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历史上的重大发现。但是这个城门却没有办法打开。
毛洁在城门的侧面看到一首诗:
城劫
合不拢的是伤痕把泪藏在深井里拐过弯你就可以
回到你温暖之城
锈色城锁上的字字兀放成若干大半敞着的城门啊永远等待着他们
我们永远的英雄
归来……
用一生,你出了最后一次城。
我觉得这诗真是他妈的怪死了,在一千年前,就有了现在体的诗歌了吗?而且那些都是繁体的汉字。我根本就无法解释,但是从这首诗上来看,是一首缅怀那些牺牲战士的诗歌。可见当时战争很惨烈。
毛洁喊我,比划着,气氛不够用了。我们返回去,找了氧气瓶,吃了点东西后,又下去了。
再次来到城门前,毛洁突然比划着,我看到城门上有一个井,我摸了一下,我靠,竟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像真的井一样,只是很小,我想着,眼泪,对,是眼泪,用眼泪开启城门,可是在水里,我们无法办到。
我比划着返回去。
到了岸上我说:“我是这么想的,往井里倒上眼泪,城门就应该能开。”
毛洁听了,愣了半天说:“我没有琢磨明白那首诗。”
“你试着哭。”我找了一个小瓶。
毛洁说:“你怎么不哭?”
“我哭不出来。”
毛洁瞪了我一眼,酝酿情绪,突然她大笑起来,我“切”了一声,毛洁笑完后说:“我真的不行,不行,还是你来吧!”说完,她又笑。
“你母亲死的时候……”我说。
毛洁就急了,瞪了我一眼不说话了,一会儿就流出了眼泪,我接了,竟然有小半瓶,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够了。”
“滚。”毛洁真的翻脸了,我也太损了,不应该提那事。
毛洁哭了半个小时后,才停住,看了我一眼说:“对不起,我伤心。”
我搂了她一下说:“没事,以后我就是你的出气筒,你的相思豆。”
我们再次下去,来到城门那儿,我把小瓶打开,把眼泪倒进去,其实我都觉得我在胡闹,有点不太可能,因为我知道,我没有其它办法来解释这首奇怪的诗了。
眼泪倒进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毛洁瞪了我一眼,我都觉得不太好意思,浪费了毛洁这么纯真的眼泪。
我们正准备想其它办法的时候,“呼隆”声就响起来了,水流把我们两个推出了很远。毛洁紧紧的拉着我,她非常的紧张,其它我也非常的紧张,城门开了,真的就是半敞着,水一下就浑沌起来,十多分钟才转清,我们靠过去,毛洁就要进去,我拉住了她,比划着,不能从这儿进,诗中写着拐个弯,那么长驱直入,肯定会出现问题,古代战事的时候,什么手段都会用上的,越是古老的族类,手段越是诡异,他们往往不是凭借着战力,而是邪恶之术,来赢得战争。我不知道那应该是怎么样的邪恶之术,我是这么想的。
那天我们氧气不够了,不得不返回去。我们回去后,不打算在近段日子过去,电视台又报道了,水库有了一次小规模的水震,饮用水会浑上一日半日。
果然是如此,水库管理局那么肯定会派出专家来,要消停一段日子我们再去。
我在家里翻看着《易经》,没有找到解。毛洁就来了,我只跟她说过一次,我家住的地方,她就能找到。
她进来后,我父母都蒙圈了,漂亮的姑娘,一看就有修养,父亲给拿水果的时候,差点没摔一个大马趴,他看到美女就这德行。
那天毛洁在我们家吃的饭,不过只吃了两口。我们出来,毛洁说:“没吃饱。”
“像猪食是吧?”
