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晾他也不敢的林臆超级有信心,病人就是病人,全都听看护的。
病人徐廉奕表示:我找你来看护,不是看我看的死死的,而是贴身呵护。
懂?
你听我的,我想干什么干什么。
谁懂,只有他自己悲催的心懂。
…
看着人家认真写作业的模样不知不觉痴了迷,仿佛她是一朵拥有吸引力的桃花,他是一根只会被她吸引的野草。
她是花,他是草,她会跳舞,他会摇曳,她为他纵歌,他为她着迷。
静静的时间流逝,静静的我静静的看你。
不知时间转动了那根线,一直垂头落笔的少女突然扭了扭头,看向他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家了,明天再来看你。”
这就走了?
他还没看够呢!
在静谧的他身上,仿佛无声就是默认,仿佛目光就是知晓。
少女见状,一秒也不犹豫似的噔地起身,就要往那一处出入的关口而向,徐廉奕噔地一喊:“等一下。”
“嗯?怎么了?”
少女疑惑眼神一瞟,徐廉奕慢吞吞:“我……我……还没洗澡呢。”
挽留原话是什么?猜一猜。
林臆静了两秒,才缓缓道:“你受伤了,不能洗澡。”
“我知道,擦一下身子也可以嘛,要不然早上又运动的,残留的汗味还有,我……喜欢每天都洗澡的。”语言增长的某人心里暗暗松了松气,这样说应该没问题吧。
“好像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林臆似懂非懂的模样看在徐廉奕靓丽的眼里,喜美在心里。
…
一个病人隐藏着太过于飞跃的情绪,看着瘦小的人双手捧着盆子和水和毛巾,心跳越发加快,他干咳几声,面色平如常。
东西一放,弯腰的林臆直接站了起来,对徐廉奕说:“自己擦吧,擦完了,再叫我。”
???
疑惑之际,人影快速就要他进洗手间,徐廉奕什么所以然都抛在脑后,赶忙喊住,“等下,你不帮我擦?”
林臆回了回头,毫无余温反问:“我干嘛要帮你擦。”
“我……我手不方面,胳膊坐太久没动,有点疼,动不太起来,万一……”想尽办法成功坐实美梦的他眼珠子飞快的转左转右,“我……水打翻了怎么办?手疼了怎么办?磕到哪碰到哪怎么办?我两只手都不够用,还是你多多照顾一下,我更安全,身体更健康不是?”
这一下,觉得这种小事应该能自己解决的林臆犹豫了。
本悬在上空的心下悬半空,现在是悬到顶端去了。
怎么了?还是不想帮他擦,那他这小小的福利岂不是要流离而逝了?
正在某人心里打着丁鼓丁了半天都慌张失措时,某人脸莫名的染上了一点霞彩,嘀嘀咕咕:“我……我们毕竟……性别不同,不太好吧?”
???
脑袋莫名一滞,什么不好?三秒后,反应过来……
徐廉奕呵呵一笑,加一把把火,“噢,那个啊!没有关系的,我们是男女朋友,再亲密不过的关系,只是露个上身而已,就像夏天一样,热了嘛脱个衣服,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