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一块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一会儿,我下到水里,我把水棺顶起来,把水棺的盖错开,你就去月寺,你在那间惮房里,跟主持说,水棺升起,水陵必启,入棺入陵,一切皆停。”
我明白了二爷的意思。
二爷下到水里,十几分钟后,那水棺真的就升了起来。我去了月寺,主持在惮房里坐着,我进去他愣了一下。
“今天我来,二爷让我告诉你一声,他以后就不来了,他回去了,这是他送你的东西,朋友一场。”
“他怎么了?”
“回城了。”
“为什么?”
“唉,湖那边水棺出现了,水棺升起,水陵必启,入棺入陵,一切皆停。”
主持激灵一下,看了一眼那墙壁,我摇了摇头,就走了。
我跑回山上,二爷坐在那儿看着水棺。
“我说了,估计他们也很快就有行动。”
“李福这王八蛋不知道什么时候行动,但愿别破坏了我们的事情。”
那些黑水靺鞨人在天黑后,才他,他们非常的小心,道士没有出现。
来了四个黑水靺鞨人,他们看着水棺,研究了半天,下去了一个人。
“黑水靺鞨人太精明,不过算计一个是一个,也让他们知道害怕。”
那个黑水靺鞨人游了过去,进了水棺,那水棺竟然像真的棺材一样,人竟然能进去。黑水靺鞨人进去后,棺盖就盖上了,我可以看到那个黑水靺鞨人在里面挣扎,随后水棺就一点一点的降下去了。
站在岸边的三个黑水靺鞨人愣了很久,然后撒腿就跑了。
二爷冷笑了一下,刚要走,李福就来了。
“老张头,你是够损的了,水棺,那可是水棺,百年难遇。”
“它也许还会出现的。”
“老张头,算你狠,我就差了那么一步。”
李福大概特别的生气,骂了一句什么,就走了。
水棺事件只有这么几个人知道,并没有引起其它人的注意,不过随后发生的事情,就让我和二爷目瞪口呆。
当天,月寺的主持就吊死在了惮房里,市里的领导都过去了,最后定为『自杀』,这事我最清楚了,那根本就不是『自杀』,是那些黑水靺鞨人干的,我知道,他们也不可能呆在那儿了。
月寺的主持一死,这事传出去后,月寺马上就冷清下来,没有一个人来烧香了。
昔日的烟雾缭绕,已经没有了。
市长又请来了主持,但是依然没有挽回这种局面。
这个新来的主持呆了半个月后,就走了。
我有一些担心,事情并没有就此完事,有一种不安的蔓延。果然,没出三天,图伦城那边出现了人命案,一个江苏的游客死在了里面,也许这是一个意外,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又死了一个,死得离奇,查不出来任何的死因。
“看来一切都开始了,像瘟疫一样。”
正像二爷所说的,一切都在蔓延着,第三天,又死了一个人。图伦城马上就关闭了,警察有上百人,还有市里的领导。
这事似乎就停了下来,也处理完事了,但是图伦城却一直没有开放。
我去了图伦城两次,进不去,那儿有警察把守着。
二爷似乎很安静,天天在自己的店里呆着,也不来我这儿了。
我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但是随后就是古城,古城那边出事了。一个女人吊死在城门口,一时间就『乱』套了,古城也马上关闭了。
我去古人,除了警察,还有市里的工作人员,没有游人了。我看到了那处道士,在那儿做道场,弄得有模有样的,不知道好使不。
道场是做完了,第二天,依然是在那个位置,又吊死了一个人,警察竟然没有能看住。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在暗中涌动。
我去二爷的店里,二爷在抽烟,似乎又多了不少的东西。
“二爷,这不断的死人,我感觉不安。”
“跟你没有关系,这也算是惩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目前还不知道。”
古城那边控制得十分的严了,死人的事也就停了一来。但是,我知道,这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完事了。
我回去的时候,市长的秘书在等我,纪晓轻也在。
“市长请你和你二爷过去。”
“恐怕我二爷没有时间,请我过去也不顶屁用。”
“那最好还是过去一趟,他在办公室里等你们。”
“你找我二爷去吧,我去了没用。”
秘书犹豫了一下,走了,大概是去找二爷去了。纪晓轻看了我一眼说。
“这事其实你应该去,也许会有什么办法,毕竟是死人的事儿。”
我没理她,进了屋去睡觉。
二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市里,他也去。
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会答应去。我过去的时候,二爷已经坐在那儿了。
“这事你们两个给查一下,看看是什么原因。”
“尽力。”
事都谈完了,我想,我来都多余。我和二爷出来。
“二爷,你答应他了?”
