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早餐就有做早餐,他现在再吃得了都不想咬了,而且还有一种要吐的错觉。
如若不是某人在她的面前吃得津津有味,他早就看着眼底的垃圾桶狂吐起来了。
实在忍不了的徐廉奕一把自己手上端了不知多久的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们吃不了了,还是消化消化再来,那个,要不,你都带回家算了,给你当早餐吃好,而且你看着很喜欢的样子。”
殷勤的样子看得林臆眼一眯,“怎么?你不喜欢?”
说过“很好吃”的某人此时再这么着也不能乱说话,面上笑容深深浅浅,稳稳不定,“哪里哪里,真的还可以。”
“噢,就是不喜欢喽!”
徐廉奕这一次没有殷勤其首,知啥意的林臆淡淡道:“我家晚上可能还有一个蛋糕,我实在吃不下了,要不……”
眼瞬间一缩,手指一划,一跃而过,蹦蹦跳跳,“要不,我们来玩吧。”
...
说玩就玩,谁都无意见。
你一下我一下,你划脸我划脸,你划发我划发,整个气氛如同小孩般单纯天真可爱,一环环嬉笑打闹喷发,弥漫倾心甜意。
“哈哈哈”偷袭成功的某人被眼前人一个扑一个倒。
近在咫尺扑闪扑闪的蝴蝶睫毛,近在咫尺晶晶莹莹的倒影眼球,近在咫尺修修挺挺的尖山鼻梁,近在咫尺粉粉嫩嫩的草莓唇瓣。
无一不在吸引着他,怦然心动、牵挂已久的他。
暗暗的瞳孔深了深,幽幽地定格了五秒,突然起身。
身上明显的重力消失,她满不置信的眨了又眨眼睛。
这时候如果没发生点什么,连这个不想发生点什么的人都不太相信。
而事实就是这样,令人难以置信。
突然离开的徐廉奕回了来,他并没有继续扑倒那暧昧姿势,而是拉了她的手起了来。
才刚坐直,冰凉的手指透着温温的热意抚上她的脖劲,撩了撩她不经意间凌乱的发丝,晴天里滴滴答答,“闭上眼睛。”
磁性的迷音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呆滞的脑袋顺着耳朵动起了眼皮。
一个冰凉的手指连合着丝丝凉凉的怪异感觉摸索着。
片刻后,那声音柔如秋风,顺如海丝地响起,“可以睁开了。”
随着声音的待定,林臆已经掀开了眼皮,直勾勾的望着眼底,衣领外那格外显眼的白银色。
忍不禁地她摸索而上,惊叹:“哇!你在哪里买的?怎么跟我送你那一个一模一样,我那时在一家精品店挑的,那时候只看到只有一条了。”
很显眼白银色吊坠处半颗鲜红的心、半颗空落的心。
她买的时候只有几十元,她摸着摸着,差不多的。
相对的,你一半我一半,合二为一颗完整的心。
唯一不一样的是她的心在左边、他的心在右边。
徐廉奕桃花盛开般甜蜜一笑,“嗯,在网上买的,专门挑一个一模一样的,有没有一种定情信物的感觉?”
这听,林臆瞬间明白为啥人家要送一个一模一样的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