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给我滚出去——”慕南方刚刚推开门,就听到男人的嗓音,接着是两个女声尖叫的嗓音,两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正准备走出来,慕南方低头走进去。
“等会儿,你留下——”谭亦城看着走进来的身影,他的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慕南方,慕南方。
他指着一个女生开口,让对方留下。
那个穿着暴露妖艳的女生重新走回来谭亦城身边,即使害怕发抖也抬着笑脸,“谭爷。”
慕南方走过去,包厢里面只有三个人。
她跟谭亦城,还有那个小姐。
慕南方弯腰倒酒,递给他。
谭亦城没接,笑了,抬手挑着妖艳女子的手,“你教教她,怎么倒酒。”
那女子娇艳妩媚的笑着,重新的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跪在地上,递给了谭亦城,“谭爷,您喝酒。”
谭亦城没有接,只是看着慕南方,带着嘲讽的意味,“知道怎么做了吗?”
他盯着女人的脸,想要从这一张美丽的脸上看到屈辱惊慌的神情,但是他失望了,他没有看到。
那个女人顺从的弯腰屈膝,跪在地上,举起酒杯递过来。
苍白安静的一张脸,格外的顺从,竟然就这么乖乖的跪在了地上,这让他觉得..很碍眼。
他忽然间心情很乱,很差。
谭亦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想要这个女人臣服但是当她温顺的跪在地上哀求顺从的时候,他又觉得不悦。
他英俊的脸阴沉一片,一边的小姐想要去讨好也不敢,生怕惹到他,但是这个男人太优秀了小姐看着谭亦城俊美的轮廓,男人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惬意优雅,尤其是他身上的这一种成熟的魅力,小姐的脸一阵红。
要是榜上了这种人物,她后半生哪里还需要在这里。
越危险,越吸引人。
—
慕南方低着头,脸上落了一脸的酒水。
那个陪在谭亦城身边的小姐似乎想要讨好谭亦城,将一杯酒从她的头顶淋下来,她盯着慕南方的脸,都是女人当然能感觉到谭爷对这个侍应生不大一样。
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不需要任何的衣服跟妆容的打扮,从骨子里面透露出的美艳感,这让小姐感觉到浓浓的危机感。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个哑巴。
那酒水冰凉,慕南方闭上了眼睛,她没有理会这个小姐,小姐见慕南方没有什么表情,无论自己怎么挑衅慕南方都没有什么表情,也觉得欺负一个哑巴没有什么意思,转身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走到了谭亦城身边。
“谭爷,我给你揉揉肩吧。”
说着,绕到了单人沙发后面,一双小手捏着男人的肩膀,看着他完美的下颚线,浓烈荷尔蒙的气息让小姐心脏砰砰的跳动着,她在这种**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优越的男人,足够强大足够危险,足够有知名的吸引力。
谭亦城闭着眼睛,他睁开眸,看着跪在地上温顺的女人,黑色的长发,衣服包裹着纤细的身影,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女人精致的下巴,她就这么跪在这里,头发湿漉漉的。
“滚出去——”
小姐还在想着今晚上怎么勾引到这个男人,就冷不丁的听到这一句,她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侍应生,心里想着等到这个侍应生滚出去了,包厢里面就只有她跟谭爷了。
突然手腕传来剧痛,小姐捂着手腕尖叫了一声,男人冰冷的嗓音,“滚——”
小姐苍白着脸,没有想到是让自己滚出去。
临走之前怨恨的看了一眼慕南方,心有不甘。
—
“过来。”谭亦城看着她。
慕南方起身,走过去。
突然男人的手勾住了她的腰,炙热滚烫如同铁一般的坚硬,慕南方瞪大了眼眸,踉跄了一下,整个人跌在了男人的怀里,谭亦城低头,吻住了女人苍白的唇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是着了魔一般,咬着女人柔软的唇瓣,她越颤抖他越是用力。
慕南方紧紧的闭着眼睛,她尝到了唇齿间血腥的味道,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都是他的气息,格外浓烈的包裹着她,侵袭着她的感官。
她几乎血液都感觉到了僵硬,没有抗拒的力气,耳边听到了皮带金属扣滑动的声音。
没有预料中的那么疼,也不会有多么好受,慕南方想要咬着唇,但是被他狠狠的亲吻着,身下的动作一点都不轻,虽然没有像上一次那般的狠,他的动作并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不会像以前那样,她只要有一点不舒服,皱一下眉,他就察觉到了,哄着她亲着她的脸动作轻柔。
谭亦城紧紧的咬了一下牙,气息微沉,他狠狠的往前一幢,看着女人轻颤的睫毛,她的一抹唇紧紧的咬着,唇瓣上都是血,他抬手压了一下她的唇,“这么能忍?哑巴,喊不出声音来了?”他的手慢慢的落在了她的脖颈上,上面一圈淤痕并没有完全消散,他当时掐的狠。
他听人说她本来就是个哑巴,能说话了估计上次被他掐了一下,嗓子也坏掉了。
谭亦城起身穿了衣服,吊了一根烟转身的回头看,女人躺在沙发上,紧紧的闭着眼,肤色白皙,一张脸确实有着足够让男人癫狂的资本,从骨子里面的漂亮,惊艳。
偏瘦,脖颈他一只手就能掐住。
闭着眼睛,脸上是病态的苍白。
病了?
