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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的小栖在看着纪初走远了才出了空间,还非常好心的把她划开的口子粘上。

之后就赶紧跑去找年年他们了。

远远的两人就看见她回来了,可也没有大喊大叫,他们知道这是在别人家里大喊大叫如果打扰了主人家就不好了。

所以只是伸手用力摇摆着。

“呼呼~我回来了!”

“姐姐肥来了,糖糖还在嘻嘻。”

把年年抱下来放在地上,乔柳才问:“妹妹忙完了嘛?也没有遇到其他人?”

接过哥哥递给她的漫画书收起来了。

拉起两人的手往刚刚她看见的后门走去。

“忙完了,可惜没有遇到家丁但看见了个小门,我们从那出去看看。”

两人不疑有他跟着走了。

三人从小门出去后不久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就出现在门口,看四下无人悄悄摸了进去。

“果然和上辈子一样,一个人都没有呢。”

“云阳那边是彻底没希望了,但这个纪初可比他好拿捏,只要是在医术上有所研究的那他都得高看一眼,现在这个时候药方还没研究出来,只要她拿着药方去找他那……”

满怀期待的寻道记忆里云知府所在的房间隔壁,把耳朵扒在门上听了半天没听见一点动静,转而看见一旁的窗户。

小心翼翼的蹲下然后伸出手在一处戳了下去。

这个窗户纸那么容易就破了?

看了眼手指上粘着的黏糊糊的东西,并没有在意眼睛往里看去。

可惜只看见一地狼藉,并未看见记忆里那温柔缱绻的人。

低头自言自语道:“难道出去了?可前世这个时候他应该一直窝在房中专研药方才对,连那时云阳回来想见他一面都没有机会,吃饭喝水都是在屋里解决的,这个时候又怎会不在?”

她不死心躲在一处假山后想看看纪初什么时候回来,可等了很久房里没动静也没有看见纪初从外面哪里回来,只能悻悻然离开。

难道重生一切都跟着改变了,可恶!

而一直未归的纪初此刻正和云家三人坐在一起看着摆在桌子上的半份药方。

三人在思考药方的真实性,云阳在思考纪初的可靠性。

这个突如其来的药方只有纪初一人可以证明它的由来,而纪初他也无法完全信任。

穿戴整齐的纪初除了眼底难掩的疲态,可外在形象妥妥的一副温柔贵公子的样子,面容冷峻可因为年纪尚小没有一点锋芒,反而满是身为医者的那种温润儒雅。

冷峻的面容也显得柔和温润,完全没有一点压迫感,是人看了就不自觉会放下防备与之交好的气质。

很复杂的组合可一点都不违和。而且不知为何眼前这人的长相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像谁。

这更让他对这个人好奇起来。

纪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神往低头沉思的云阳看去。

这个云家的小少爷倒有点意思,云家家主是个老好人的性格,夫人也是个温婉的女子,老夫人这一见明显也是个没什么心思的样子,反倒这个云家小少爷显得心思更为活络些。

对于他的怀疑打量他也不觉得冒犯,反而这才是像云家这样的家庭该有的样子,一家都是没什么心思的哪里护的住这个诺大的家业。

他一直在外流历也是听说过不少这云家的情况,有钱无权不参与朝政,上面那位也不管这安阳府内的事务,可以说这安阳府完全是云家的地盘,可这云家如果没有一点过人的本领又怎么护的住。

老知府听说确实是个有本事的,可现也离世多年,现在的知府又被养成个单纯的性格,这云家小少爷没点本事这个云家遭此一劫,以后恐怕难以维持现在的局面了。

当然这些不是他该担心的,他身为医者只管治病救人,留在云府也只是因为这里瘟疫最为严重,云府又有足够的资源可以提供。

仅此而已。

一杯茶下肚,桌前的几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开口的人是老夫人。

“虽然不知这个药方从何而来,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如果只是求财我们云家赌的起,是真的那皆大欢喜是假的那就烦请纪神医再继续辛苦一段时间了。”

说着还对着纪初行了一礼。

纪初赶忙起身避开,他现在受了云府庇护且也利用云府资源,至今也只研究出点苗头哪里能受此一礼。

“老夫人客气了,治病救人本就是纪初应该做的,这不是为了知府一人所以老夫人不必多礼,纪初也会全力以赴的。”

几人又互相推脱了一会,老夫人安排下人去取了一包东西过来,递给纪初。

纪初拿沉甸甸的包袱就往信中说的后门处去了。

把包袱放在一处显眼的位置,他就离开了。

回到房间路过窗户的时候停了一下,后没有任何反应推开房门继续坐在桌案边,从怀中拿出那张纸条。

皱眉沉思:刚刚那处没有那洞的,难道是他走后那人又回来了,可是不该啊,先前悄无声息的能把纸条放在他的头上,又悄无声息的离开,又为什么要在折回来,并且留下这样明显的痕迹?

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把纸条收进怀里拿起一个不显眼的黑色披风,又出了房间。

他只是想出去转转在屋里那么长时间闷坏了,一定不是好奇那人是谁,一定不是。

在院中转了一圈最后选择了一处视野最好,又不容易被看见的假山后面顿了下来。

现在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他披着黑色的披风在夜色里并不显眼。

蹲的脚有些麻的时候,想起身活动一下身体,就听“划拉”一声。

转头看去发现披风不知什么时候挂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被划了一道不影响。

可他在把披风拉出来的时候发现,石头夹缝里竟然有一根在夜色里分外显眼的白色随风飘荡着。

小心的把线抽出来,在手里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