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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臆迷惑地歪着脑袋问徐廉奕:“喂,你说唐糖该不会真的转学了吧?”
徐廉奕眼皮眨都不眨一下,就道:“不知道,他转没转,没人跟我说,我怎么知道。”
林臆无语地瞪了他两眼,食指戳向他坚硬得跟嘴巴一样没有风度的胸膛,“你说说你,你这个老师有何用?连自己的学生是不是转学了都不知道。”
冤枉的徐廉奕干巴巴道:“我虽然做过他一年的补习老师,但是,这是他的私事,又不在我的管权范围内,我要是每天人家找我问工事,我都问一下私事,人家岂不是一棒子打死我,我还要不要活了?”
苦B的徐廉奕:再说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人家真要转学了,也就是说他最后一份工作也就这么拜拜了。
无理的林臆强硬要求:“不行,你得打个电话过去,问清楚到底是不是要转学了。”
不情愿干的徐廉奕:且不说这是人家的私事,再说了,打过去不就是真的和一月九千一年十万八千彻底说再见了,别啊!我还没准备好,这可是我唯一的饭碗了。
林臆一直紧盯着他,当然知道人家这是抗拒的眼神,被盯得头皮发麻的徐廉奕只能硬着头皮拨打了第一次生日约会,让他一下子从天堂掉入地狱的电话。
没多久就被接听了,一如既往的音调:“喂。”
想着需不需要她自个来说的时候,林臆说一不二的眼神就深深地将徐廉奕即将出洞的想法都给湮灭了。
硬着头皮上的徐廉奕尽量平缓再平缓,“喂,那个,唐糖啊,你...是不是要转学了?”
说完的徐廉奕心跳得极快,好像对电话里头的人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现在正在试探。
徐廉奕告诉你:别误会,我这不是怕自己用错开场白了吗?要是我说补习吧,要是一碗汤浇下来,谁还有心情说这么敏感的话题?
那边静了,似乎是在思考着怎么回答。
片刻后,唐糖一贯的音调响了起来,让人听不出来他现在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从哪听来的?我没有要转学。”
林臆、徐廉奕:从你的好兄弟听来的算不算??
那头的唐糖看了一下看手表,顿时轻道:“如果没事的话,我先挂了,我还要去吃饭呢。”
林臆、徐廉奕:“……”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正当静了一会儿,误以为真的要挂的徐廉奕赶忙阻止:“等等,那你竟然不转学,你不会不需要我这个补习老师了吧?”
唐糖轻笑了下,呼唤出徐老师的名号:“徐老师,你该不会舍不得我这个唐学生了吧?我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我死缠烂打,你都不喜欢我的。”
徐廉奕渐渐反应过来,顿时爆出口了过去,“神经病!谁喜欢你了?我还不是因为钱,你要是不用我补习了,趁早跟我说一声,我懒得浪费时间浪费口舌跟你这个脑子有坑的人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