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奕阴沉着张脸,爆炸轰轰震动走廊:“不可以,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你去哪我就去哪。”
林臆圆溜溜的眼睛瞄了瞄身后都快被震倒的年轻老师,赶忙拉住徐廉奕的胳膊,小声提醒:“小声点,别发那么大火。”
提醒无效的徐廉奕雷声鸣鸣:“我不管,你要是想跟我分开的话,我只能把你绑也要绑在我身上,一刻也不许离开。”
身后的年轻男老师一脚没站稳,就从地面上顺势要倒下去,眼疾手快的林臆连忙护住,担忧地问:“老师,你没事吧?”
刚想说“没事”的男老师接触到可怕的眼神,只能快速逃离现场,半句话都没留下。
被像搂腰搂的男人虽然走了,但是徐廉奕看着林臆搂别的男人搂的手,从手掌延伸到半只胳膊,脸越来越沉,沉得跟欠了他三百万似的。
小事一举的林臆丝毫不在意,就跟徐廉奕讲起了道理,“对待老师要礼貌,说话声也小一点,别像刚才把人给吓到了。”
没半分自觉的徐廉奕硬声说:“是他自己身子太弱,关我什么事。”
懒得再费口舌的林臆直接丢下“错了,还不承认”的徐廉奕,自己走人。
阴云密布的俊脸滞了几秒,才知道跟了上去。
...
“糖哥?你报文还是理啊?我呢,和二点一样都报理,我们男生理科最在行,而且也不用像文科一样天天背东西,你应该也是报理科吧,你数学最好了。”
面对自顾自的定义的夏一亨,唐糖半句话也没有,他不说话不是默认,而是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报哪一个,更不知道未来的方向在哪里。
当他们走到文具店,其余两人各自都在挑学校最经常没有了的笔水,而唐糖一个人好似就只是陪同来的,根本不是需要买东西才来的。
他看着眼前闪过的一丝阴影,蓦得目光一滞,随之呢,就是耳朵,都充满了她的声音,熟悉又久违,好像上个星期才听过的声音已经隔了好几个世纪。
准确来说,是她甜腻地像糖果一样的声音久违地恍若隔世。
“承承,我打算报文科,我英语在行,而且理科我都不懂,根本不会,你呢?你报什么呀?”
看不见的人头似乎想了想,才回复:“我……可能报理科,理科我比较在行。”
“噢。”
略微失落的声音响在耳边,已经渐渐远去了,他却魂还没归体,正当他略微兴奋的心脏火热了起来时,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还跟他讲述可能的助威。
“你应该帮文科,这样,人家不在,你也有希望不是,日久生情,还是有用的,别说我骗你。”
他目光滞了滞,不是说不相信有那么一天日久生情成真,而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帮到这的徐廉奕滞了滞目光,转身离去。
...
这一天,他没再像之前一样跟着两个兄弟混着回家,而是踏上了她的归途。
当他踏上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熟悉得不得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