“我没说。”毛洁捂着嘴乐。
我想,将来就是娶了毛洁,我拿什么养这个祖宗呢?那天,我们吃完饭,分开了。毛洁一直没有联系我,我也没有给毛洁打电话。
水下这个岩石城,对我确实是有着无限的吸引力,我一直在为下次去做着更充分的准备,进了岩石古城,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关于岩石古城的记载,少得可怜,根本就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二十天,毛洁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有给她打电话,我自己去了,是在夜里去的,其实我喜欢夜里的水下。
阳光总是会让我不安。我下去的时候,一切都那样的安宁,我喜欢这种无度的安宁。我到了城门口那儿,门依然半开着,但是我没有打算从那儿进去。
我拐过一个角,那儿有一个侧门,侧门关着,我想进去也应该是这个门,从正门进去,无疑是找死。侧门应该是可以进去的,只要能打开,我看了关天,上面也没有什么隐言一类的东西,只有一些凹凸的纹,似乎是龙纹。
我用手摸着,竟然还有温度,应该很凉的,在这水下千年了,竟然还有温度,难怪这儿的鱼这么多。
我想着,战士归来,那应该是死了,他们回来,应该有人送进来,他们不会是自己回来,因为他们已经死了。战士死,刀剑弓弩相伤,肯定会流血的,血是有温度的,我把自己的手划破了,滴到了门上,门竟然真的开了,浑水一下就冲起来,我游开了,十多分钟,水清了下来,我游了进去,但是到门廊两米的地方,我游不进去了,水压相当的大,如同一面墙一样,冲了几回都进不去,这个设计是用了水压,凉水和热水相冲,产生了压力,这个压力竟然会相成一面水墙,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最后是无功而返。我回去的时候,手上的伤口感染了,就那么一点的小口子,我竟然发起了高烧,而且伤口在溃烂,一点点的变大。我不得不去医院,到了医院,检查完事后,医院告诉我住院,并让家属来。我就知道事情严重了。
我父亲和母亲来的,医生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随后,下午我就转院到了省城的医大,进了感染病房。
毛洁给我打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省医大一院,我希望你能来,恐怕这关我要难过了。”
毛洁来了,看到我的样子愣住了,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事情说了,毛洁就出去了。她肯定是去问医生了,她回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的,肯定是哭了。
我就知道坏事了,我说:“你告诉我实情。”
毛洁犹豫了半天,看着我父亲,我父亲点了点头。
“你感染了一种细菌,从来没有见过的细菌,它们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在你的血管里流动,慢慢的里面的伤就会像你的手指一样。”
我听完蒙门子了,竟然会有这样的事,那就是说,我就得等死了。
“你也不用着急,正在网上给你会诊,各国的专家都在。”
我一听,各国的专家,头一晕,这回看来真是的杆屁潮凉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让我送了命。
我看着已经露出骨头的手指,摇了摇头。
发烧不断的持续着,毛洁一天没有来,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其实,她不来也有道理,谁会守着你一个快要死的人呢?何况,人家也没有给你什么承诺,就是有,这个时候离开,也是正常的现象。
毛洁半夜进来的,她拿着一个东西,还活着,装在瓶子里,我问:“是什么?”
“就是那水里的东西,我去了一趟,在侧门的地方,我发现了这个东西,我看这个东西不像是现在的生物,非常的奇怪,我想……”
这傻丫头大概是真的爱上了我,急得乱来,反正也是要死了,我把瓶子打开,这东西看着十分的奇怪,看什么像什么,我生吞了。
我都觉得恶心,毛洁扑到我身上哭了说:“我刚爱上你,你就要走了,我伤心。”
毛洁哭了。我说:“够了,活这么一招就够了。”
其实我是真的不甘心,我还只有二十多岁,就这么的壮烈了,似乎生活对我有点太不厚道。
下午,我竟然退烧了,下床了,我想也许是回光返照,人死之前都这机巴样。一会儿,病势就像洪水一样,冲跨我所有的防线,我就一命呜呼了。
可是到晚上,我也没有再发烧,而且发现伤口竟然有愈合。毛洁高兴得去叫医生,一头就撞到了半开的门上,“咣”的一声,我这个心痛,毛洁把医生叫来,医生把上我把推出去检查了,两个小时后,医生把我送回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希望我死吗?”
医生愣了一下,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毛洁的额头上撞出一个大包来,像灯炮一样,我看着都痛。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了,除了手的伤口还有一点没有好之外,似乎我一切都正常了。我没有想到,没死成,到是让毛洁更爱我了,因祸得福的事就这样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一个安慰人的成语罢了。
一个星期后,我全好了,我说:“我们去岩石城。”
毛洁看着我说:“你不怕死?”
我说:“有你我是不会死的,因为我要照顾你一生。”
那天我们早早的就去了,潜下去,到了侧门,那里的水墙依然还在,毛洁说:“上次我来也是这个样子,这个水墙很坚固,但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不知道行还是不行。”
毛洁拿出一个锥子,往水墙上扎去,水墙竟然像碎了的玻璃一样,一下就散了,我和毛洁一下就游了过去,随后水墙又出现了。
我们进去后,就感觉有一种旋的劲儿,把我们旋了进去,不知道要旋到一个什么地方,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我们都蒙了。
停下来的时候,是在岩石城的城里,竟然没有水。我们脱掉潜水衣,相互看了一眼,都摇了摇头,觉得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岩石城是真实存在的。在岩石城,劈山而凿的是一个龙柱,竟然上百米高,有百条龙,那气势一下就镇住了我们。
我们的位置是在一个广场的位置,往前走,毛洁哆嗦了一下,上千的漆黑的棺材摆在西面的位置,那气势非常的吓人。
广场的四周都是凿出来的各种样式的房子,十分的精巧。突然,毛洁拉着我的手一哆嗦,我也一哆嗦,我看到了人出现了,确实是人,一个人,站在我们两百多米的地方,往这边看,手里拖着铜剑,个头比我们要高出半米来,我小声说:“这有可有是岩石城的战士。”
毛洁说:“一千年了,不可能有人活着。”
那个人消失的时候,我和毛洁都紧张得要命,我们到是希望没有人,可是我们看到了人,那是真实的。
我拉着毛洁进了兵器库,操起一把铜剑,真够重的了,拿起来勉强,要是打起来,根本就没法挥舞。
找了十几件,都是那样的重。毛洁说:“看来一年前年的战士都很有力量。”
“他们比我们高上半米,应该是很有力量。”
毛洁说:“我带了电棍,在包里,我怕遇到大型的鱼,就带了。”
我想这傻丫头,你电鱼,在水里你放出来电,你也会被电到。但是我没有说,觉得这丫头太可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