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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恐怖灵异 > 诡事谜踪 > 第199章 万吨金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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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果然从远处走来一个人,一个黑点,然后慢慢的变大,他冲这间房子走过来,他走过来,蒙着黑布,只能看到眼睛,我想,应该也是新拉人,这个人不是在山上的那个人,他的高头矮小了很多。

我问他。

“你找谁?”

他说了一句什么,我竟然没有听到,这个人愣了一下,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电炮,那出手的速度也太快了,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倒下了。

这货把我绑起来,那速度也够快的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把我扔到了墙角。这货走了,一会儿二爷来了,把我松开了。

“怎么回事?”

“我忘记了一件事,这个人是新拉人,只会新拉语,你不会,听不懂,他就以为你是外来的侵略着,如果在过去,你早就被穿心挂到杆子上去了。”

“你这二货……”

二爷没说话,他让我好好呆着,转身就走了。

我这个上火,不知道这段日子又要撒多少黄尿。

我呆了九点,实在是呆不住了,我就往后面转去,想看看那十八个大柱子,看完让我心想得宽,舒服。

我过去的时候,正是中午,太阳很足,雪刺得眼睛瞪不开。我换了一个位置,我看到了竟然有两只野兔子,我就慢慢的绕过去,准备抓住兔子,其实想抓住兔子是很难的,没有枪,这样成功的机会很小。

我扑了一身的雪,也没有抓着兔子,可是却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事情发生的突然,我是措手不及,然后就蒙炮子了。

这个十八根柱子上面有一个架子,那架子高有三四十米,上面有一个悬着的塔一样的房间,很大很大,我当时只紧为是一种水塔,供水系统,当时古代人想到这种方式供水,并不奇怪。

可是那并不是我想的水塔,我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而且肯定是碰到了什么,那水塔发出了“吱吱”的刺耳的声音,我捂住了耳朵,如果不捂住,那耳朵肯定就报废了。

我吓得直往后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这件不会是小事了,最初我以为只是小事,现在看来不是了。

我退出了很远,那声音依然是很大,尽管我捂着耳朵。

二爷和两个蒙着黑布的人跑来了,他们站在高处往下看。

突然,那水塔,我以为是水塔,就叫水塔,从上面漏下来东西来了,金光闪闪的,刺得眼睛发痛。

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在雪和太阳光下,我不敢正视。二爷和那两个人站在远处,我看不清楚表情,但是他们是一动不动。

那亮的东西一直在飘着,或者说是快速的往下落着,那东西应该是有重量,因为今天有风,那东西竟然没有被风所动。

我慢慢的靠过去,二爷冲了下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不要靠过去。”

“我只想看看那是什么?”

“沙金。”

我当时就愣住了,我就是觉得像金子,果然就是金子。那是多少的金子,不停的在漏下来,估计是漏到那些拳头大的小洞里去了。

那沙金不停的在漏着,那得多少金子,我不知道,像一个人腰粗一样的沙金柱,不停的在泄着,你是看得目瞪口呆。

很久,我才回头看二爷的表情,他似乎很自然,但是也很紧张,我知道,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的。

沙金还不停的漏着。突然,十八根铁链子一下就崩了出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崩出来的,然后就拉紧了。

十八根柱子慢慢的就起来了。

“万吨金沙。”

我知道,二爷提到过,我当时就傻眼了,那金沙有万吨。

两个蒙着黑布的人也下来了,把黑布摘下来,我看清楚了,是两个真实的人,是新拉人,他们和正常的人几乎别有区别,但是你细看,你会发现,新拉人眼睛,左眼和正常的人是不一样的,黑眼仁随着光体会变大小,小的时候会像针一样的小,大的时候,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睛,没有了白眼仁。

二爷的左眼睛没有了,有的时候也是一个奇怪的眼睛,所以并没有发现这点。我也没有发现我是这样,这个家族的人我也没有发现。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十八根柱子已经升起来了,几乎就快合到一起了。

沙金的速度也加快了,甚至听到了“簌簌”的声音。

二爷他们站在那儿不动,不错眼睛的看着。

听到“咣”的一声,十八根柱子合拢了,沙金也嘎然而止。

十八根柱子竟然合成了一根柱子,正同有四个大字,我不认识,那应该是新拉文。

“什么字?”

我问二爷。

二爷没理我,大概他是没有听见。他们并没有过去,还站在那儿看着。突然,有“隆隆”声,柱子竟然慢慢的下降了,我的汗就下来了,感觉到脚下的地都在动。

柱子降到一半的时候,我看到对面的山,似乎在动。那是一座单独的山,和其它的山有明显的分界,这山有十栋楼那么大,看不出来和其它的山有什么区别。

这座山竟然从中间裂开了,我一下就跳起来了,这不是山崩地裂吗?二爷回头瞪了我一眼,有可能是我反应过大了。

山错开了有一个五米的缝隙后,停止了。

二爷和两个新拉人往那边走。我跟在后面,面对着那裂缝的时候,我才看清楚,那是一个峡谷,二爷他们走到那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如果此时裂缝合上,他们就被夹成饼。

