一个人,竟然能这么宠着乔榕。
其实她并不想在意薄砚祁喝酒,只不过今天累了一天,昨晚上就聚在一起喝酒,白天又敬酒,喝这么多酒身体肯定不舒服的。
乔榕微微的扬起了一点点的嗓音,“南汐说了,再喝,回去直接打骨折。”
顿时邵雪竖起拇指,“佩服啊榕榕。”
她瞥了一眼喝的最嗨的唐璟玉,“听到没,回去直接打骨折。”
薄砚祁跟唐璟玉两人同时放下了酒杯。
桌上的其他发小看着薄砚祁唐璟玉跟宋清越三人,顿时都直说不仗义。
薄砚祁说,“改天吧,改天晚上在聚。”
唐璟玉也连连道,“对,改天,改天。”
—
9点的时候,晚宴才散。
酒店专门派车送宾客回去。
薄砚祁的车停在门口,顾南汐做进车里,向衡说他还有点事,就先送她回去。
顾南汐实在有些困了。
洗了个澡沾床就困倦了,两个眼皮在打架。
不过薄砚祁还没有回来。
顾南汐强撑着在等。
终于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一声开门的声音,空气里面除了酒精的味道还有男人身上让她熟悉的气息。
“薄先生..”
顾南汐揉了揉眼睛。
“嗯,等我一会儿,我去洗个澡。”薄砚祁走过来,在女人脸颊上亲了一下。
二十分钟后。
男人从浴室里面走出来。
顾南汐早就已经睡了,不过又被痒痒的醒了,“薄先生..好困。”
“嗯,你睡你的。”男人单手圈住了女人的腰,“不说跟你说,婚服等到我来了在脱吗?”
顾南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谁让你一直不来的。”
“嗯,不是说要把我打骨折吗?”他翻了一个身身,只是亲着她,让她睡得舒服一点趴在自己的怀里,“我怎么敢不快一点。”
只不过处理婚宴后面的事情,耽误了一点时间。
见她太困,再加上自己一天也乏了,酒劲上来了,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薄太太,良辰美景今晚上就放过你了,以后慢慢的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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