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说什么来着,绝不再犯,今天就要破例了,还是从明天开始绝不再犯?”林臆觉得非常又必要提醒某人,不要再冻死人了,而且还是因为这种小事。
到时候如果坐火车坐地铁坐飞机坐公交时有男的坐在她旁边,或者上学的时候有男的坐在她旁边,又或者只是她俩去哪哪吃饭,结果没位了,刚好他们这里还有位,这一屁股坐下去,岂不是要被揍……
拖……吼……
最后,警察局见!
有必要,好好调教一番。
徐廉奕仍不说话,但他的冰冻气息明显降了一点点。
林臆见某人明显有意见,却不敢发表,此时她的心情飞了飞,看向陈程,“吃饭吧。”
陈程欢快的应声:“好嘞!”
吓死他了,他只是一时忘记了昨天的经历。
还是林臆的话管用。
林臆与陈程都不管徐廉奕的冰山脸,自个吃的乐欢,还顺带聊天。
“林臆,今天工作辛苦吗?”
“不辛苦。”
“昨天睡的还好吗?”
“好的。”
“吃的还行吗?合胃口不?”
“还行!”
徐廉奕一根筷子都没动,脸上的神色更阴沉,却只能忍着忍着。
心里不断咆哮……
有意见!有意见!有意见!
对你除我之外的异性都有意见!
两人都吃完了,不管徐廉奕如雕塑般一动不动,自个高高兴兴的散场!
最后,徐廉奕自个啃着无味的青菜、白萝卜、瘦肉,店里从无剩饭的徐廉奕奇葩的留了一半恶狠狠的倒进垃圾桶,仿佛那些剩菜都是陈程般,两眼盯死。
…
忙碌期一过,林臆坐在凳子上休息,此时跟昨天一样感到了渴,而她也想起来了,昨天发誓今天一定要带杯子的誓言,今天食言了。
但,此时的她又不慌了,自个走到玻璃杯区,拿起一个走到接水区。
恰好某人在接水,林臆并没有露出“完蛋”的眼神,而是坦坦荡荡的等他接完再接。
徐廉奕接完水,并没有直接离开,或者当场解渴,却……递到了林臆的跟前。
林臆此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就是不说话。
徐廉奕见没动静,只能表明意思:“水我已经接好了,你喝吧。”
林臆悠悠地看着,没行动。
徐廉奕又加一句:“没喝过的,冲洗干净的,放心喝吧。”
林臆慢悠悠地抬起手上拿的玻璃杯摆在徐廉奕的眼下,“我已经有杯子了。”
徐廉奕跟昨天一样,一点“绝不再犯”的意向都没有,“还是喝我的杯子吧,这个杯子毕竟是客人喝的,而且不太干净。”
“我又不是没喝过,我之前喝的时候,也没见你说。”林臆翻出旧时。
徐廉奕仍有理由反驳,“那时候是我亲手洗的干干净净的,这次,我没洗呢!”
“那是不是需要再麻烦你给我好好洗一洗,我再来喝。”林臆觉得此时的徐廉奕又犯病了。
再不好好治治,真的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徐廉奕依旧坚持自己最干净的杯子,“不用,这个被子我已经洗好了,喝我的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