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球嗖地进洞,嗖地一砰,所有人随着那一声“两分”,二中人群们才举手欢呼。
“二中加油,二中加油,二中必胜,二中必胜……”
一中阉了的人群们好半响才心不在焉的小声呼唤:“一中加油,一中加油,一中加油,一中加油……”
信佛不信邪的不乐意的队员们这一下无话可说,若某人真的可以为他们取得胜利,间接认他为副队长也没关系。
热情的火燃烧着,阴沉的火狂飘着,在极速之中,又进了一球的某人,某人看他的眼神在无眼无神中暗藏利器。
第二场比赛下来,五比零的天鸽飞霄,微满微意的徐廉奕看向那一道火热定格的眼眸中勾起一抹不曾察觉的笑意。
看在眼里的某人阴箭暗射,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
林臆看着比赛一闪,挺身一过的熟悉背影,默默收回视线,正当她坐着不知脑袋飞出什么的时候,手机突地一噔。
条件反射地抽出斜挎包里的手机一看。
【联谊】:出来。
二字翘了翘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起身离场。
顺着那时他离开的门,一步步走出,一眼眼眺望。
正当她疑惑在哪里时,一个拐角口莫名的一搂,热乎的气息喷散在她的脖劲,闻着熟悉的气息,忽然这动静,让她恐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即将叫出声的喉咙也秒消散而去。
“我们去外面待会儿。”
还没等她有回应,此早已想好的去向也迅速行动。
…
一坐到寂静无人的闲暇草地上,牵着的手忽然一松,双手搂上纤细的双肩,脑袋埋进她润滑柔软的锁骨间歇息。
林臆眨了眨眼球,这是偷情的节奏?
她抬手推了推上下起伏的胸膛,一推没动静,二推没动静,三推没动静,无语的她不得不张了张嘴,“徐廉奕,大白天的,你休息也不用这么休息吧,赶紧起来。”
闭目养神的被喊的他抬了抬头,一语咬死人,“我又没干什么,有什么不可以。”
“干嘛呢,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你……你靠……那么近,这……天……白的很,谁知道你会不会动什么歪心思?”
不经脑袋一堆胡言乱语,说完全句的林臆撇开头,咬了咬唇,特妈,现在有一种冲动,咬死自己的嘴巴。
听者入耳,并不入心的徐廉奕阴**:“放心,就算我想做什么也早就做了,至今都没做的,肯定是会等到可以的时候,暂且你是安全的。”
回复还不如不回复,回应还不如不回应,对应还不如不对应,回什么回她说的那番没头没尾的话,对什么对她说的那番头牛不对马嘴的话。
结果呢,上一秒想咬死自己的嘴巴,这一秒想砸死自己的脑袋,这样就不会现在安安全全,后来危危险险。
此过程中,安里忧危。
看着这一副表情,没啥动静的徐廉奕只安安心心的休他的息,息他的眠。
…
人家说嘴巴再臭也要注意场合,最主要的是要看脸色说话,而某人就是死不足惜、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