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干嘛就在这干好了,非得跑到他家去!
见人家自己躺在床上闭眼睡觉不搭理他,徐廉奕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低声哄了哄:“好吗?最后一晚。”
她往墙壁移了移。意思谁人不知,无人不晓。
徐廉奕叹了口气,放软声音默默诉说:“我想你了。”
林臆翻个白眼,“你想我,会白天一条消息都没有,晚上又神出鬼没的?”
说完的林臆不再理会他,自己闭眼睡觉。
徐廉奕没再说什么,只是自己湿润的唇沾湿了她的脸,一会儿,就站直了身子,转身就要消失不见。
还没等林臆把来龙去脉都问清楚,忽然之间,关闭的门“砰”被砸开,再然后,就是灯光亮明。
最重要的是她妈。
时叶琳双手叉腰,仗势欺人模样对徐廉奕道:“我不管你是妖精还是鬼魔化的蛇精还是什么精,半夜三更劫走我女儿就是大罪,而且,别忘了,你们的亲事已经退了。”
“我会把事实完完全全告到警察局去,依法处置。”
林臆皱了皱眉,忍不住地问:“妈,什么亲事退了?”
时叶琳大大方方告诉女儿亲事的来龙去脉:“鉴于徐廉奕欺长在上、欺瞒在下、品行不端,所以,我取消了这门婚事。”
林臆看着一行人,又是大又是小,忍不住道:“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不睡觉,都在这里干嘛?”
时叶琳扫了扫背后的人,昂首挺胸义正俨然:“捉奸。”
。!?
我是该打句号还是打感叹号还是问号?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我说呢,徐廉奕怎么这么久都没出现我跟前,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乖乖见好收好的人,他就是那种明面上乖顺,背地里做奸的人!”
林臆听着自己的亲妈对徐廉奕的评论,眉头蹙得紧紧的,从床里头爬到她妈跟前,“妈,徐廉奕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他是我男朋友,他对我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你这样子搞得跟捉奸似的,你这是侮辱他。”
“你!”
时叶琳发指眦裂、盱衡厉色。
相比较老妈满脸的愤怒,恨不得将徐廉奕杀头杀眼杀鼻杀颚杀命根子,林臆赤脚下了床站在徐廉奕跟前,对生她养她的妈说:“徐廉奕不仅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未来的夫君,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时叶琳一口恶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半天只能憋出一句不切实际的话:“他不是人。”
林臆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珠子,给她赏来这么一句:“我知道,他是狼,下半肾的狼。”
时叶琳难受地捂了捂自己的胸口,按耐住那股恨不得将这个吃里扒外的女儿给掐死的冲动,缓了片刻,才完整清晰地飞出一句话:“他不是人,能突然消失,能突然出现,他根本就是鬼。”
林臆一眼不眨地回:“我知道,他不是正常人。能突然消失,能突然出现,但是,他只是正常人中的正常而已。就算有点不一样,不还是一顶头发,两只眼睛,两个鼻孔,一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