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魂几个时的秦川,这一躺下就睡到了夜幕降临。
期间保镖阿丙告诉赵云涛,几个管事要向他汇报炼油厂、电压、通讯工作,就先走了一步。
赵云涛还以为秦川劳累了,临走还专门让几个伙计在旁边侍候着,叮嘱不要打扰秦老板,让他好好休息。
看到秦川醒了,侍候着的伙计一阵感慨,“好家伙,真特玛能睡。睡个觉还捏拳伸腿的,嘴里也没闲着。看来这老大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压力可真大!。”
他们哪里知道,这秦川睡着之时,那离魂正在一点一点与他的肉体重新融合在一起。
醒来的秦川也感觉自己身轻气爽,得意的哼着:“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哟,这都黑了。”
早就坐在旁边的刘明独自抽着烟,看到秦川终于睡够了。马上上前递上一支烟,“老板,我带你去看看四周的防备工事,你也顺便提提意见。”
……
走在路上,刘明装模作样的介绍着,秦川也配合的点着头,一个劲的着,“不错,好,你辛苦了。”
拐到一高处,秦川也不再和刘明唱双簧了。
“下午没有什么情况吧!”
刘明也是个机灵人,他一直派人盯着,有什么情况当然他比较清楚。
于是挨着个向秦川作了汇报。
赵云涛下午忙着听取炼油厂,电厂和通讯设备的架设,据进展还比较顺利。
刘明代表秦川和赵云涛,跟张胜海作了陆家帐册的交接,算是正式并入了秦,赵这个团伙了。
“那……陆夫人……怎么样?”虽然秦川不想提,但还是了出来。
“那陆夫人?”刘明闭上嘴鼓鼓腮帮子,憋了好一会才:“陆夫人从中午吃了饭就没在出来过。”
秦川看出了刘明的犹豫,眉毛一挑,“刘明呀!这陆夫人是老陆的遗孀。以后可要多多照顾,不要让人我们怠慢,刻薄了人家。明白吗?”
刘明琢磨着秦川的意思,一时拿不定秦川这的是正话还是反话。
秦川对刘明有些失望了,看那一脸迷茫的样子,多好的一个精壮汉子,怎么现在倒犯起傻了。
秦川也只好道:“别几巴瞎猜,好好照看就行了!”
刘明也是纳闷,心中埋怨着秦川——个明白话这么难吗?怎么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喜欢着拐弯抹角的话。我怎么知道你让我盯紧的意思是个充后宫呢?还是怎么地。这还怨到我头上了。
“行了,来晚上的安排吧!”
刘明也就等着秦川的这个话,手一伸,引着秦川到了他的房间。
打量着这个房间,布置十分简单,一床,一茶几,一沙发,仅此。
看看这些摆放,秦川故意站到床头问刘明:“我想这里原来应该是一个床头柜吧!怎么不见了。”
刘明再也不像在外面那么恭敬,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
故作傲慢的道:“看来我这个半桶水师傅教的还不错。你也看出来那里犯冲了。”
刘明甩给秦川一支烟,继续道:“这陆家总是透着一股子邪气。”
秦川面对刘明坐在茶几上,等着他的下文。
刘明一脸凝重的:“我这几下来,把这陆家看了个遍,我总觉得这……狗日的就是一个局!”
“既然你你是我的师傅,那我这当徒弟的就来卖弄卖弄。”秦川把玩着手里的烟棍子,悠悠的:“这个局应该是……聚阴式神局!”
“那你猜猜看,这个局是谁设的?”
“哈哈……”秦川一脸严肃的对刘明:“不知道!”
刘明就知道秦川没这个能耐,他恨恨的把烟抽了一口,用手搓着烟头:“有老子在,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
刘明的屋内没有开灯,看着月光不断的拉长照进来的影子,秦川和刘明知道,该出发了。
两饶身手都是不错,一前一后翻墙越屋的就来到张胜海对面的房顶。
看看时间,还提前了几分钟,刘明附在秦川耳边道:“上次就是在这个位置。”
两人悄无声息的来到张胜海的窗户下边,刘明故伎重演又把窗帘挑开一丝缝隙。
里面的仍是一点灯光,那张胜海应该是刚沐浴过,穿着黑山白云图案的袍子正拿着一张黄纸发呆。
袍子下摆处一双肉肉的大长腿露在外面,赤着的脚趾盖上涂着红红的指甲油。
“你不能这样。”张胜海喃喃自语的着。
门外的两人对视一下,这特玛在和谁话呢?没看到别人啊。
后面的情节和刘明的一样,张胜海把黄纸搓成棍摆作人形。
又咬破手指画了那个血红的图案。
“魂来……魄归……”
颤抖的声音把秦川听得头皮都麻了。
张胜海又一次咬了手指,秦川看到那手指肚都快被咬成两半了。
血大滴大滴的落在那个图案上,图案上的血慢慢散发着热气……
看到人形直立了起来,张胜海双手张开,头用力一甩,乌黑的长发左右来回飘舞。
如果是平时这简直就是美女最撩饶姿态了,现在却是透着让人窒息的诡异。
那直立的人形倒没什么,就看那人形竟然出现了影子。
处于癫狂中的张胜海用手挤着手指上的破口,然后挥洒着手指。
“回来……回来……”
秦川缩回脑袋坐在窗下,用眼睛寻找着会有什么东西出现,从哪里出现。
地上一个破纸盒翻滚着从院子的一头被风吹到了角落里。院子里的那一簇竹子猛的弯了一下腰,一根根乱晃着,地上的影子就象无数胡乱挥舞的鬼手。
刘明用腿给秦川碰了一下,秦川又起身向房内看去。
刘明用手指了指,秦川全身皮肤一紧——黑影中,张胜海面前有个人正木木的站在那里。
“你为什么这样?”
那人伸手指着地没有话。
张胜海看起来又是兴奋,又有一些气恼。
“我不管……”咆哮着向那人冲去。
“别……过来。”
那人主动向前了一步,这回秦川总算看清了,果然是那陆疯子。
“我们为什么不可能,我哪一点不如他。”
陆疯子低着头蹲下来,用手在地上画着。
秦川和刘明挤着脑袋想看看画的是什么。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秦川的肩上,而秦川用眼一瞅,刘明的双手正扒在窗沿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