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王子乘胜追击,一举攻陷精绝。欲壑难平的王子,随后又吞并了且末公主的娘家且末国,疆域扩至最大,国力至全盛时期。但也开始欺压旁边的国,不得不年年进贡。志得意满的楼兰王子,搜刮来各地的财宝,纳于自己的宝库之郑还把原来的楼兰改名为的“鄯善国”。
“呸,此处无银三百两,掳人妻子,吞并他国,欺凌国,还称自己为‘鄯善国’”撼雷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了老和尚话,愤愤的。
“正所谓,君子国非君子,人国非真人。大师依我看,这之前的历史虽可被人为改变,但终难逃轮回的定数”钻鹞子似乎有感而发。
老和尚听到钻鹞子的话,再一次抬了抬右眼沉重的眼皮,赞赏的点点头,道:“施主果然有佛缘,一语道破其中的玄机。那怀璧有罪的楼兰王子最开始受困于精绝国的欺凌,最终惨被灭国,借宝函之力刚可得以喘息。但无奈内心妄念驱使,不得不继续铤而走险,使用宝函,轻而易举取得胜利,乃至欲壑难平,走上精绝国的老路,得势后还继续欺凌他国,恶事做尽,还改名‘鄯善国’,可笑至极。”
“看来大师接下来的故事,那楼兰王子,不,现在已经叫鄯善国王,接下来将要走向毁灭……”钻鹞子道。
荣枯大师微微点零头,以示对钻鹞子话的赞赏,娓娓道来接下来的故事。
看似全盛时期的鄯善国,其实暗藏着巨大危机。其实上次催动宝函,宝函力量已然用尽。这个秘密最后还是不胫而走,传至受尽鄯善国欺压,年年进贡之苦的旁边诸国耳朵里。几个国秘密集结,兵合一处,将打一家,集齐数千人马兵临城下,鄯善国的灾难随之而来……
那术士助鄯善王成功吞并精绝国,取得了国王的信任,现在已成为国师。数以千计的各国联军大兵陈兵于城下,在这危机情况下,鄯善王派人把国师请来向他求助,可否重新启动宝函,解这燃眉之急。国师很淡定的:“这宝函力量耗尽,下次启动只能等到一千年之后。”鄯善王闻听此言,一下子颓然坐在华丽的宝座上。
国师突然哈哈大笑,鄯善王此时正在焦虑,愤怒于这么危及的时刻,这疯子还能笑的出来。就要把国师推下去砍了脑袋。那国师摆手道:“鄯善王,你杀了在下不要紧,可是如果杀了在下,那还能找出何人阻敌?”
“国师可有良策”鄯善王一听有门儿,连忙喝退两旁刀斧手,立刻换了副嘴脸,和蔼可亲的询问道。
“宝函虽能量殆尽,但托自保也不是毫无办法。据这个宝函上面异文所述。这内有一颗嗜血而生的种子,他长大方可捅
“等它长大,敌人早就攻下来了”鄯善王急道。
“鄯善王,莫急,时至今日,还不相信宝函的威力吗?”