“我不答应他,他就搞我,说我贩卖文物,没办法。”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我和二爷去了图伦城,那些警察还在守着,我们过去,他们没有拦我们,显然市长已经打过电话了。
那三个死人的地方,都画上了人形的白线条,三个尸体的位置不同,一个在城墙上,一个在钟楼的底下,一个在城门口的位置。
二爷看完了说。
“没有什么规律,看不出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这城里是没有人进来,那些警察也不往里进,都守在外在。”
“进来那是找死。”
我哆嗦了一下。
“我们……”
“这个都不好说,邪恶的事情它不管你是谁,图伦城的那场战争是真的太惨了,死了这么多人的城,肯定邪气很重,凶城必死人,现在才死人,也算是不错了。”
“什么原因?”
“现在看不出来,肯定是有积气的地方,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人遇到这股气,就是死,就像一种细菌一样。”
“那积的是什么气?”
“人身体里有阴气有阳气,阴气和阳气是平衡的,人才可以活下来,这积的是阴气,人的阴气没了,就死了。估计死的都是这种情况。但是,并不固定,这积的气会不会是游动的呢?”
“如果是游动的,我们两个随时就会死。”
“那是肯定了。”
“那我们还在这儿呆着干什么?”
“我这只是猜测,明天半夜我们来,或许可能看到这团气,打散就没有事了,不过要找到积气的地方,不然还会有这种气出来。”
我们出来,那些警察都盯着我们看,似乎我们没有死,让他们觉得很奇怪。
我和二爷又去了古城,站在古城门那儿,我指了一下。
“就是那个位置,死了两个人。”
二爷看了半天说:“真是邪门了,图伦城那边死,这边也跟着死,估计这边是有人做了手脚,和图伦城的那边不一样。”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不明白,只有听二爷的。二爷给李福打电话。
“你过来一趟。”
“老张头,我恨你。”
李福的声音很大,我都听到了,看来李福对于水棺的事情还是在生气,那说是百年是遇,那可真是百年不遇,错过了这样的机会,对于一个盗墓人,那真是太可惜了。
二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们回去,明天半夜去图伦城,你在那儿等着我,我就不再打电话给你了。”
二爷往西走了,我往东走,回了古董店。
我不知道二爷去干什么了。回到古董店里,纪晓轻已经走了。
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我就出来了,我刚出来,李福就过来了。我指了一下店里。
“感觉不对劲儿是吧?”
李福小声说。
“是,但是我没有看到什么,也说不上是什么不对劲儿。”
李福慢慢的往门那儿走,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这个二货,门给踹扁了,门开了,他往里看了半天,直接就进去了,我跟了进去。
“屁事没有,弄得吓人劲儿。”
我依然感觉不太对劲儿,但是就是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我坐在那儿抽烟,四处的看着,突然我看到在架子上,多了一件东西,那东西让我哆嗦了一下,但是我没有动声『色』,我不想让李福知道。
李福走后,我找人把门换掉。然后就坐在椅子那儿看那件东西,这件东西绝对是多出来的,那是一件巴掌大小的栗子皮『色』桃木十三脸,有十三张脸。我慢慢的站起来,走过去,伸手去拿这个十三脸,我手伸到一半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哆嗦了一下。
我万万没有料到,那十三张脸,张张不同,喜怒笑哭伤悲……而且张张脸都诡异,似乎都在看着你,盯着你,我哆嗦了一下,回到椅子那儿坐下。
也许这个东西是纪晓轻弄来的,我发现纪晓轻似乎也喜欢上弄这些古董了,有一天我看到她拿着一件古董在那儿看着发呆。
我给纪晓轻打了电话,问她这事,她说她没有拿什么东西到店里,我就知道,恐怕这件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想给二爷打电话,想想就算了,那东西摆在那儿,我不去碰它就完了,明天见到二爷再和二爷说。
第二天早晨起来,那东西不见了,我激灵一下,我走到新换的门那儿,门锁得好好的,其它的窗户也都关上了,真是奇怪了,这里总是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纪晓轻来了敲门,我打开门,她进来。
“给我一把钥匙行吗?”
我看了桌子一眼,那钥匙就在桌子上。纪晓轻拿了一把钥匙,放到了兜里。她把饭菜从保温盒子拿出来,摆到桌子上。
我吃饭的时候她问我。
“昨天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看了一眼架子说。
“多了一个桃木的十三脸,今天早晨又不见了,就摆在第二层左面的那个空位置上。”
纪晓轻看了一眼架子,又看了一眼我,没有说什么,但是可以看出来她有点紧张。纪晓轻是中午走的。
我就躺在沙发上睡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那十三脸竟然摆在桌子上,我锁着眉头看,真是邪『性』了,这门和窗户根本就没有人可能进来,黑水靺鞨人。我一下就想到了,我哆嗦了一下,看来黑水靺鞨人知道水棺的事是二爷给下的圈套了,不过他们也够狠的了,把主持给吊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