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从何而来,他知道,他对风说。
“知道吗?原来幸福不是一时的在一起,而是多幸运遇见你多幸运爱上你多幸运在一起。”
高深的领会他慢慢解说。
“假设我喜欢的你喜欢别人,或许我会抑郁得不能自理。活着如同行尸走肉,如果真的,不敢想象。”
“我大的幸运是遇见你,我更大的幸运是爱上你,我最大的幸运是在一起。”
“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莫过于“我喜欢的你恰好也喜欢我”。”
“世界上最完美的爱情莫过于“我喜欢的你恰好也喜欢我,并且我们在一起”。”
真的说、假的说,他都没办法像那个人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亲亲我我,而自己无动于衷、无关紧要。
看着那个人的他坚如磐石的告诉天堂告诉地狱告诉深海告诉人间告诉任何,他做不到。
除非他死了,或许还有一线可能。
如果真的能够做到,他想他当时已经步入了病入膏肓的状态,只剩最后一口气,无声地对她说。
我爱你。
那个人现在为何能够眼巴巴看着,事不关己、无关紧要、无动于衷,他不知道,或许每一个人的感触不一样,导致作为不一样,导致承受不一样。
那个人能活着,他却不能,不是因为那个人爱得比他浅,也不是因为那个人爱得没他多,或许就是因为意义不同罢了。
他把她看作世界,他的世界;他把她看作喜欢的人,纯粹喜欢。
所以,幸福是什么?
他此时无比的满足,只要和她在一起,就是最大的满足。
满足的他又在深夜中笑了起来,又傻又蠢,却天真的可爱,不失风度、不失色彩,一种看不见的幸福色彩。
…
一大早铃一打,还没等庄蓉找上她,她自己送上门,只是说送吧,却孤身一人,其他什么也没有。
还没等庄蓉嘟起嘴,教训起来,那个笑眯眯的人顿时躬着身子,近近得问一个天上掉天屎的问题弄得乌黑的柔发到处油腻臭熏。
“蓉蓉,你觉得唐糖怎么样?”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庄蓉极力稳住摇摇欲坠快与地面接触融为一体的身子,回应三个大白眼,好气也被狗屎沾抹不剩,“怎样?怎样?还能怎样?就这样呗!”
并没有直面回答问题的她同样的没有看她,林臆看着倒是猜测出了几分,然后,耐着性子朝她又来一个招架不住的问好,“那你是不是喜欢他?”
这种问题,不用想,她绝对不会再想一分,若是想出个什么好歹,她自己都孤身难保,所以,庄蓉大大一拍桌子,响当当的接着大洪笑堂,坐实自己也坐实眼前的人飘想有多么可笑。
“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他呢,我呢,不管哪一方面,就凭对他的看法,没一个字是沾了我的边沾了他的边。”
说完,便不再理会她,埋头写自己的作业,如此大动静,林臆愣愣地看着一处愣愣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