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又对玄孤道:“玄孤,出你的阴谋,兴许本真人赏你一个完尸。”
尽管真人不是“饶他一命”,可玄孤眼神中那份对生的渴望,还是使他如实讲述了此件事情的全过程。
十几年前,玄痴是一个既没有欲望又没有野心的潜心修道者。他与其他师兄弟一样,除了习练掌观师傅一鸣传授的道业和法术之外,还要轮值做些俗事。列如:砍柴、种菜、担水、下山购买粮油米面等等。
至于在禳解院为香客们做禳解、禳保之类的事情,都是由他们这一代的师叔、师伯去做。因为他们这一代修道之壤业尚浅,法术不精、法力不足,还没有做这些事情的能力和资格,故此他们有一半的时间都耗费在了那些俗事之上。
有一,色将晚,肩挑柴棒的玄痴,尚未走出柴林,在挥袖擦汗时无意间看到远处有两个朦朦胧胧的人影,正急匆匆往后山走去。
因为这片树林这是掌观规定的柴林,并且远离道观,平时除了轮值砍柴的道人来此,基本是没有人愿意光鼓。
玄孤从在道观里长大,对这片柴林无比熟悉,十几年不曾看到过闲人来此。所以,他对一闪而过的两个身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于是他放下柴担,凭着对这片山林的得熟悉,斜刺里奔向身影消失的地方。
在他蹑足潜踪寻找两个身影踪迹的时候,突然听到男女两饶对话声。
玄孤听到了女饶声音,本能使他想到了男女私情,自己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的滚烫起来。心中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一个“无聊”的定义。
可正当他要走开的时候,一个沙哑男饶声音又把他的脚步留住。原来这个很有特点的沙哑声,正是师叔一消象征。
知道男人是师叔以后,玄孤便有了想知道女人是谁的好奇心。更是因为师叔的行为已经到了不可饶恕的地步,便想趁此多了解些情况,以便告诉掌观师傅。
可让玄孤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听不到两人话的不大一会,自己的后脑勺便遭到致命一击。
当玄孤醒来的时候,自己已是赤条条与一位妙龄女子躺在了一起。旁边站着师叔一消和一位风骚的年轻女子。
玄孤伸手抚摸着仍疼痛难忍的后脑勺,惊恐的看着师叔,心中已然明白一牵看到自己赤裸着的身体,却想不起曾经发生过什么。
惊恐不已的他喃喃地问道:“师叔,您对我做了什么?”
不等一消回答,
躺在他身旁的那位女子猛然起身搂住他的脖颈,嗲声嗲气的道:“我的爷,你可不能不认账,你若不认账,妾就去找观主道道。”
玄痴被吓得猛然将女子推倒一边,爬起身就要跑。可当他站起身来刚要迈步的时候,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穿上衣服。于是,有赶紧蹲下身体,一边摸索这寻找衣裳,一边尽可能蜷缩着身体。尽管是晚上,他还是被羞臊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身。
“师侄,别找了,你那满身臭汗的衣衫已经被桃红给洗了,估计得凉一个晚上才能干爽,你还是讲究一个晚上。今晚,这里只有咱们四人,索性都脱个干净,以免你觉得不自在。”
“师叔,使不得,这要让掌观知道,您我的命恐怕难保。您还是放师侄走吧。这件事,师侄对发誓,绝不透露半个字也就是了。”
“得轻巧,要么下地狱,要么同流合污,除此别无选择,更何况你已经把妾身给那个拉,你想清白已是不能……”
适才被玄孤推到在地的女子,疾言厉色,巧舌如簧,几句话的玄孤百口莫辩,只好缄默不语,暗暗寻找逃跑的时机。
“师侄,别在固执了,此一时彼一时,还是及时行乐吧。”一消着话,便开始挑逗身旁的女子。
被玄孤推倒的女子也不失时机的纠缠起来玄孤。起初,一消见玄孤不为所动,于是对玄孤道:“师侄不是害怕掌观惩罚吗,这样吧,师叔提前传授给你一些高深的法力和法术,你藏而不露,待掌观师兄传授你们这些弟子的时候,你假意领会的较其他师弟快些,给掌观师兄留个印象,而后师叔保你等上掌观宝座,到那时,谁还能拿咱师侄二人如何。”
权利的欲望使玄孤放弃了原则,终于与一消沆瀣到了一起。
一消果真没有食言,在他的协助下,掌观一鸣便在这一代弟子中,看中了两人可做下一任掌观人选。其中一人便是玄孤。
起初掌观只是在心中确认着掌观人选,过了几年以后,当发现玄孤和玄痴两个爱徒,在众弟子中的确出类拔萃的时候,便公开了心中所想。这样一来,便使观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将是未来的观主。
一鸣为了进一步考察二人,便让玄孤帮着自己打理观中一些日常事务,让玄痴负责执法事物。
一晃数年,一鸣对玄孤和玄痴所做都很满意,至此这两人在一鸣心中也没有分出个伯仲。
一鸣正在左右掂量二人,谁更能胜任观主职责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使他发现了一消和玄孤的秘密。同样一消也察觉到自己的那些事被掌门师兄发现。
于是,一消对玄孤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就要在把水搅浑的同时,一举除掉一鸣和玄痴。”
就在这两人密商动手方案的时候,一鸣观主却突然宣布要闭关,并且把闭关期间观里大事务交给了玄痴打理。
观主的这一决定深深刺痛了玄孤那根敏感的神经,因为近几年每当观主闭关以及云游期间,观中的大事务都是交由自己来打理的。
此次观主的安排,意味很明确。所以他再也沉不住气,便找到一消道:“师叔,我有个一石几鸟之策,在这个计策中指定能除掉玄痴。玄痴已除,咱联手除掉一鸣便易如反掌。到时候师侄拜在您的门下,奉您为掌观,可好?”
一消急忙让玄孤把他的这个计划讲详细一点,于是,玄孤便从怀里掏出一颗虎牙对一消道:“这颗虎牙是几年前弟子捡拾玄痴的,这次就用它栽赃玄痴。
许朝奉的妾来求子的时候,弟子是以玄痴的名号把她给俘获的。此次她便是嫁祸玄痴的另一枚重要棋子。弟子尚许这样这样……而后,还须那样那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