我好奇,还是跟了进去。

一进去,就感觉到温暖,走到中间的时候,一侧有一个大门,是用金子打造的。二爷回头看了一眼跟着他的新拉人,新拉人拿出一把钥匙来,那是金的钥匙,挺到孔里,门就开了。

门开了,二爷他们进去了,我跟了进去。

门关上了,里面是金碧辉煌,似乎都是用金子打造的。

直通有一百米,一个金棺,我就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金棺,二爷他们并没有往里走,他们站在那儿。

几分钟后,二爷回头说。

“出去。”

我们出来了,从山谷里出来,我以为一切都会复原,可是没有。

这一切变化太快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二爷把我单独的带到了山上的房间,告诉我,这个房间以后就是我的了。我从那个不大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我住的窗户是黑色的,而二爷和其它的两个人住的房间是白色的,我不知道为什么。

二爷晚上拿着酒和菜过来,他说跟我谈谈。我就知道有重大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这么正经过。

“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一切真实的情况了。”

“其实,我也早就想知道了。”

“新拉族并没有毁灭,在这里还有二十三个人生活,其中有四个女人,他们一直在守着新拉城,当然,如果这样下去,这个族也许就不存在了,我们需要新的血液。”

我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家族也不少人,他们为什么不回来呢?”

二爷犹豫了半天才说。

“只有你才是新拉人,你是被包养过去的,我也是新拉人,我也是被抱养过去的,整个家族,只有你和我是新拉人。”

我是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呢?

“你也许注意到了新拉人的眼睛,新拉人在二十八岁的时候,左眼睛才有了那种功能,我把左眼睛弄成那样,我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是新拉人,而你还没有到年龄,如果是新拉人,他们的眼睛会随着光的变化,黑眼仁会变小,变大,小则如针尖,大则盈眼。”

我捂住了脸,很久没有说话。

新拉人,我竟然是新拉人,我竟然是抱养的,我的父母亲并不是我亲生的父母。这简直就是跟我七岁读的那个童话一般,我去他八大爷的。

“二爷,让我静静,静静。”

二爷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出去了。

我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雪,今年的雪并不多,但是都很大。其实,我挺喜欢这个新拉城的,古朴,苍劲。但是,这些现实却是让我一时的无法接受,这一切怎么可能呢?就这样的,漫不经心的发生了。

一夜我没有睡,我睡不着,我想着所发生的一切,二爷拼着命的要把我拉到他的身边,再加上后来的纪晓轻的出现,我似乎明白了一切。

我流出了眼泪,这么多年来,我很少流这种没有用的东西了。

下午,我出去转,二爷就跟上来了。

“我们打猎去。”

我知道二爷还要跟我说什么。

那天我们进山了,山里的野兔子,狍子,野鸡,甚至还有狼,但是我都没有兴致。打了两只野鸡后,二爷坐下对我说。

“我说的意思不知道你明白没有,二十三个新拉人中,只有你,还有一个女孩子,可是延续下一代。”

我一下就愣住了,我有点慌乱,此时我才明白二爷的意思,原来他是这个意思。他想把新拉族再次建立起来,不让他灭亡。

看来任务重大,我恐怕是难以担起来,我想起纪晓轻,那才是我的爱。

“我们可以……”

“不行,新拉人就是新拉人,宁可消失,也不可以混杂。”

我不明白二爷为什么这么坚持。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混婚,世界人民都这样做了,他还在坚持着,我不知道原因。

“你自己考虑一下,下个星期,我会把那个女孩子带到你面前的。”

二爷把野鸡挂到枪管上走了。他走没有影子了,我站起来,慢慢的走着。

这样的事实我接受不了,我觉得我应该离开这里,在这里生活我估计是坚持不了。因为,这里的一切我适应不了,这就是一个封闭的城,何况,我爱的人是纪晓轻。

我有夜里逃走了。

两个小时后,我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我,我站住了。

果然,一个人跟着我,他走到我面前,把黑布拉下来。

“我是古赤,希望你能跟我回去。”

“我有我的生活,如果你们不想让新拉族毁灭,当初就不应该把我抛弃了,现在我适应不了这种生活。”

“你逃不脱的。”

古赤很冷的说,我哆嗦了一下。二爷出现了,他站在我面前。

“其实,你不应该留下来,可是这是你的命,现在你所选择的有两个,一是死,二是留下。”

二爷竟然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宁可死。”

二爷愣了一下。

“我说的死,你不能和新拉族之外的女人结婚,直说就是不能苟合,那样你就会死。”

我听完二爷所说的,我想乐,他竟然拿这种低劣的办法来胡弄我。

“那我宁可死了。”

我走了,他们没有拦着我,二爷看我的眼睛是悲伤的,我甚至是犹豫了一下。但是我还是走了。

二十多天的路我走的愁肠百结的,犹豫了多少次,我想回去,但是我还是走了。

我回到家里,纪晓轻刚下班回来,我父母都在家里。

纪晓轻抱住了我,她说想我了,我觉得我回来对了,我要尽快的把婚结了。

那天,我母亲提到了结婚的事,我也没有反对。

但是,那天晚上,我还是对二爷所说的话犹豫了,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假话。而且他没有必要用这种低级的骗我,他不是三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有着丰富的社会经验,他可以用一种更可信的办法留下我。

我一夜没有睡,三天后,就是我二十八岁的生日,我要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新拉人。我不想问我的父母,那样大家都会痛苦,尤其是他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