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发男黯了黯灰眸,搞得好像她谈过恋爱似的。
当他正相想到这里,林臆又眉眼弯弯地扭过头,对他皱着眉头,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了,我有一个男朋友,恋爱两年多,同居一年多,天天起床是他,天天闭眼是他。”
砂金发男再挂得住的面容都不由地抽动了下。
林臆金光灿烂勾出妩媚的唇角,一字一句清晰流淌:“意思就是我们每天都睡在一张床上,我早就把自己交给他了,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砂金发男暗骂一声,“你个臭女人,亏我们景少看上了你,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活在现在,早就代替那柔柔弱弱的宿友断手断腿了。”
林臆不以为然地再扎一刀:“还有,难道不知道现在有种技术叫作补膜,意思就是不是处女了,还能造假变处女。”
砂金男握紧了拳头,沉着张脸,杵在那里好半晌动了唇都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在眼底的林臆翘翘眉,她还以为人家是要多可怕,不过是来者不善,聊者蠢傻。
不再多说的什么的她自顾自地往前宽敞的大道走去。
正当林臆要绕过沙发,往门口走去时,却听见那个磁性的男音从背后传来。
“等一下。”
林臆吸了吸气,没有立即扭过头,倒是停下了脚步。
心里不由地生出了一丝害怕。
听说,小弟蠢到家,老大明到门。
该不会现在是要让她断手断脚吧?
后面的人没发出丁点声音,前面的人更不敢轻举妄动。
一瞬间,空气僵硬地冷空气传来,大热天的都能感受得到丝毫冷意。
好半晌,后身的人才晃悠着一杯暗红色的酒溜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地说:“林小姐,竟然来了,债还没还,就这么安心地走了?”
林臆按耐住慌乱的心,仰起笑脸,迎难而上,“我相信景少竟然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不至于揪着一件小事不放吧,就算我宿友她不小心将你的裤子鞋子弄湿了,你应该有高级定作,也有高级清洗,我这种小人物洗不了你想要的效果。”
“噢~”,景少垂着眼帘,手上摇晃的动作不止,微微抬起眼睫,俯视着没权没势、故作镇定的女孩子,慢悠悠道:“可是,我听你宿友说,你百分百是个处女,一周前晚上,男朋友用强,女朋友不从,到现在在一起两年多了,也还是个干净的美人胚子。”
再是事实,而且还是从自己亲近的宿友里出卖好心的她,她呢,现在竟然都没脸见人了。
自己口口声声说每天起床是他,每天闭眼是他,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
另一边,是自己亲近的宿友亲耳听见她说的她百分百是个处女。
这不就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一瞬间,空气陷入睡眠状态,静得很。
倒是那位恨铁不成钢到这种危机时刻,竟然还敢亲口欺骗他们的砂金发男霎时间清醒过来。
人家这是用颠倒法,防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