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和陆续能动的人群依次蹲着,略微抬眼看了下队列,和传统的卫队不同。太随意了!没有穿着书上记载的黑底虎纹套装,几个人懒懒散散或蹲或站的肆意活动着。只有胸前的虎纹胸章昭示着他们的身份。
“你们是怎么回事?”一个穿着有些怪异的人,看着成果他们。
“我们是学生,参加训练的,死者是司机!”
“哦,”说着摸摸裤袋,拿出包烟盒捏了捏,“草,就一根了。”点着烟,吐了两口眼圈,“这几个都受伤了,你怎么没有?”
烟味有点冲,频频烟圈掩去了男子的神情。成果也瞧不清,揉了下鼻子,有些瓮声不急不慌的说着:“我抓着杆扣着安全带!他俩没有,司机我不清楚!”
男子没有回话,像没听见似的,竟自顾自的走了。
成果跟着这群人在原地驻扎,受伤人很早就被转移了,她是半夜才被接走的。
她动了下僵硬的四肢,任叔看着她有点心疼:“怎么样,还好吧,早知道就不催你了,瞧这弄得!”说着锤了下自己手心。
“没事,我自己在医院烦了,早想来了!”成果揉了揉手臂,“叔,我饿了,能先吃饭吗?”
“对对对,瞧我又忘了!”说着拉起她就往外走。
“嗯,不用和他们卫队说吗?”
“不用,那些人我认识,下次我再说他们!”
成果坐在车上,适宜温度下四肢渐渐开始灵活起来。吃了几口面包,喝了点热水。想了想,成果还是看向了任叔:“叔,那些人是干嘛的?”
“什么?”正开着车的任叔有点迷糊。
“刚刚那支...队伍是什么人?”成果想说军队,可又感觉不太像。
“刚刚驻扎地那里吗?”
“嗯”成果点点头,又吃了口面包,嚼了嚼。
“哦,那里呀,你真想知道?”任叔没有直接回答,卖了个关子,转头瞧着她,“告诉你也行,不过你先吃饭!”
成果赶忙三口两嚼的咽下了整个面包:“叔,你说说看。”还举了举两手。
任叔乐了,摇摇头:“还没见着你这么着急过呢!”然后饶头晃脑的开始解释那段属于他的记忆。
原来任叔年轻时是个刺头,远没有现在这么圆滑。出去玩时不小心坏了人家的规矩,被人阴了一把,阴差阳错的被某势力当做他们要做掉的冤大头。在昏暗的酒窖只后悔自己太过于冲动,但凡能出去,铁定要改的。本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时,居然有人来救他。原来是他朋友瞧着不对,赶紧招呼人过来营救。来的人也厉害,队里退下的老兵自然不会怕这些虾兵蟹将,三下五除二的就收拾了。
得救的任叔肯定是要拜把子喝酒的,一来二回的居然摸清像他们这类人的一些情况。了解到这些兄弟退下来难以适应生活,像他这样能出来打点短工,做个打手的居然还是过得好的,有些人甚至都活不下去。脱离平稳社会太久,确实难以适应。那哥们一说到这里那是大吐特吐,收不了。心思活泛的任叔就瞧出机会了,既然都能做代打那还不如做大它。几人一拍即合,越说越起劲,生生讲了一通宵。
本来开始的时候真的是千难万难,没想到偶然一个机会,给一客户送货,居然一炮而红。后来风生水起,越做越大,干脆就去有关部门正式登记,成为赏金猎人。因为发展业务做了预备役的培训给又解决了一些人的再就业问题,区府干脆也让他们过了明路,成为编外卫队,这一下就成为正经公职人员,就连任叔都没想到!
成果听着任叔的讲解,心里默默的回放着刚刚的经历,突然有些明悟了。
“到了,你先跟着他上去休息,其他的事我来弄!”任叔打开了她的车门,领着她到楼前,那小哥笑着打了声招呼。
“好的,谢谢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