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烧吧?”
徐廉奕很想抓住她的手,对她亲口说。
是,我发骚了,而且是那种很严重的。
林臆看着一直盯着她看没动静的徐廉奕不以为然地咧开嘴角,大大方方地往自己房一指,“好啦,别闹了,我不生气,也不跟以前一样天天赶你走,你爱抱我睡就抱我睡。”
时叶琳:“……”
林少征:“……”
徐廉奕:“……”
他女朋友为什么总是在他不可以的时候来狠狠撩他??????
洗澡是,洗完澡也是,现在睡觉更是。
时叶琳赶忙嚎住:“不行。”
林臆递了个“?”的眼神,时叶琳顿时结结巴巴地飞言:“那个……男男女女授受不亲,对,男女授受不亲,不能睡在一起。”
相比较时叶琳,林少征更是沉稳许多,也精明许多,这徐廉奕吃了多少他家女儿豆腐了,这回还自个让贤八个月??
这不是折磨自己吗?
他顿时怀疑该不会徐廉奕三天远走他乡远得连脑袋都烧坏了???
远得烧坏脑袋的徐廉奕闷不吭声地垂着耳朵听林臆的落落大方、贤淑良得,竟然为他考虑了,可是可以的时刻已经远了、远了。
林臆郑重地维护徐廉奕:“妈,徐廉奕他是我男朋友,哪里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再说了,这都睡了几个月了,再睡几个月怎么了?”
睡了几个月?
徐廉奕心里掰手指一算,才过了一个月而已。
再睡几个月?
徐廉奕心里掰手指一算,整整八个月,半年加两个月,天壤之别。
时叶琳狠狠瞪了徐廉奕三眼,婆口婆心地劝:“女儿,你现在还小,而且,徐廉奕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吗?他住进来就是对你有所企图,他分明就是在欺骗你的心,他故意的他!”
根本故意到没办法的徐廉奕垂着头,就像个已经忠诚知错的小孩。
懒得辩解的林臆直接将草席卷起来丢到一边,一只手抱着徐廉奕的枕头,一只握着徐廉奕的手腕,温暖得让柔软的徐廉奕心忍不住流泪。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跟她硬碰硬,可是再软也为实已晚了。
徐廉奕想说点什么,可是人已经被推到床上了,接着枕头一摆,然后,人一躺,门一关,对他温柔似水地哄:“睡吧。”
好像后面还有两个字。
别怕。
千言万语附在心头,酸得让他眼睛都渗出了泪水。
还没关灯的林臆陡然发现了猫腻,轻轻地擦掉他眼角明显的水啧,温柔地望进他的海潭里,“怎么了?我以后都不那么对你了,你是我男朋友,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天经地义,抱在一起也天经地义。”
这些话冒似曾经也从他的口中流出,现在的他如同漂浮在一个荒岛上听不见任何心跳,他猛地抱住小月儿,在小月儿的怀抱中号啕大哭。
“哇哇哇……”
林臆紧张地拍他的背,“怎么了?”
再也忍不了的徐廉奕将他遇见的糟老头说的所有话都爆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