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一听,呼了陈老九一巴掌:“刘哥能和你小子比吗,知道什么叫考古队吗,我,宝爷,还有这位刘先生,我们可是正宗的考古小分队,我们拿的这些东西都是要上交给考古所的。”
“你就吹吧!”
陈老九压根不信。
东子又要揍他:“东爷我的觉悟比你这个软爬子不知高多少倍,我可告诉你,陈爬子,你别给爷玩心眼,小心爷扭了你的夜壶脑袋当球踢!”
“……”
陈老九窜到一旁。
东子看到陈老九那样子就来气,我觉得这货有些好笑,便捅了捅他,调侃道:“东子,你堂堂潘家园一个爷竟和一门道子扯皮子,我这脸皮都替你『骚』得慌。”
“爷就看不顺眼这陈爬子。”
东子瞪了一眼陈老九忍不住怒道。
陈老九想要反驳,可看到东子黑脸,他将话咽了下去,我没再理会这两人,直接走到刘川跟前,见他摆弄尸棺里面的夹层,有些不解地问:“刘哥,咋样?”
“有点麻烦。”
刘川敲了敲尸棺内侧。
我要帮忙,可刘川将我推开:“茴子,你去照看你那昌叔,还有那神志不清的鬼五爷,别让他跑出这主墓室,若他跑出去,那就麻烦了。”
“好嘞!”
我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转身到昌叔那边,昌叔靠着棺床正打盹,看到我过来,他睁开眼朝我笑了笑:“宝小子,这次昌叔连累你和晓东了。”
“嗨,瞧您老这话说的,这不是谁也没想到吗,行了,咱谁也不抱怨了,只要能活着从这里出去,那也算大难不死,以后这沾味的活我是不敢做了,还是老老实实在北京城待着就成。”我察看了一下昌叔的伤口,发现并没有发炎,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趟来得忒不划算了,这东西没捞半件,差点把命搭上,看来以后这不明来路的活还是别接,万一闷死在黑窑里,那可死球了。
鬼五爷昏了过去。
我走了过去,踢了踢鬼五爷,这老狐狸睡得太沉,竟没半点反应,我上前探了探他的鼻子,发现这老狐狸面如土『色』、而且气息时有时无,仿佛下一秒就会挂了一般。
我担心这老狐狸死在墓里,便使劲掐了掐他的人中,掐了一会,这老狐狸才悠悠转醒,那发青的眼白这才遮掩下去,看到我掐他人中,这老狐狸明显愣了愣。
看到自己的手,鬼五爷冷笑了一声。
我见他醒了便撤了手。
“九爷呢?”
鬼五爷硬撑着胳膊站了起来。
我指了指坐在前面的昌叔,鬼五爷踉跄着走了过去,看到地上的黑血,他眼睛一缩,表情惊恐:“九爷,你胳膊……”
“砍了。”
昌叔淡然地说,那神情仿佛砍的不是自己的胳膊,鬼五爷苦笑了一声,然后坐在昌叔旁边,他举起自己的右手,看着上面的尸斑忍不住笑了:“九爷,看来我们都摆脱不开这个命字,不管是以前的四爷,三爷,还是现在的五爷和德爷,都摆脱不开这缠了几百年的诅咒。”
几百年的诅咒?
这诅咒难不成和罗布泊死亡之咒一样邪乎,不能吧,这东西都是老旧东西,现在都是新社会,谁还信这玩意,再说了,三秃子曾说这些诡异的事都可以拿科学解释,想必这诅咒也是唬人的。
我本想『插』嘴,可陈老九这软爬子忽然怪叫了一声,我连忙走了过去,发现这狗东西蹲在那干尸的旁边,我踢了一脚,可陈老九没回头,我再踢了一脚,却发现这狗东西目光呆滞,仿佛看到了什么要命的玩意。
“陈老九,你他娘的装哪门子黄大仙,有屁就赶紧放,要不然爷下一脚送你塞窟窿眼……”
陈老九艰难地移开视线,哭丧着脸道:“小哥,我们这次要死在这里了……”
“是不是想要讨打……”
“小哥,我没开玩笑,这次我们真要死在这里了,你若不信,你去问问刘先生,他什么都知道,而且有些事他也知道。”
我一听陈老九这话,心里一凛,刚要问刘川出路到底在哪,这个时候,忽地石门忽地被撞,陈老九连忙窜到尸棺后面,面『色』惊恐道:“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陈爬子,你他娘的给爷说清楚,什么来了,你个狗东西不说清楚,爷就剁了你这夜壶脑袋。”东子快步走了过去,将陈老九拎了过来,一巴掌呼了上去,忍不住怒道。
陈老九指着石门,结结巴巴道:“是聚阴石像,甬道口的粽子,蛊仙婆一死,它们体内的蛊虫就活了,我们要死了……”
“嚎个屁,不就是几个石粽子么,爷爷我一刀下去就窜了葫芦,你给老子挺直了腰杆,别他妈的缩在后面当龟『毛』孙子。”东子将陈老九推到前面,黑着脸痛斥道。
陈老九还要哭丧,刘川忽地停了手,看到被撞的石门,他眼睛一闪,将地上的干尸扯起,看了好一会,他这才开口:“蛊仙婆不是守陵人。”
“不是?”
我们都懵『逼』了。
之前陈老九不是说蛊仙婆是守陵人,怎么现在刘川又说蛊仙婆不是守陵人了,这绕来绕去,我脑袋都炸了。
陈老九小声嘀咕。
东子踹了他一脚:“有屁麻溜的放。”
“刘先生,您会不会看错了,这蛊仙婆在我们这一带可是出了名的,如果她不是守陵人,那谁会是?”陈老九看着刘川问。
我们也纳闷,刘川看着陈老九,嘴角泛起笑,他拍了拍陈老九的肩膀,睨向他忍不住冷笑道:“陈升,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也别给我整虚的,直说了吧。”
陈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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