谭亦城点了点烟灰突然想到了这一句话,刚刚那个带着一群小姐进来的那个女人说的,慕南方病了。
他走过去两指掐住了女人的下巴,就不喜欢她这幅装死的样子,“睁开眼睛。”
慕南方睁开了眼睛。
看着他。
眼前像是隔了一层雾,身体刚刚从痉挛中缓过来,她本身身体就很不舒服,胃里疼的难受,一股血气往喉咙上面涌,下巴被男人掐住。
她就这么看着他。
模糊的听到他问了一句,“病了?哪儿病了?”
慕南方没有吭声。
谭亦城问完这一句话之后猛地松开了手,觉得奇怪,自己竟然会问这么一句,他恨死了这个女人,别说病了,生不如死也是活该,但是看到着一张脸苍白的样子,他内心深处竟然会有一种莫名的情绪。
也似乎是刚刚她柔软的身体取悦了他,所以男人冰冷的情绪收敛了一点点。
慕南方比了一下手语,“你还没有给钱。”
谭亦城竟然看懂了,他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惊愕,他竟然看懂了手语,他怎么可能学这个,可是他竟然看懂了手语。
而女人说的话是,“你还没有给钱。”
在震惊的同时,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愤怒,露出厌恶,松开手,忽的笑了,从皮夹里面抽出了一百块钱甩在了慕南方的脸上,“一条母狗,你说,你值多少?”
—
慕南方撑了两天后还是去了一趟医院,她本来以为自己挺一下就好了,就挨过去了,胃里实在是疼的难受,握拖把的力气都握不住,请了假去了医院。
医生皱着眉让她住院,慕南方摇着头,“开点药就好了,医生,你再给我开点止疼药吧。”
“想要命就住院,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住不起医院的人。”
慕南方每天定时来输液,然后晚上回家,早上再早一点过来抽血检查,连着一周她才觉得身体好了一点。
胃里不是那么疼的。
她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她喝酒过敏会导致窒息,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她再一次的跟死亡擦肩而过。
第一次的在监狱里面,她因为给谭亦城下毒被谭夫人送到了监狱里面,谭夫人想要在监狱里面弄死她,她活过来了,再有就是这一次,她也没有想到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能恢复的这么快,果然,社会的环境让人清醒。
输了一周液,检查了之后,医生看着面前带着口罩的女人,叮嘱道,“以后一滴酒都不能碰,你身体特殊,在喝酒,神仙也救不了你。”
“谢谢。”
—
还有一下午的假,慕南方带着诺诺逛了一趟超市,她推着购物车在挑选蔬菜,诺诺想要吃巧克力,慕南方笑着说等会儿就买。
她去称重的功夫,一转身发现诺诺不见了。
诺诺,诺诺,超市很大,慕南方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面前都是人,来来往往。
—
小女孩原本想要去拿一盒创可贴的,因为妈咪的手破了妈咪都没有包扎,发现走着走着周围都很陌生。
她有些害怕的眼眶红了,妈咪,妈咪在哪儿。
—
虞清音挽着谭亦城的手臂,看着男人的侧脸,“亦城,谢谢你今天来陪我一起。”
虽然虞清音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会来逛超市,要不是谭夫人执意要求,他才不会陪着她来。
原本谭亦城对她态度冷漠,尤其是失忆后,虽然不记得她了,但是对她更冷漠了,以前的时候他是爱着慕南方这个女人,现在虽然失忆了,虞清音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可是她没有想到,即使是这个男人失忆了,他的心里也只有慕南方。
恨,恨慕南方。
心里脑子里都是慕南方!
让虞清音嫉妒的发狂,一路上没有什么话题跟这个男人聊,虞清音拼命的想要在谭亦城面前找存在感,就看见了一个小女孩在一边货架旁边哭,她为了显示自己的爱心善良,两忙走过去,嗲着嗓音温柔,“小朋友,你怎么了,哭什么。”
谭亦城抬起眸,“诺诺?”
诺诺小声哭着,突然看到了谭亦城,她擦着眼泪走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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