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满面的三个人一遍一上一地做,一遍连串问号堆积出山。
为什么?我们有错吗?不就无聊玩个牌,跟玩手机聊天实质上是一样的,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是三个男的,好惩罚吗?还是刚好撞上了你,就得自作自受,只怪自己运气不好?
徐廉奕饶有兴致地看了黄帆慢吞吞的动作一眼,才嗤地一笑。
他刚才可是亲眼看见正闭着眼睛在睡觉的教导主任被黄帆个雷鸣声给震得到场抖醒了,顿时,教导主任两个眼睛都血红地飙到了极致,一气之下,自然啥也不用商量就地严惩。
...
当米橙把好消息告诉她,刚好下完迷药,却听见了旁边做作之人,这种时候有几个是清纯的,正好撞上了,这时候的她肯定被狠狠宠爱一番。
到时候她和他肯定破裂。
正在悠哉悠哉望着厕所的方向的她顿然莞尔一笑,霎时间,眼珠子瞪得仿佛要脱颖而出,良久都无法松弛懈怠。
在浑身冷冽的她身上强烈地听见她身子的颤抖和反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相对于烈得无法抑制的金花狸,米橙单单一个抬头,只是十分诧异的神色,这个时候如果被别人给揉搓一番,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还是微笑着走进来的?
对于百思不得其解的她,金花狸眼睁睁地看着林臆就这么来去自如地坐了下来,和旁边的好朋友搭起了话。
庄蓉皱了皱眉,问:“你怎么去那么久?”
林臆笑了笑,回:“有点事情耽搁了。”
根本听不见的金花狸极怒到甚至要发狂,一个冲动,把她的头发狠狠拽住,一遍遍地问:“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但是,她血红的眼睛再血淋淋还是没能把那个恶毒的女人给大开杀戒、血染黄河,她修长的指甲刺破了自己的肉掺出了血迹,就是没能让那个安安身身的女人有丝毫血的颜色。
几分钟后,再狠再愤的她都只能静下来,静之后,想到什么的她更是嘲讽一番。
噢,对了,有那种男朋友,不就是到哪蜜蜂都追不上你吗?
没关系,等他走了,看你还有什么护身符?
...
吃完饭到现在已经是无聊头透顶了个两个小时呢,个个都在着急,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啊?
而可恶的是,谁他妈带雨伞啊!
终于,一个神仙般的柔美女声响了起来,“大家都可以起来了,现在雨小了,我们快点走出这个小路,去上巴车。”
老师的好建议就是教导主任的好建议,正在假寐的教导主任这才从地上跳了起来,对大家一个个嚷:“听张老师的,全都起来,全部排好队一队接一队地出去,一下车,若是雨小,各自都快回家,雨大的话,就回学校上课。”
一听见说要上课,分分争先恐后地冲出这个避雨港、冲上大巴车,虽然雨施小了,但是他们都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和希望时间是静止的,雨水是静止的,人们是解除静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