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小弟将泡面塞进肚子，满意的拍了拍。
“黄毛哥，今天上午开始的！”
一听到有热闹，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小弟极为满意，还停顿了一下，特自豪的看着众人。直到黄毛皱眉，他赶紧接下文，“好像上午开始的，您知道的我有几个兄弟，耍得好！据说还是个女的，叫...”
“啥，还是个女的，”靠着窗的人有点惊讶，“怎么还是个女的！”
“怎么就不能是女的，你不是女的生的，是石头孵出来的？”黄毛瞪了眼打岔的人，“别废话了，快说叫啥！”
“还是黄毛哥，有见识，”还准备大拍马匹的小弟，看见黄毛又要生气了，赶紧住了嘴。
“其实叫啥，我也不太确定。”
“那你说的这么起劲！”有人有些不满意，倒也没感表现的太明显。
小弟看了眼还躺着的人，摸了摸肚子上的泡面，硬着头皮：“据我哥们说，好像叫什么果的，对了和光头一个姓呢！”
“又特么是姓成的？倒霉！”
看着黄毛又躺下了，几人准备散开，小弟准备找个地方享用美食，前边突然站着个人。
“你刚刚说，那个人叫啥？”
“你要干什么？你松开，你快松开！”周围的室友们都纷纷上来劝说，倒都不敢上手。
“你发什么神经，”黄毛一看又觉得自个被挑战了，站了出来，“你想干嘛？”
成光看了四周的人，一个个害怕又装作很凶的样子，互相推诿着。他的视线到哪，那就围做一团。
他松开手里人，那人一下摔到地上。挣扎着要起来时，成光踩着他的胸口，看了周围的人一眼：“闭嘴，现在开始，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明白吗？”
地上的人感受着胸口的泡面碎成渣，一些细碎的扎进了皮肤，很难受。压在胸口的腿还一直在施压，一点一点的加重。
他慌忙点头，压力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了。
身上的力一点点减少，压在腿移到他的肩膀，好似钉子般。
“你说今天庭审开始了？”
“对的，对的！”他频频点头。
“我刚刚说什么了，嗯.”他突然用力踩下，“我说过回答是或不是，不要说其他词，对不对呀？”
男子痛得回答不上了，突然挣脱开，爬到墙角。周围的人见机赶紧围住他。
“让开！”
成光慢慢靠近墙角，声音有些危险。
“够了，你算什么东西，在...”
黄毛被摔倒地上时，都还发着懵，他看着那个轻蔑的眼神时，突然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墙角的人群，只看到老大刚上去，就被掀翻在地，不能动弹了。一个个害怕移开身体，让出路。
小弟在一身碎面渣中，看了眼地上的大哥，逆着灯光走过来的人，站在他身前。低下头：“我刚刚说过你只能说是或不是，也没说你能动呀！”
小弟看着伸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漂亮无痕的过分。
“我...我...”
一股尿骚味突然自下而上，飘了出来。
成光止住了，拎起他的冲动，厌恶的看了一眼：“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