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间看戏的小栖也是惊讶于白茶的厚脸皮。
你说什么不好说这是自己研究出来的,这不是剽窃人家成果吗,最重要的是还当着当事人面前剽。
这也就算了可她对医术也不了解啊,怎么敢撒这个谎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如果没有她昨日卖药方在先,这白茶拿出这样的药方纪初不相信也会信,而且对于对方的尊贵也不会去认证什么。
只要药方是真也就证明了白茶肯定有点本事,而且都是为了大家好,到底是怎么来的不会有人在意。
可这也是有先来后到的,她已经错过机会了。
现在纪初看见一份和昨日别无二致的药方,他怎么可能会不多想?
而且眼前人还说这药方是她自己无意中研究出来的,如果她送药方是自己无意中得到的,可能他还不会想其他。
现在嘛?
眼前这个看起来病的不轻的人,怎么可能研究出这样一份药方。
这个不是他以貌取人,而且身为医者基本的面相他还是懂得一二的。
相由心生不是说说而已,面前这个不像是那种忧国忧民有大爱之人,甚至满脸急功近利。
眼里的紧张渴望更是快要溢出来了。
怎么可能会如她所言,只是希望百姓早日脱离苦海。
刚刚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可能不知道,她的眼里满是鄙夷。
他现在甚至觉得手里这药方是她偷的,可目的又是什么?
他无权无势更无财,她如果求其它不该来找他的。
捏紧手里的药方不由的想到,这个药方会不会是从那位手里得到的?
可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否定了,怎么可能那位这样厉害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人……
可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说这个药方是你琢磨出来的,那可否和在下说一下当时熬这药的用处,还有为何要加这几味药?”
一直等着纪初回话的白茶,被纪初的一句话问的哑口无言了。
这个和她想的不一样,不应该只要她把药方拿出来纪初就会相信她,尊重她然后在证明了药方的真实性就爱上她嘛?
可为什么他会不信任她,要问出这种问题为难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可就和当初遇到云阳一样,她莫名其妙就有一种事情不该这样的,云阳不该现在出现的感觉。
甚至在每次老夫人出现的时候,她也有一种她应该已经死了才对的感觉,然后不自觉的忽略老夫人的存在。
现在也是又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不该这样的可是为什么?
纪初没有想到他只是问了句最简单不过的问题,眼前的人就呆住了,还满脸不可置信。
还用一种他负了她的委屈难堪的眼神看着他。
第一次断章取义的觉得:
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好?
可他也没有为她诊治的意思,几乎确定这药方和她无关也不想和她浪费时间。
只想让眼前的人赶快离开,他要继续把药配好,争取配置出最完美的药方。
至于其他不是现在他该想的,明日让云阳去查吧。
“天色不早了姑娘如没有其它事情,麻烦先行离开!”
他这话可以说是非常直接了。
直接到白茶都没脸继续待着了,想转身就走可想到什么又愤愤不平的回头把药方拿上。
撂了句:“别后悔!”
然后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本来无心注视的纪初,被她的举动成功吸引视线,目送白茶的背影离开。
眼神落在一片衣角上良久,等人影彻底消失了才收回视线。
门口的小栖等纪初收回视线才出了空间,跟在白茶后面离开了。
一直到走出院子很远,她才放松有功夫打量白茶的背影。
看了半天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除了去的时候脚步轻快,现在脚步混乱还有些气急败坏的感觉。
嘴里还不断的骂着:“不识好歹,为什么!”等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还是那身穿的快包浆的白裙,这裙子质量真好使用频率那么高没一点破损,还那么干净。
以前她的白色衣服就没有一件安全度过一天的。
等等!
破损?那是抽线了嘛?
一路尾随白茶直到白茶所在的院子处才停下。
可就是刚刚那一瞬抬脚进门的时候她看见了裙摆有一处抽线了。
不明显可又因白茶把自己的裙摆整理的很平整干净,那处破损又显得格外明显。
白色!白线!
昨天晚上纪初手里的那根不会是白茶身上的吧。
那昨天白茶就去了。
那岂不是说如果不是她们昨天迷路了无意中走到那处院子,那白茶就捷足先登了?
这样想来那她运气也太好了吧!
差一点就和那么多银子擦肩而过,差一点让白茶刷上好感了。
好险。
可又因为这样心里觉得特别痛快。
哈哈哈!
一路心情愉悦的回道自家住的院子,有些阴沉寒冷的夜晚都显得格外美丽。
回到院子大家都蹲在一排刷牙洗漱,看见小栖从外面回来也没什么意外,连问都没多问一句。
显然告诉奶奶比告诉爷爷来的有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