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段真得不能再真的心里话终于告终了,现在的徐廉奕只需要闭着嘴巴、垂着脑袋等待着那个容易心软的小女孩做出合情合理的答复。
果然,内心深处被一片片透明的玻璃钻入时,它真实的感受到透明光滑的碎片上残留着泪滴,那是心酸,那是期盼,期盼有一天愿望能够成真。
而这个愿望,就像那碎片的凸角一样,锋利又锋芒。
那是因为这个梦在他的心中存在了很久很久,久到已经坚不可摧、久到已经麻木不仁,只能自己一个人体会。
这一刻,不知该说什么的林臆渐渐的用力踩在他脚上的力道小了、移了、轻了,渐渐的用力紧抓着着的手力道小了、松了、空了,紧跟着气闭的嘴巴也轻轻松了。
“好吧。”
还没等徐廉奕欣喜,下一秒他就徘徊在中间,左右不定。
“但是,不是我搬去你家,是你搬去我家,反正我和我爸妈一起住又要花房租,和你一起住也是要花房租,倒不如你的省了,到时候不止省了房租,还省了一日三餐,你觉得怎么样?”
不觉得怎么样的人没有说话,倒是觉得没问题的人一拍即合:“就这么说定了。”
压根没说定的徐廉奕看着人家这么开心只能道:“那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压根不知道两个远远诡异的人怎么从阎罗殿走到天堂殿的二位旁观者只能无语地松松气,而那个早就打定注意专门打印了一百份很有可能会被撕掉九十九份的“坚定女婿合格标准”的纸只能搁在了一边。
时叶琳想:其实,这个样子也挺好的,只要他对她女儿好,不伤害她女儿其实这些都没有意义。
已经作罢的人压根不知道没有意义的东西在有意义的人眼里看成了什么狗屁样。
...
现在的林臆无语地杵在门口,看着东忙西忙的人压根觉得速度简直比蚂蚁搬家还要快。
知道吗?
徐廉奕一把她拉到二楼,直接就跟房东退房了,退房之后,直接把这个月的开头的水电费也结了,结了之后,房东理智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走?”
徐廉奕糊涂地回:“现在就搬走。”
那时她就想问一句,不用再想想?不用再拖拖?她还没准备好,她虽然是住在那里,但是,名义上,她住的房是她爸妈的所有产。
意思就是他住还是不住都是她爸妈说了算,而且她还没跟爸妈说上一句,就这么答应了。
现在,万分后悔的她撞了墙的心都有了。
而徐廉奕本想着两个人逍遥快活地过二人世界的,可是到了退房的时候,他顿时就幡然醒悟。
林臆的决定是对的。
第一,省了他所有开支;第二,她爸妈经常见不到人影。
意思就是……
第一,他终于可以把白白花出去的银子稳稳地藏在裤兜里不用拿出来了;第二,她爸妈是开店的,从早六点半到晚十点半,5.5+10.5=16(小时)。
说白了,有他们在跟没他们在,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