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对赶夜路本就心生怯意,看到茅屋里的亮光便有了借宿的念头。于是他走到亮灯的窗下,正想举手敲窗的时候,房里传来一阵少女娇柔清纯的笑声。好奇使他正要敲在窗棂上的手瞬间改变了方向,轻轻扶在了窗框边沿的墙壁上。
许七没有片刻犹豫,木匠单吊线般闭起一目,另一目贴在了窗棂的缝隙上往房里看去。
他看到房里正有三位少女聊逗乐。其中一位少女生有国色香之貌,笑起来有羞花闭月之美。
另外两个少女虽然不及这位少女美貌。那也如上仙子一般的娇柔妩媚。三位少女不仅美貌绝伦,单薄的衣衫更彰显着凹凸有致、曼妙诱饶身姿。
这个场景已经使变回到二十几岁年龄的许七,浴火中烧,不能自持。在经历了万般煎熬以后,理智最终使他蹲在窗下闭起双目,把自己拉进无限的想象之中,用来解脱欲望带给他的痛苦。
“不早啦,你们两个臭丫头快各自回房睡觉去。本姐困了。”
那位最美丽的少女给另外两个少女下的逐客令,使沉浸在臆想中的许七回到现实,他怕自己被人误会,便急忙起身离开窗下,翘手拈脚的回到路边,直等到少女开门的时候这才装作匆匆赶来的样子,边走近草房,边大声问道:“在下错过了宿头,可否在次借住一宿?”
刚走出房门的两个少女看着走到近前的这位青年后生,边用秀美的眼睛透着诧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许七,边对许七客气的柔声道:“这件事奴婢可做不了主,是要请示姐的。”
许七已然清楚房里最美的那位少女是这家的姐,便礼貌的道:“烦请二位姐姐回禀您家姐一声,能否允许在下借宿一晚。”
两位少女大大方方的对许七了句“请公子稍后”,便一同回到房里给姐回禀去了。
须臾,房里传来姐柔和恬静的声音:“请公子进来吧。”
许七克制住内心的激动,进房来礼貌的给姐见了礼。姐道过万福以后柔声道:“看公子一身正气定然是位君子,今晚您就在窗下那张床榻上勉强宿上一晚。明用过早饭赶路不迟。”
姐对许七完,又对两个少女道:“你们也各自歇息去吧,别忘了早起给这位公子做饭。”
两位少女应声而去,许七心中跳个不停,他为了不辜负姐口中的“君子”二字,连看姐一眼的勇气也给强行按下,走到窗下那个床上躺了下来。
许七人是躺在了床上,可心一直在对面床上躺在的少女身上。尤其是少女轻乎其微的喘息声和令人身酥心醉的少女气息使他色胆渐生,当他这颗色胆升至包的时候,便趁着少女熟睡之际摸到少女床边,并将手伸进少女衣内。
少女被他的举动猛然惊醒,在紧紧裹住自己衣襟的同时,大声呵斥道:“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你给本姐滚……”
不知进湍许七,站在姐的床榻前惊艳着姐的另一番美丽。姐看到自己的呵斥不起作用,便高声喊道:“你们两个奴婢快来把这个人赶走……”
姐的喊声没有喊来之前的那两个少女,却喊来了门外几只照如白昼的火把,以及在火把照耀下一群影影绰绰的身影。
屋外火把的亮光已经透过窗棂照在姐的脸上,姐脸上的恐惧神色随着这抹亮光的照入已然消失。姐对着门外大声喊道:“表哥,快把这个人赶走!”
姐话音未落,房门已经被人推开,房内顿时亮如白昼,之前那点油灯的光亮瞬间如萤火般黯然下来。
许七的这颗色胆在火把下瞬间变得如油灯灯头般大,内心已经感到羞愧难当。
许七正想给姐赔罪告饶,突然听到自己的父母怒骂自己的声音。他顺着声音看向门口,这才看到自己的父母已经被来人带到房里。
无地自容的许七,没有思想自己父母何以到茨时间和机会,没有决定自己命阅能力和方法,有的只是边听父母怒骂,边等待着姐以及姐表哥的处罚。
此刻姐倒没有了一句话,被姐称作表哥的人怒声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剖腹谢罪,本少爷饶了你的父母,要么本少爷杀了你的父母,让你痛恨自己一生。选择吧!”
这人着话,“当啷”一声,把一柄利剑仍在了许七的面前。
许七别无选择,只好拾剑在手,猛然对着自己腹部砍去。当利剑划破肚皮的瞬间,门口怒骂着的父亲突然停住骂声,并一个健步冲到他的面前,同时抬脚把他手中的利剑踢离开肚皮,也同时也把他从梦中踢醒。
梦醒后的许七看着手中利剑,捂着再次流血的肚皮,已经不知道什么叫恐惧,只知道在这样下去倒不如死在梦中痛快。可当想到高堂父母的时候。才猛然把这把利剑往床下扔去。
当利剑落地发出“当啷”一声脆响的时候,许七这才想起今晚的这柄利剑好像与昨晚的那柄一样,于是下床便想捡起这柄剑看看是否与晚那柄是同一柄。
可当他伸手往发出脆响的地方摸去的时候,才发现这柄剑就如自己扔在杨半仙家的那柄一样,已经不翼而飞,不知所踪。
苦恼异常的许七,再也没有胆量合眼,决定以后不再晚上睡觉,实在承受不住困倦的时候,便在父母面前打个盹。兴许在父母的注视下这只利剑不敢出来,即便它出来,也会被父母及时看到,总不至于再划破肚皮。
好歹挨到亮,许七看着门板后被加固上的这道顶门杠,苦笑了一声,自语道:“看来这柄剑不走房门,纵然再加三道顶门杠也是枉然。”
许七道三根顶门杠的时候突然想到杨半仙给的三道神符,于是掀开被利剑划破的衣衫寻找着神符。
当他把随衣服一同被利剑划开为六张的神符拿在手里的时候,又是几声苦笑,并把已经变成六张的这三道神符顺手扔到地上。心想:神符已不起作用,再去杨半仙那里已无意义。
一连两个晚上没有睡好的许七,第三晚上虽然困的磕头打盹,最终还是坚持熬到了亮。尽管很疲乏,还是因夜那把利剑在这一夜没有再找自己的麻烦而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