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拜拜”,这个“彻底”,到底有何它意?谁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但是,就是入了一个人的心。
在柔如棉花的心上踏来踏去,烙下不可磨灭鲜红的印记。
唐糖的目光呆滞了一下,全身所有的力量都抽空般,无生机的软如潭水。
这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退后一小步的动静,清晰全程的落入了那一个不入友圈的人眼里,她的眼不再跟来时那样充满温暖阳光,而是弥漫迷霾黑夜。
“好了,我们去等车吧。”
这一时的庄蓉还未转身,林臆就率先出了口:“等下,我去上个厕所,里面先在这里等一下我,我很快就出来。”
说完上厕之人,便就要独自而去,徐廉奕迅速拉了她的手腕,“我陪你去。”
林臆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去,我知道在哪,刚才走过来的那里,很近的,你在这等我就好,我去完就回来。”
徐廉奕并没有松手,而是用一种忧忡的眼神望进她的炫目,林臆秒意,吼孩子的轻声细语吼徐廉奕,“好啦,我很快就回来,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或者心里喊你,OK?”
徐廉奕自己知道或许那时只是一种极强的心有灵犀而导致的,后面所有,他也没听见她什么心声,这肯定是不可取的,不过,毕竟他想找到她,只要有那一个来历不明的能力。
无论她在哪,他都能找到。
这么一想,他就放心了,随着林臆维持的笑脸终于看见了人家的眼神变得不再忧心了,迅速就抽开了他的手,再最后保证:“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那声随着人影远远而去,徐廉奕凝视着,直到她消失不见,才收回了视线。
只要他在,她就不能有事。
经过那一次的事,他就特别不放心,她一个人,虽然每每都送她回家,可毕竟总有她一个人的时候,难免会遇到无法预测的意外。
这种意外,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他的眼里,她不能有事。
…
进了洗手间的林臆终于释放出腹部下难受的液体,要不是庄蓉那么奇怪,她也不会一直看着她看得忘了这茬。
解手完的她推开门,走到洗手台,水才开,便听见了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
“咦,林臆,你怎么也在啊?你来这里逛街的?”
林臆搓手的动作一顿,看向那一个好像在哪见过的艳脸。
随着林臆的思虑的眼神在四周蔓延,那艳脸女便又来了一句:“我就是你上次好心带我去便利店的那一个人,你忘了吗?我们还互相认识了一下,你说你叫林臆,我说我叫金花狸,叫我狸狸就行,你忘了吗?”
这么提醒,林臆顿时浑浊榆木脑袋开了一道从头到尾连接的裂缝,“噢,好像有点印象。”
林臆不亲不冷的态度可真把金花狸耐心极佳,佳也是佳在脸上,心里呢,什么叫有点印象?她长得仙女下凡、无人堪比的姿色竟然在她的脑袋里如嗖而过来、无影去无踪的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