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女娲表情凝重地看了雪凌云好一会。
“不会真有问题吧？师姐你尽管说，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
“那什么……”
“嗯。”
“这个阵法……”
“然后呢？”
“是怎么运行起来的？”
小女娲也没办法啊，这玩意的能量回路都跟普通阵法大相径庭，她也没学过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啊。
虽然道境……不是，虽然不朽境知识储备足够丰富，但那只是时间积累下来的结果而已，更多方面其实都只是经验积累而已。
就像人界曾经那些老人，他们不一定知道多少知识，但他们会知道什么时候该种什么作物，什么时候会下雨，什么时候会有什么灾害，这就是经验。
至于专业知识嘛，大多就学得比较杂了。
反正小女娲自己是没学过阵法相关的内容的，因为灵界就有顶级阵法师，根本用不着她自己来布置阵法啊。
所以现在这诡异的阵法运行模式就有点抓瞎了。
不过话说回来，能让她都看不懂的模式，那多少也有点离谱了。
因为哪怕是道境级别的阵法，只要不是处于阵中，对她来说都只能算是形同虚设，看破还不是简简单单的嘛。
但现在居然在一个二阶阵法上，她出现了看不懂的情况。
丢人啊！
“嗯……要不，我给师姐解释一遍？”
雪凌云不确定地问道。
主要是这可能还真没想到。
难道说他猜错了？其实这位真是小女娲师姐？不然怎么可能连二阶……不对啊，就算是真的小女娲师姐也不可能连二阶阵法都不认识啊。
“原来你们在这啊，这是在干嘛呢？”
仙语欣带着第一次淬体结束的小羽和仙语霖走了过来问道。
“哦，研究阵法呢。”
小女娲皱紧眉头说道。
“啊？”
仙语欣有点懵，什么阵法还能让你用上研究两个字的？
然后定睛一看，哦豁，二阶聚灵阵，就这？
再仔细一看，好像不对，为什么这阵法看着这么……别致？
这哪个单位产的阵法啊，怎么阵纹还带波浪线的？
这玩意居然还能动？
它是怎么动起来的？
仙语欣陷入了沉思。
“算了，别管她了，你先给我说说这玩意到底是怎么运行的。”
小女娲也没在意沉默的仙语欣，她还是对这阵法比较感兴趣。
“哦，好。”
雪凌云也没再想什么，直接开始了讲解。
“首先这里是阵法核心，灵力流过这里之后会被增幅。”
“嗯，聚灵阵的标准结构，继续。”
“然后在这里经过分流之后……”
“你等会，为什么这里要分流？”
小女娲不理解。
聚灵阵的目的就是聚集灵气，形成灵力富集的修炼环境，所以聚灵阵中基本上都是把同一股灵力聚合起来，然后往复循环，生生不息，以此达到聚灵的效果。
谁家聚灵阵还带分流的啊？
“因为分开增幅更容易啊。”
雪凌云一脸认真地说道。
“嗯？所以……那几个也是增幅节点？”
小女娲大概明白了什么。
“对啊。”
“行吧，我大概知道了。”
怪不得看不懂呢，合着这是个复合型聚灵阵啊？
理论上来说，正常聚灵阵是单体阵法，也算是同级别阵法中基础中的基础了。
但雪凌云居然用了复合型阵法的布置方式，怪不得看不懂呢。
因为单阵和复阵用的手法差得可太远了。
“哦，那我还有继续解释吗？”
“不用了，这阵法没问题。”
知道运行逻辑之后，想模拟阵法运行就简单多了。
而且复合型阵法的稳定性在所有阵法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这倒是不存在什么越简单的东西越稳定的说法，相反越复杂的阵法反而越抗造，就跟生物圈似的，越复杂的生物圈越能抵抗各种灾害。
“那我再布置一个？”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准备布置在哪？”
聚灵阵这玩意吧，效果是聚集周围一定区域内的灵气，但一定范围内的灵气都是有限的，所以在小范围内布置多个聚灵阵，其实根本没什么意义。
因为周围的灵气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聚集起来。
“就这旁边啊。”
雪凌云指了指现在这个聚灵阵的旁边说道。
“……你确定？你不会不知道聚灵阵的使用限制吧？”
小女娲严重怀疑这个问题。
“知道啊，但没关系，我有办法搞定。”
“是吗？那你试试吧。”
小女娲也没说什么不可能的话，诸天万界的真理——实践出真知。
任何在未经实践之前就说什么不可能的，那都是见识少了。
诸天万界什么文明没有，什么宇宙没有，连完全相反的规则都能在诸天万界中共同存在，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嘛。
而且这波浪线阵法都见过了，那就再多看看呗。
在雪凌云又建立了另一个聚灵阵之后，小女娲大概就看懂了。
“原来如此，双阵共鸣吗？”
这算是那些顶级阵法师才能用出来的小技巧了，只有对自己的阵法有极高的理解才能做到。
理论上来说，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阵法师，基本上也不可能布置这么低阶的阵法。
别问，问就是所谓大师的骄傲。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真的没时间布置这种低阶阵法，忙着研究呢。
小女娲之前还真没想到雪凌云会用这种办法解决，这真是……太离谱了！
幽能主炮打蚊子都不过如此了吧。
算了，反正能用就行，离谱不离谱的，随便了。
“这就是阵法吗……”
小羽蹲在一边，全程观看了雪凌云布置阵法的过程。
“想学吗？”
“嗯，想！”
“行，我教你啊。”
“好。”
小女娲：“……”
你最好别教这么离谱的阵法。
……
雪凌梦这边。
研究了好长时间之后，雪凌梦和幽镰成功确定了灵堂的布置方案，结果在行动的前夕，她们被龙馨羽一锅端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你们俩一天天就不能研究点正常阳间的东西吗？”
龙馨羽那个恨铁不成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