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儿,我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难受,你要帮我揉噢。”
除了撒娇卖萌让人最没抵抗力还有一种就是现下说不出来的委屈。
林臆赶忙让人家躺在了床上,随即问:“哪里不舒服?”
徐廉奕嘴巴一张,软嚅嚅像棉花一样让人不得轻轻呵护,“腿,我两条腿都酸。”
林臆随即从脚踝处开始按起,不管按的地方对不对,不管按的手法对不对,反正未来的妻子的手贴上自己的腿就是舒服……
脚踝舒服了一会儿,不亏是新娘子,未来过一辈子的人就是心有灵犀,不用说,就知道该怎么做。
一路路往上,不知往到了何处,舒服的快感没了,徐廉奕忍不住嘟起了小嘴,“快点,再上一点。”
林臆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觉得其实没有关系,又不是碰那里,顿时就一下又一下的继续下去……
被轻轻摩擦过有一下没一下的某处顿时紧了起来,连带着喉咙不由自主地滚了两下,呼吸急促了三分。
“好...好了...”
手往那不安分的手一抓,顺势压了上去,眉眼弯弯,好似有一种不知名的委屈扶了上来,紧接着嘴角一勾,蛊惑人心。
“娘子,叫一声老公。”
林臆瞬间脑子红得能见到里面的血色。
“不叫的话,我可要使坏了。”
光石电闪之际,还没等林臆眨个眼球作何反应,就感觉到右腿上一个烫山芋,一下没一下地从上而下、由浅到深,还带着一股电流从那里蹿到大脑,随后酥酥麻麻穿遍全身。
林臆噔地腿一缩,看向徐廉奕若无其事的脸面红耳赤控诉:“你干嘛?”
“没干嘛。”
正正常常的“没干嘛”,还带着丝丝疑困惑,要不是她亲身体验,差点都被他这种无辜表情给欺骗了,被卑鄙、下流干这等事还闭着眼睛给人家当解药。
林臆丝毫不羞怯地望到那一处他刚刚在工作的某个地方,被眼睁睁看着那里,而且还有种招手的不齿感觉,此时的徐廉奕却不同上一次那样害羞得耳根子红到小脸颊,无一处幸免,而是……
顺着某人赤裸裸的视线而去,随即仿佛榆木脑袋被棍棒一敲,幡然醒悟:“噢,你说这个啊,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啊。”
“噗——”
她此时只想喷口水,大哥!不要这么赤裸裸的直白的没有丝毫隐藏好吗?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羞耻之心?
徐廉奕眨着圆汪汪的眼眸望向林臆,一语喷死人,“怎么了?娘子,对我不满意吗?”
轻的小草张脸林臆别开脸,心不受控制咚咚跳,勉强稳住心神淡定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廉奕闪着黑白分明的瞳仁,宛如小屁孩在说一件简单的一乘一等于一的答案是对是错……四个字接着忍不住胃里翻滚……
“我知道啊。”
“咳咳咳”
无辜的徐廉奕连忙上前拍起背,关切溢于言表:“怎么了?怎么突然呛到了?我给你倒杯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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