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李破便醒了过来,望着远处云海中初升的朝阳,李破心中忽然豪情万丈,在空间中取出一颗培元丹,服下后,便又取出秋水剑,开始和曾经的自己一样,挥起了剑。
挥剑完毕,李破才坐在了大石头上,开始认真考虑起未来该如何,按照李破上次鹿鼎记世界的经验,要想掠夺一个世界,光武功高是不行的,必须有效的掌控这个世界,简而言之就是自己立起一个浪头,然后让这浪越来越大,到最后,成为这个世界的大势。
一言可定天下事,只怕必须要做到这样才能掠夺这个世界,笑傲江湖不像鹿鼎记,鹿鼎记可以说是末法时代,没几个能打的,而笑傲江湖中可是有好几个高手的,按照冲虚目前的实力来判断,至少风清扬和东方不败二人的实力还很模糊,是否能打过,李破心里也没个谱。
其它如方正,任我行,练了辟邪剑谱的岳不群和林平之以及令狐冲,李破还是有把握可以打赢。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要考虑的事情,现在最紧要的事情还是要先弄清楚进入的是哪个时间段,剧情发展到了哪里,另外就是怎么触发任务。然后通过大规模完成任务获得元气丹。
李破正对着远处的云海发着呆,身后却忽然走来一人,李破也不回头,这武当山内,又有谁会对自己不利呢?只听那人说道:“掌门师兄,兴王今日上山祭拜玄天上帝,目前已经在客舍等候,师兄,是否去见一见。”
李破心中一动,暗暗想道:“兴王,难道是那一位!倒是忘了,整个明朝都对武当崇敬有加。”
李破点了点头道:“走吧!就去见一见吧!”
不一会李破随着那道人来到了客舍之中,只见一位中年富态男子,穿一身明黄的常服,身边跟着10余岁的幼童,只见那孩子一双眼睛灵动异常,见李破进来也不怕,一双眼睛便悄悄的打量着李破。
见李破进来那男子忙起身拜道:“真人,可算来了,小王还以为这一次又见不到真人了呢?”
李破打了个稽首道:“王爷客气了,贫道资质愚钝,当不得真人的称呼。”
兴王却满不在乎道:“真人太过谦逊了,对了,真人,这次小王来武当除了祭拜玄天大帝之外,还有一事相求。”
“未知是何事。”
兴王拉着他身后的那孩子道:“真人,这便是犬子朱厚熜,自小便有些小机灵,如今大了,便常常仗着小聪明四处惹祸,真人您也知道,小王虽说是藩王,可也不敢让熜儿任意胡为,我想来想去,唯有将他送上武当,让他在武当学一学清静无为,收一收性子。不知真人可否应允。”
李破想了下,回道:“自无不可,只是到了武当,他便不再是王爷世子,每日里也要和普通弟子一起做功课,劈柴挑水,不知王爷可舍得。”
谁知兴王竟然大喜道:“正该如此,正该如此,小王这里便拜谢真人了。”说罢还一脸严肃的对朱厚熜道:“熜儿,这位老神仙便是武当掌门冲虚真人,你今后要好生在武当生活,知道吗?在这里要好好收着性子,若仍然调皮生事,自有真人教训你,为父确是不管的了。”
真不知道这兴王是怎么做父亲的,竟然就这样随便将自己的孩子丢上了武当山,就像甩掉了一个累赘一般。
谁知朱厚熜更诡异,他竟然笑意盈盈的答道:“知道了父亲,您就快回吧!儿子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了的。对了父亲,让陆炳也留下呗!我在山上就一个人,怪寂寞的,好歹要有个玩伴吧!”
兴王怒其不争的指着朱厚熜道:“你啊,我看你就是担心自己闯祸,留下陆炳好让他给你背锅吧!”
朱厚熜笑道:“那能啊!父亲,我真是怕自己寂寞了,想要在山上留个玩伴,对了,父亲,这次你放我多久的假啊!”
兴王怒道:“什么假,你这逆子,我让你在武当是让你好好修身养性的,若你在武当还要继续胡闹,惹了真人不高兴,就算为父都救不了你,知道吗?”
李破稽首道:“王爷大可不必如此,我见世子灵光外放,天性聪敏,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兴王却道:“真人谬赞了,我就怕这逆子闯出什么祸事来,哎!总之犬子就有劳武当的诸位真人了,小王这便告辞了。”
说罢兴王便走了出去,没走几步便回头道:“陆炳我会留下,记住了,好好在武当上修身养性,今日乃是上元日,为父年尾来接你下山,希望到时候你真能脱胎换骨。”
朱厚熜见兴王走远了,便吐了吐舌头,然后找了个椅子一本正经的坐了上去,小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想怎生安排本世子,我提前说明,本世子不住简陋的房子,不吃粗陋的食物,不饮无味的茶水。知道了吗?”
李破旁边的道士为难的对李破道:“师兄,这样可不行啊,咱们武当哪有这些东西。”
李破点头笑道:“无妨,让他跟着我,就在后山搭一个茅草屋子,让他每日跟我读书打坐即可。”
那道士为难的道:“师兄,这样真的可以吗?”
李破点头道:“没什么不可以的,这孩子太过顽劣,偏偏又颇为聪慧,若和他人住在一起,怕不是他人带着他修身养性,反而要坏了其它弟子的心性,便让他跟着我吧!。”
那道人不好在说什么,便退了下去,朱厚熜却是一脸不屑的看着李破,那眼神中分明带着嘲讽。
李破一挥袍袖,便提起了朱厚熜,然后淡淡道:“既然王爷把你托付给了我,那从今日起,你便跟着我走吧!”
朱厚熜被李破提着心中大怒,出口便骂道:“放开我,你这臭老道,我是世子,我乃是世子,你不能这样对我。臭老道,我要烧了你这鸟观,让你们全都变鸟毛,啊,你敢打我,臭老道,我要告诉父王,你竟然敢欺凌宗亲,我要抓你去论罪。”
李破又是一巴掌打在朱厚熜的屁股上,然后笑道:“你这熊娃儿倒是机灵,知道的还不少啊,你知道这武当山上的宫观都是谁修的吗?是你说烧就能烧的?”
“有种你放了我,我们一对一,你是大人,一对一不公平,我和陆炳,一起,臭老道,你敢不敢。”
李破摇头笑道:“你这熊娃儿胆子到大,以前欺负过不少人吧!可惜啊,你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熊娃儿,你有没有飞过,算啦,看你样子也不像飞过的,老道我今日,便叫你知道什么是飞,走,咱们起飞喽。”
“啊,啊,臭老道,老杂毛,你放我下来,救命啊,爹,爹,老道士欺负我,你快来救我啊,救命啊。我不飞了,我不飞了,你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下去就直接摔死啦,臭小子,别人想让我带他飞,我还不愿意呢?好了,我们到了。”
一落地,朱厚熜便瘫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臭老道,你欺负人,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