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一个“等”字,他等了九年,
一个“等”字,他等了九年,
一个“等”字,他等了九年,
一个“等”字,他等了半年。
一个“等九年”是,再遇见。
一个“等九年”是,再相识。
一个“等九年”是,再靠近。
一个“等半年”是,再亲吻。
还有一个“等”,他等了半年,还有五年半,那个可以把她带回家的日子。
等,漫长又煎熬,他等了很多,也等了很久。
有时候也不知道它的尽头在哪里,什么时候他和她在一起想干什么可以不用等。
或许那一个日子是她成为他妻子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的无需等待。
因为她就在身边,近得随手就可以触碰。
...
这一次丈母娘倒是没说话,但是嗤之以鼻的笑声无疑都在诉说着她的不满,还有对别人白日梦的嘲笑。
徐廉奕回了回神,暗暗道:“妈,是这样的。我现在在林臆家,我们发生了点矛盾,人家非要说要见你,明天你有空吗?”
一听是坏消息,顿时那头的温声秒变叫声,还有大动静从椅子上噔起来的咧声,“矛盾?什么矛盾?该不会是人家有什么误会吗?明天我有空,好,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马上去定票。”
一阵忙音就此回荡。
时叶琳敞开天窗说亮话,“误会?这可真是说笑了?自家儿子到底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还有,干了啥事也不知道,这种儿子能够什么误会?”
林臆:“……”
她妈说出来的话被男朋友听了进去,该怎么挽救啊?
对于时叶琳的话徐廉奕不置可否,知道没说她妈不好、没说林臆不好,说谁都没关系,包括他自己。
林少征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站了起来,无力地说:“我去炒菜。”
说完就走,一瞬间不大不小的客厅仅剩下一个小屁孩和一个丈母娘大眼瞪小眼,还有一只乌龟一样的东西在椅子上紧缩盔甲。
静得可怕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林臆更是怕得缩了缩身子,还不忘两只手都碰上了徐廉奕的胳膊,寻求保护。
静悄悄地只有厨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一会儿后,时叶琳阴阴地射,虽然碍于餐桌高过半下胳膊,她并没有看见林臆的小动作,但是还是下了逐客令。
“竟然你妈要来,大事就等你妈来了再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一个冷眼收回,不就摆明了不会留的意思吗?
徐廉奕两个漆黑的地方都沾上了其他的色彩,似暗又是亮,感受着右胳膊传来的胆怯又似留的意味,他当场坐着不动,还反向了丈母娘。
一个丈母娘差点心脏深处的老血都要喷涌而出。
“我不走,林臆没让我走。”
被吊了个名的林臆讪讪地手紧了又松,虽然这话是有点问题,但是总感觉他要是走了,她会死的很惨。
“啪”
一个盛气凌人的丈母娘成功被一个正个八经的小女婿给气地直起身子,柔嫩的餐桌在她的刺激下,有一种碎成两半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