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解释而下,不过是徒增怀疑罢了,实在是不知怎么应对的徐廉奕快速转移视线和方向,“那个,你得……”
又说到反向的她,丝毫不意外,也没有任何动容、表示。
无非就是把说过N遍的怎么做什么时候打电话干嘛干嘛的一堆费口舌藏地洞的话。
说了老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徐廉奕忍不住左一嘴,右一嘴,音调加大,恨不得把粘在他身上的魂魄给扯开。
“那个,记住噢,一定要算好时间,设好闹钟,出门给我电话,到了给我打电话……”
废了不知多嘴的口舌,终于离别了,徐廉奕天不应景的爽爽快快的一分不脱的挥手,“走了,再见!”
没等那想了半天想出什么的人有所反应,人影已如风穿过。
穿过不知多远的人才终于放慢脚步,用力呼吸,念出一句自己怕被发现的下流心思,“吓死我了,我不就是因为你对他有好心思,才痛下杀手的吗?”
嘴上这么说,心里暗暗准确的得出一个结论,其实是因为……
因为有看我比赛的你、你意身高的他,还有我双重刺激下,球的击中率百分之一百零一。
说实在的,每次投球,在他身上,从未失手。
若不是她,没人能影响他。
…
晴空万里,天边飘云,光芒万丈,入人心怀。
目睹这奇特景象的少女一点也不意外,此时的心境微波粼粼,嘴角挂着显目的明媚颜笑,看不见的某人只能隔着电话靠着音波传承。
“我出门了。”
“嗯,路上小心,到了给我打电话。”
“嗯。”
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的人停顿五秒,才最后一言,“嗯,挂了。”
说挂的人慢悠悠地按下正在接听的手机,心里莫名划过一丝苦涩。
同一地,同一路,却不能我在你身边。
…
“哎呀!真是的,我家林诀承都没说什么一堆放不下心的话,至于吗?至于吗?你家徐廉奕至于吗?又不是去什么危险的地方,现在天底下太平的很,真是不知道担心的什么劲?还有,你脸上什么表情?”
庄蓉审视的目光尖尖的贴在近在咫尺许多未回身的林臆,抬手扯了扯,大嗓门喊:“行了,依依不舍个什么样?搞得人家还以为是天涯一别,隔山隔海千万里外呢?这是去相见,又不是分别?懂不懂啊?收起这张脸。”
林臆暗暗吸了吸鼻子,快速回复正常的神色,“行啦,我不就是冬天要到了,有点冷,风吹进眼睛,一丝缓不过来。”
庄蓉嘴巴就是合不拢,“得了吧,我看你是思君心切,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人家面前吧,好好好,我们现在赶紧飞,然后,你的徐廉奕就出现了,之后呢,你亲我我亲你,诉说这漫漫长路没你的日子怎么过的。”
林臆噔地抬脚向前走,头不回的飞嘴,“行了,走路都堵不了你的嘴。”
“那当然。”庄蓉嘴角上扬,一点也没有恋爱中羡慕她与他的心连心的模样,抬脚就走的她突然想起什么,回了回头,大大地喊:“杉杉,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