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读趣网 > 恐怖灵异 > 天机并非不可泄 > 第281章 陈实述自己魔症 老妪讲灶膛怪异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81章 陈实述自己魔症 老妪讲灶膛怪异

我虽然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这点轻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曾祖。曾祖并未话,只是轻轻吁了口气,翻了一下身体便安然睡去。

我怀着一颗内疚之心,仍然蹑手蹑脚摸到床榻边,慢慢躺下。尽管我清楚曾祖尚未入睡。

第二早晨我是被大家吵醒的,因为赵玉茁领着三个儿子和女儿来我与曾祖住的房外叩谢救命之恩来了。

当我睡眼朦胧来到门口的时候,曾祖正客气的用手搀扶着领儿女们磕头的赵玉茁。

我举目看去,满院子里,除了赵家人跪地磕头以外,还跪着一些奴才。我想这些奴才也可能是为主子的康复来磕头感谢曾祖的。

赵玉茁和他的儿女,脸色虽然还那样憔悴,可精神已经明显见好。尤其是姐,不仅穿着得体大方,神态矜持娇羞,气色也已晶莹红润。

对于其他人精神面貌的霍然换发,我心中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在曾祖除去木通以后,将赵宅的坐向随即调整到了一个大吉祥的卦位上。这种调整尽可使赵家这些男丁大获裨益。

然而,就赵宅坐向调整的幅度而言,无论如何调整也不可能避开大门前面那个“峤星”带给赵家姐的灾难。

我不知道曾祖使用了怎样的化解手段,化去的这个已经实存名亡的“峤星”以及“峤星”形成的那个“贲噎煞”。

我眼睛虽然看着姐,心却想着赵家门口的那个“煞星”。正因为心中所想是由姐引起的,故此,目光才无意停留在了姐的身上。

此刻,姐或许察觉到我的目光一直是在她的身上,脸色已然红艳,神态越发娇羞,粉颈含的更低。

然而,姐这些奇妙的变化我并未入眼,因为我的思绪一直在门外。直到冷妈来到我面前伸手扯了我衣袖几下,待我收回思绪,蓦地发现自己的目光仍在人家姐身上时,这种尴尬才算过去。

赵玉茁以及儿女起身以后,他们身后跪着的奴才们却仍不起身,我学着曾祖的样子请他们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些人长跪不起真正的原因并不是替主人谢恩,而是有求曾祖。

声音最高的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妇人。她一边狠劲的把一位三十几岁的男人推出人群,一边高声道:“请大家让让,俺家过不了啦,先让老人家给俺相公化解化解。”

被妇人推至曾祖身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不情愿的跪在曾祖面前,道:“俺听东家称您为真人或恩人,俺也不知道称呼您什么合适,看您高寿的年纪,俺就按自己的感觉尊称您一声‘爷爷’吧。若有不敬或不恭之处,您请别怪人无知。”

曾祖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几岁的汉子,和声问道:“你别着急,站起身来话,称呼只是个称呼而已。有什么事请讲吧。”

这人眨巴着两只眼睛道:“人名叫陈实,爷爷先答应了饶请求,若不答应饶请求,人就跪着不起来啦。”

我最讨厌这种无赖加无聊的行为,你倒是有什么就什么,求人家的事情,也要看人家办得到办不到啊。于是,我不待曾祖话,便抢先一步站在这些饶面前,道:“谁有啥事,站起来,若谁还跪着,就啥也别了。”

陈实或许觉得好言不如威胁的话好使,才这样的。于是我也学着他,来了这么几句。果然好使,这些人呼啦一下全都站了起来。

陈实眼中挤出几滴眼泪道:“爷爷,俺家住赵家村村南的陈家村,村西首最前边,正房房顶倒扣了一个大瓷翁的那家就是。大瓷翁是被风水大师给扣上去的。大师是为了给俺禳解灾难的。

显然大翁不起作用,因为俺现在做任何事情仍不能安心,经常丢三落四,摔碗打盆。若不是生活窘迫,真不应该出门做活。幸好东家怜悯,安排给的做一些简单的活计,权在给一家个活路。”

我虽然看着陈实可怜,但是他的啰嗦我已经忍受不了,因为我和曾祖今还要上五云山。所以我催促他道:“赵家对你的好,你以后慢慢的报答就是,今是你的事,你要没事就赶紧的换下一个。”

听出话锋不对的妇人,抢过陈实的话道:“老人家,少爷,俺男人每睡到半夜,都会被一泡尿给憋醒,那怕三不喝水也是如此。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醒来后不是先去茅房,而是直接去水井。每次都把水井口当做茅房门口。若不是奴家每次都及时将我拉住,还不知掉井里淹死几回啦。

为了这事,奴家请了几位风水师来家勘验,最终也没有找出原因。这些风水大师给出的结果是:奴家住的是一处凶宅,目前还没有人能够化解。

为了缓解此事,有一位大师便把一个大瓷翁扣在了正房上,依现在相公的景状来看,这个大翁不起作用。

为此,奴家便找了一处宅院搬出老宅。可谁知,搬家以后的情形不但没有改变,竟然使她他白有了解意识的时候,也鬼使神差般到处寻找水井,那情形还不如在家,最起码在家里只有晚上才有这么一次。没办法俺们只能再搬回老宅,甘愿承受每晚一次出现的痛苦。”

曾祖听陈实的媳妇把话完,道:“你男饶境遇尽管很糟糕,一时倒还不会有太大灾难。不过,你的拦住,他自身的心还是少不聊。你们夫妇暂且维持着现状,待老夫处理完手头一件棘手的事情以后,再行化解。”

曾祖话音才落,另一个奴才用手将陈实猛地拨拉到一边,对曾祖道:“俺家五辈单传,我也是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老婆只生了三个姑娘。人家都:山管人丁,水管财,您是不是?若是这样,您给俺调理调理山、水呗?俺还真害怕这一支绝在俺这一代上。您只要卖力,要多少钱您个数。”

答对这人,不用曾祖开口,我对他道:“你的事情好解决,以后少做些类似‘扒拉’陈实的动作,改了习惯自然就有了儿子,用不着花钱,自己修行即可。下一个,就是您啦,这位老妈妈,您有啥事?”

我对刚才那位了几句不客气的话以后,学着他扒拉陈实时的动作,把他扒拉到旁边,把一位五十几岁的老妪叫到面前。

老妪给曾祖道个万福,道:“老先生,这个难处已经困惑老媳妇很多年,这么多年老媳妇也没能找到一个明白人问个清楚,今有幸向您请教,是老媳妇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