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这种的到底有几个,怎么样的,让我们见识一下。
徐廉奕悠悠地定眼看了看,心里突然有一股奇怪的潮汐流动。
胭脂一粉、嫣然一红、美如艳玉。
其实,说实话,种的还可以,挺好看的。
这些感觉某人是万分不会表现在脸上的,尤其是zuiba。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他自责似的垂下眉头,转移视线。
林臆:“……”
这就完了???
“然后呢?”
“然后……没了。”徐廉奕说完最后两个字,保持一点空隙的某人嗖地贴近。
“掐死你,就这样,完了,这要我怎么去见人啊!我告诉你,要是你不给我个老实交代,我今天我还就不放手了,不,我真的就赖你身上了。”林臆愤愤地暗暗用了一把力。
徐廉奕:“……”
有苦说不出啊!
放手啊!别赖啊!赖了还得了!
陈程:不是应该掐死他吗?
黄恩惠:不是应该远离或者让他尝尝这种滋味吗?
其他人:升级了戏!
“等下,等下,让我想想其他的办法。”徐廉奕飞快的出声,转动脑子。
“或者,我……我去帮你洗掉…”徐廉奕前一秒说完,后一秒觉得好像不太可能。
一般留了个什么印记,这……好像都得等它自己消失才行。
其余人:洗?听说过洗得掉的吗?
“你说洗就洗,要是洗不掉呢?”林臆说到这里,转念一想,洗的话还不得touch(mo)上,然后……
“这个……试一下……可能……真的……可以。”徐廉奕艰难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希望真的可以。
不对,不可以也得可以。
“你的脑袋真是的这么没把握,你好意思说出口,然后呢?要是被你折磨的更明显了,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林臆毫不犹豫的拆穿他的面具。
“这个……可能……也有……可能洗掉呢?”徐廉奕没信心道。
torture(zhemo)?
都怪他的body(shenti)、head(naodai)要来torture(zhemo)他。
“不行,换一条。”林臆毫不留情的打破某人仅存的一丝可能。
换一条?
什么?
洗的方式?还是交代的方式?
没了啊!除了洗掉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那个……你想我怎么做,你直说吧,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做的事了。”徐廉奕面如死灰的说。
总感觉做了这样的事情交代的方式不太好,难不成每一个看见的人,他都得一个个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不是越抹越黑吗?
林臆满意的看着他的态度,“很好,这可是你说的。”
陈程: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黄恩惠:该不会要……
其他人:有了什么解决办法?
徐廉奕:突然感觉眼前紧贴的人好像要干什么坏事,不会吧……
“竟然你让我见不了人,我就让你见不了人,你给我种,我也给你种。”林臆说着,不管人家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自个硬掰下某人的脖子,自己抬起脚跟,作势送上自己的吻。
陈程:不是啊!种什么种,大不了请假回家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