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你在静静的我怀中,静静的气息静静的味道静静的环绕在我身体里。
静静的都是你。
却静不得永久。
徐廉奕静静的抱了一会儿,缓缓松了松手,拉开了一小距离,低沉道:“去吧。”
林臆看了看眼前近在咫尺的瞳孔里不舍情绪仿佛深入海底般,愔愔道:“那我走了。”
这话一完,缓缓转了转身,徐廉奕盯了盯她的动作,“嗯”字无,不知怎么,明明后续还有更多的时间和她在一起,尽管每天的时间短暂,但此时的他真的很不想她走。
或许是昨晚的缘故吧。
他想,毕竟第一次她和他一起回他的家。
徐廉奕不受控制的拉住她的手,虽然轻轻的,但紧紧的心传达到了她的手心。
林臆这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明天还会见面呢,别搞得像分离个一月一年的样子可以吗?
尴尬了半天,谁也没有说话,她没有转身,他没有松手。
林臆不得已笑了笑,转了转身,“呵呵,太阳这么好,明天太阳肯定比今天好,时间不早了,你去上班,我回家,明天见。”
这言一出,人也跑个没影。
一下子,有些抑郁的心瞬间豁然开朗。
他的脸上淡淡有了笑容……
…
早晨一出门,某人如某人所说,感受今天比昨天更好的阳光。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阳光固然温暖,但它本身的温度是不容小觑的,点点的热像点点的不明火一样等待一个时机喷发而出。
那时的错觉仿佛只是天空下的一瞬间,似有似无、琢磨不透。
徐廉奕踏进了自班,拉开窗,坐下。
才坐下没多久,奇葩的身旁有了响亮的“吱”声,他条件反射的望了过去。
见到来人,真的比见到没有肉体只有飘来飘去的魂魄还惊悚亿分。
今天的太阳看来是把某人的身体烧成了活死人。
徐廉奕悠悠转了转眼珠子,暗暗收了回来。
黄帆一来便盯上了徐廉奕,他的盯不是审视,而是窥视、探视。
深深的、阴阴的、不被察觉的。
黄帆如平常一样拉开了书包项链、取出书、笔盒。
他的三个异常动作惹得徐廉奕想忽视都忽视不得。
一大早,来到学校,第二件事是把作业、笔盒放进抽屉里,第三件事是把今天早读的书摆在桌子上,而且还翻开,眼睛直盯书本。
他忍不住地怀疑……
今天的黄帆怎么了?
该不会……
本想说昨天脑袋被驴踢了的他瞬间想起了他与他最后不欢而散的言语。
不会被他刺激了,要……
勤奋学习……
打败他?
他暗暗摇了摇头,坚决否定道。
不可能,一个不爱学习的人怎么可能突然之间爱学习了?
而且早读早读,也没听见某人……
徐廉奕上一秒还在想声音都没有怎么可能学习,下一秒今天的天不是天,是地。
他宁愿相信。
“amount……amount……amount……”
他突地吓了一大跳,就算读书也不可能读自己最讨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