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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恐怖灵异 > 天机并非不可泄 > 第75章 重孙解梦言吉象 曾祖考量道未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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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重孙解梦言吉象 曾祖考量道未臻(2)

老妪还是给我福了一礼,起身说道:“小哥,这么说,那老者说的扇面与扇骨脱离,也就不再是骨肉分离之兆了?”

“那是自然!这种梦,我正巧听老爷爷为人解过,他老人家是这样说的:‘扇面是衣服,骨架为皮肉,穿衣见世俗,脱衣见丈夫。’所以您家小姐非但不会骨肉分离,并且今天酉时便会与您家姑爷团聚。”

“何以见得是‘酉时?’”少妇羞红着脸,小声问道。

我说道:“在‘谦’挂中,妻财‘丁卯’藏于六二爻之下,今日酉时冲出妻爻,为其一;‘酉’可剥木,折扇五行属木,酉时剥衣得见丈夫,为其二。故此,可判人来于酉时。”

少妇已经彻底释怀,再无顾虑。此时她满面绯红,尽显羞涩,起身吩咐老妪道:“王妈,今儿好好款待这位小哥,若是官人真能到来,定当重酬小哥。”老妪已是笑逐颜开,她满心欢喜的答应着少妇。

“小哥安坐,奴家告过。”少妇说完,轻移金莲,款步走向内室。

此时,我才想起了马车,心想:“我已经远离了山路,纵然赵伯发现我丢在半路回来找寻,也绝计找不到这里来。我还得赶紧回到山路,不然曾祖也会着急的。”

我连忙告辞,急着往门外跑去,不料,没跑几步,便被老妪一把扯住,他笑着说道:“老婆子已经把鸡杀好,小哥怎好离去,还是安坐。”

我那里还有心情“安坐”,执意要走,老妪却诚意留客,我两人便拉扯了起来。此刻,我已是急的语无伦次,胡乱地说道:“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像你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放手!”

“吆喝!多大点屁孩,还没有俺孙子大,也给俺讲什么‘授受不亲’,你还是安心等着吃红烧鸡块吧……”

这老妪,一根筋,咋就不知道我心中急处,不能理解一下我。

别看她年纪大,手头还真有把力气,只可惜天道律条不允许我使用天尊赐给的‘九牛二虎之力’,否则就是一百个老妪能奈我何。如今,我只好无可奈何随她返回客堂,“安坐”等着她的红烧鸡块。

“安坐”了一会,心道,既然不能抗拒她的好意,索性安心等待她的红烧鸡块。况且此时阵阵肉香已然使我垂涎欲滴,忍俊不住。于是,食欲使我安心安坐了下来。

今天的红烧鸡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美味,我边吃便不住口的夸赞着老妪的厨艺。可是不知咋的,就在肚子将饱之时,一种莫名的睡意猛然袭来,那感觉就像中了孙悟空的瞌睡虫,没等离开饭桌,我便趴在饭桌上睡着了。

睡梦中,我回到了马车上,把今天给人解梦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学说给了曾祖。实指望曾祖听完会表扬或夸奖我几句,不想,曾祖却面沉似水,静默不语。

我看到曾祖神态严肃,已经猜到那家人将会发生不幸。因为,即便那位老者解得结果正确,我给人的结果偏颇,可我的结果至少让人家暂时忘记了忧愁和悲伤,何至于使曾祖对此事表现的如此凝重。

曾祖沉思的时候,我是不能打搅他老人家的。所以我站在曾祖的对面,像做了天大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啜气,等着曾祖训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曾祖缓缓地把我揽到怀里,轻声说道:“鸿儿,那位少妇的梦你没有解错,你运用“梅花易数”装的卦也没错,解得也很到位,只可惜那户人家的结果最终还是那位老者给出的结果。”

“啊!咋会是这样?老爷爷,那户人家的结果要么是家主归来为‘吉’,要么是家主遇险为‘凶’,或者家主在外平安而不归为“小吉”。如果我与老者结果都正确,那这两个截然相反的结果怎会同时发生?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了吗?”我歪着小脑袋,看着曾祖,不解的问着。

我没等曾祖回答,我又把自己想到的另一个结果和产生的疑问一并自语出来:“莫非、莫非这家家主应验了我的结果,平安归来呈了‘吉’,却因在外种下的‘因’致使回家后又结出个‘果’,这个‘果’转而应验了老者的‘凶’?也不对,既然是‘凶’还没有发生,那位老者为何不给人家说个化解的方法?”

“正是后种结果。你的预测是侧重于人家家主回来与否,那老者的预测是侧重于人家最终的吉凶,这就是‘点’与‘面’之别,这正是你需要思考的问题。既然老者不予破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曾祖肯定了我的猜测,也指出了我预测中的片面。

我问曾祖:“老爷爷,您对哪位老者十六字谜做的解说有何评价?”

曾祖说道:“老者语出直白,并没有用真正的解译示人,这可能是他内心另一种不得已吧。”

“老爷爷,这个梦如果是您来破解,当做何说?”我好奇心又起,想听听曾祖道出其中玄妙。

曾祖刚要开口,我被一阵寒暄声吵醒,睁眼打量之下,才知道自己竟然睡在了这户人家的厢房里。

我走出房门,看到老妪满面笑容,正在招呼三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进客厅就坐,其中有一位年轻英俊、风流倜傥的年轻人俨然一幅家主的表现,也随着老妪热情敬让着其他那两位年轻人。

我看了一眼西山的太阳,已是酉时中刻,心中已经知道这位英俊的年轻人便是这老妪的姑爷,他的确是在我预测的酉时里回到家中。

看来我的预侧没有错。这是我初次给人解梦,也是初次运用易理占卜事情,看到结果如是,心中本应该有点成就感,为此高兴才是,但曾祖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因此,我此刻看到这家的家主到来,不仅兴奋不起来,反而为这家人的命运担忧起来。

既然我从马车上掉到了这个地方,这兴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所以,我就不能眼看着美丽多情的少妇和忠主热情的老妪她们两人的死活而不顾。

我决定留下来,看看这位家主,在外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到底种了个什么样的‘因’,我要阻止两位无辜的女人尝食那个‘果’。

我乘老妪和他家姑爷热情待客,还没有留意我的时候,又回到厢房,并且轻轻地掩上了房门,从窗缝里观察着这家姑爷的行径。

客厅里喝五邀六、猜拳行令声不绝于耳。也不知道他们是中午没有吃饭,还是提前用的晚饭,可从他们的酒令和狂语中,使我感觉他们已经辱了斯文,坏了纲常,更使我感觉不到他们与秋闱有何关系。

老妪也没有了之前的热情和耐性,她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神情也焦躁不安起来。她出出进进,唉声叹气,最后走进了少妇居住的内房,再也不出来伺候饭厅里的这三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