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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学习的事情,花圆圆还是比较佛系的。

她觉得每个人的学习能力确实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天份,从她肚子出来的,没有天份她怨谁呢。

肯定怨不到孩子们身上。

家里的家业这四个孩子一分,加上她给准备的老本,衣食无忧。

还是重在培养学习习惯,就像从小养成的阅读和运动习惯一样。

习惯的培养,她还是遵循最简单的二十一天原则,先来一轮看效果。

比如写作业的时候要专心,不能打打闹闹吃吃喝喝的。

学前班的作业,半个小时就能完成,拖拖拉拉搞个一个小时,那不行。

罚她是不会手软的,专挑孩子们的软肋罚。

零食一罚就是一个星期的,小红花一次就划掉十个。

多个娃一起写作业的好处又体现出来了。

孩子们的社交里面,有一项非常受欢迎的就是去别人家一起写作业。

郝雨和郝雪就经常带伙伴们来家里写作业玩耍,方大帅他们这些男孩子则更喜欢在学校里就把作业写完了。

花圆圆要立规矩,愿意孩子们过来家里一起写作业。

孩子多了真的更好操作,唯一一个可能有意见的西瓜,也被带的很听话了。

不教具体的怎么写,有问题问同学,她只管纪律。

奖励就是大肉包子。

花方方从南方回来就见到家里一群小萝卜头,院子里一张没见过的大桌子,坐了一圈,腰杆笔直,坐姿挺像回事的。

老姐、媳妇、丈母娘、婶子在边上小桌子旁坐着,两个娃在婴儿车上伸胳膊蹬腿玩自己的。

花方方被老姐赶回自家院子去洗漱,冬瓜和西瓜激动的坐不住了都。

燕子这一天就去胡同口看了好几次了,她刚回来坐下没一会。

四个孩子的衣服、玩具,吃的喝的用的,三个大男人行李里全是这些东西。

老姐的采购清单上大部分也是孩子们的东西。

晚饭花方方放开肚子造,在外面别的都好说,就是吃不惯。

他都瘦了,确实是瘦了,脸上的肉都没了。

工作强度就很大,再加上吃不好,可不就得瘦。

花方方说他坐飞机、在外面的所见所闻, 最后的总结语竟然是外面有外面的好处,还是家里更舒服自在。

出去转了一大圈,他还是那个稀罕媳妇孩子热炕头的男人。

九月是忙碌的季节,除了常年的大棚,冬季大棚开建了。

晚上花圆圆还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主题就一个,需要一个常年驻外的人员。

b国除了顾琼他们,花圆圆要派一个自己人过去。

把花方方排除掉,因为他要过去,有点麻烦。

媳妇孩子保镖团队及他们的家人翻译等等一堆人。

老爹还不干呢,让他跟着去他不去,家里四个孩子他都要看。

最好的人选是刘波这几个特战部队的,身手足够,遇事花圆圆最放心。

也别怪她不信别人,投资账户里的金额太大了。

相对来说,她还是选刘波这帮人。

待遇花圆圆说的很清楚,工资标准按国外的算,租房上学学语言的费用都由她出。

如果常驻家人会一起出去,如果是短期他们几个轮流一人在外面几个月,那家人也可以留在国内。

签证这块,会找专业中介公司跟进。

工作签证这块,花圆圆还是挺有信心的。

工作内容主要执行花圆圆这边的命令,跟顾琼他们分开各干各的。

虽共用一个办公室,但工作内容并不重叠。

要学语言,监督投资顾问别整幺蛾子,坚决执行花圆圆的指令。

花圆圆跟郝栎通电话的时候,也提了一嘴这个事情。

倒不是问他的意见,只是让他知道有这么个事。

郝栎问了一嘴工资就啥也别说了,兄弟们比他混的好呀。

最后的人选是刘波。

刘波孤家寡人,孩子和爹娘在这边都习惯了,他自己一个人出去不带他们。

说实话,那边他也不愿意去,可兄弟们拖家带口的,事更多。

他一把年纪了,还天天上课学外语,想想脑袋就疼。

给的钱是多,但兄弟们在国内真不缺钱,嫂子给钱一向痛快。

事情定了花圆圆才在电话里跟顾琼说这事,顾琼挂了电话说实话心里有点小不舒服。

跟侯勇说,花圆圆是不是不相信他们。

她本来以为花方方离开会交代她管理投资账户的事情,结果并没有。

投资顾问是直接跟国内花圆圆电话联系的,每天报告。

跟她这边是两条线。

侯勇倒没觉得有啥问题,人之常情。

“媳妇,你想多了吧,人家是出钱的老板,你换位思考一下,你敢把所有的压在一个人身上吗?”

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并不是明智之举。

而且他们跟花家从陌生人开始的,隔着五湖四海的这信任感的建立需要更长的时间。

“哎,我知道,就是有点小情绪。不过确实像他们的风格,很谨慎。”

“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就没有问题。你这边进展怎么样了?”

“不好办,涉及知识产权的问题,现有的技术想搞到手很难。我现在忙实验室的前期筹备,看圆圆给多大财力支持了。”

“合作能谈下来吗?”

“谈了几家,根本就不搭理咱。”

几个奶制品发达国家了解之后,在哪儿都可以,差别不大。

看哪儿有机会吧,首选肯定是b国,这边法律问题都解决了。

·

刘波是十月份秋收之后出去的,从港城走的。

刘波一个人落地,翻译在机场等着,两人到了就通知已经在港城等着的花方方开始汇钱。

花方方带着人,把秋收玉米的收入全部汇入了b国的账户。

分多笔汇入多个账户,挂断最后一个电话,花方方才松了口气。

最后一人一个大红封。

一直担着心,谁拿着这么多现金不担心呀。

老姐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觉得现金最可靠。

说是没人会想到有人拿着这么多钱,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就打一个想不到。

汇款更危险,南方乱着呢。

门口就有人蹲点,说不定还是跟内部人士合作,你躲都躲不过。

结论就是对付火车上那些宵小,比对付地头蛇轻松。

花方方自己啥能耐很清楚,该吃吃该睡睡,李哥他们怎么安排他都照办,绝没有二话。

花方方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给大家伙酬劳的意思,是让大家痛快点,别只看不买。

他一个人买着没意思,这帮人也是服了,有钱也不花。

大笔资金入账,花圆圆在空间里看着换算金额,嘴都合不上。

这才叫一个痛快。

刘波每天要给国内打电话,给嫂子打电话说完工作,然后给家里打电话跟爹娘和孩子聊几句。

刚到的时候事情多,练车,买车,学习用电脑,嫂子要求学外语,一周五天课,但没要求他一定要学成啥样。

翻译是全职,嫂子也没要求他坐办公室,还给他搞了一个专门的训练室。

他没事就在训练室里练,还在附近找了一家拳馆,日子过得一下子有意思多了。

他们的住所和办公室,都很贵。

嫂子的一个观点就是,越贵的地方越安全。

资本主义社会,富人聚集区更有安全保障。

他了解之后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除了费钱,没有别的毛病。

顾琼的工作进展缓慢,刘波过来之后,那边进展顺利,那两个投资顾问老外天天乐得合不上嘴。

一对比她这边实在是太废了,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带着孩子来上班,刘波还有时间帮她带孩子,让她很是羡慕嫉妒。

到了年末,花圆圆给她发奖金她都不好意思要了。

焦头烂额,灰心丧气,以至于转机来临的时候,她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