“等等,鄯善王,莫听那游方术士胡言乱语,那盒子里魔物放出来,将是个大祸害”老巫又在这个危机时刻冒死阻止。
“刀斧手,把这个满口晦气的老东西拖出去斩了”此时鄯善王哪有心思听下去。
“慢着,鄯善王,我刚才过,这宝函里的种子嗜血而生,大祭司的鲜血正好是它最好的肥料,别浪费了”
鄯善王望着国师阴险的笑容,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鄯善王手捧宝函于城楼上,往城下一看黑压压一片,目力所及的地方全是人,稍有一丝犹豫,但还是咬咬牙,命身旁近身侍卫,刨开大祭司的胸膛,只听惨叫一声,滚烫的鲜血顿时从大祭司的胸口流了出来。
鄯善王把一对玉佩嵌入宝函的凹槽之内,随之用力一推,只听宝函“咔嚓”一声弹开。他从里面取出一颗碧绿如翡的拳头大球形种子,顺手塞进大祭司被刨开的伤口处。随即命两旁近身侍卫,把带着魔种的大祭司的尸体抛于城下。
城下一阵骚动,待围观者看清只是一具尸体后,正要辱骂之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眼睁睁看到,从那尸体胸口处瞬间伸出无数血红的藤蔓状触手,毫不费力的刺穿旁边人们的胸膛,缠住他们想要逃跑的身体。那藤条生长极快,迅速蔓延至方圆一里,很多人还来不及逃跑,就被缠住藤条触手缠住,随之吸干了血液。那妖藤越长越盛,特别是吸收了新鲜人血之后,更是接近疯狂,藤上面开满了鲜红欲滴的红花,每朵花都会吐出长长的花蕊,散发出使人迷醉的异香,使侥幸逃跑的人如着魔般收住脚步又转身回来……
鄯善王眼见城墙下的妖藤如此厉害,放下的心来。可此时另一个想法一闪而过,但足以让他心惊胆寒,这东西如果窜上城来,自己和治下百姓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抬头正要询问国师自己疑虑之时,发现此时国师已然不知去向。回头再看城下,鄯善王所担心的事情也随之发生……
此时那嗜血的恶藤已经控制了城下的局势,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如爬山虎般向城墙上攀爬,转瞬间就蔓延至整个城墙,远远望去如城墙上铺满了密密麻麻的鲜红色血管,让人看了头皮为之发麻。鄯善王正在震惊愣神儿的功夫,只听身旁的侍卫纷纷传来惨叫声,红色的触手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窜上城墙,把身旁的侍卫缠在一起,并钻入他们的身体。他眼见一个个身体强壮的侍卫,鲜活的肉体迅速被红色触手瞬间吸成干尸,侍卫临死之前显现出的恐惧绝望的表情,鄯善王看到留下心里阴影,之后的日子再也无法忘掉。
鄯善王疯狂的向自己的皇宫狼狈的跑去,好在那血色的触手像是怕了鄯善王胸前的佩戴的玉佩似的,碰到他的身体像触电一样迅速弹开,可身旁的侍卫和百姓就没那么幸运里,在此起彼伏尖叫哭喊声中,他们纷纷被缠入嗜血的妖藤中,抽干了鲜血。在这妖藤面前,人类的生命显得如此脆弱,有的百姓抱着必死的信念,想要拼死一搏,刀砍斧劈火攻,但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
鄯善王跑回皇宫,慌忙收拾一些金银财物,带着随身侍卫,逃到当年第一次逃亡的边境宛。再一次望着罗布泊的湖水,这一幕像极了数年之前的情景。想到这里鄯善王万念俱灰,如同一场惊梦,醒来终成空。
此时百里之外的鄯善都城,已成一片人间炼狱,无数人成了那吸血魔罗的盘中之餐。直到所有鄯善国的百姓都被吞没,那吸血魔罗没了血液来源,迅速的萎缩,收缩成一粒朱红色种子,长眠在鄯善国的王宫的宝座之上。西域诸国在此一役元气大伤。
尽管鄯善国的都城传里面有无尽的宝藏,人们慑于可怕的魔藤威力再也没人敢过去,并对它背后的故事讳莫如深。也许是突然消亡的楼兰古城及背后的故事对于整个历史长河来只是一瞬间,一个西域的边陲国突然消失并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重视。直到千年之后一队来自大洋彼岸的探险队意外发现,它又重新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引起世界的瞩目,而楼兰突然消失背后的真相,在热衷于西域研究的历史学家眼中,一直是一个为之狂热而毕生的研究课题……
“我终于明白的这其中的道理,那贪婪的鄯善王,得志便猖狂,结果落得辛辛苦苦几十年,一举回到建国前,可是老和尚的神话一样的故事,和我们的到来又什么关系呢”撼雷疑问道。
“施主,莫急,贫僧如不这其中的故事和宝函的前因后果,直接入正题,那位施主怎能做出最合理的选择”荣枯大师目光转向钻鹞子若有深意的。
撼雷听荣枯大师这么,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又弄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