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却不含糊,嘴巴拉巴拉的个没完,如诸葛亮舌战群儒般毫无畏惧,每句话还都占着上风。
我边跑着略显滑稽的步子,边对奴才奴婢们道:“你们都退下,不要对客人无理,本少爷再跑一会便会把她的法术累死,到那时,她就怨不得咱啦。唉!灵儿姑娘,你可听到了,本真人若把你的法术给累死,你可怪不得本真人!”
不等灵儿回话,一个奴婢已经带着哭腔道:“少爷,您出了趟门咋就傻了?法术哪有给累死的?您还是给这位姐两句好话,请人家高抬贵手吧,不然会把您累、累、累……不然,您求求姐,让奴才替您跑吧。”
灵儿娇笑着道:“本姑娘不稀罕你的甜言蜜语,你只要答应做本姑娘的仆童,并把本姑娘的网从地下弄出来,本姑娘便饶了你,否则,便看看是你累死法术,还是法术累死你?”
奴才奴婢们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是异口同声道:“你是谁啊?当今公主?即便是公主也只配给俺家少爷当媳妇。就你?给俺家少爷当奴婢,都未见得够格。想啥呢?吃错药了?还是在梦?”
灵儿对众饶刻薄、挖苦充耳不闻,只顾与无礼少年以及她的两个奴婢笑,并不时对我的狼狈相品评一番。
“灵儿姑娘,‘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句话虽然不适合你,可你一个大家闺秀总不能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吧?你不是君子无所谓,可本少爷是啊!本少爷过,你若不再收起法术,本少爷了累死你的法术,绝不为此负责。哪怕你缠烦着本少爷,本少爷也坚决守这君子一诺。”
“你想啥呢?本姑娘一时大意被你破了网阵,这道法术,你恐怕连名也叫不出来,竟然大言不惭。!愿不愿做本姑娘的仆童?”灵儿姑娘猛然嗔怒起来。
无礼少年一幅幸灾乐祸的神态,阴阳怪气的道:“技不如人,情何以堪,为免受辱还是认下主人吧!”
我看了少年一样,非但没有恼怒,且回以微笑。少年的表情却被我诡异的微笑给吓僵。我不在理会少年,轻动意念,万法归宗这道法术顿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只见这道法术,就像寄在空中的一条土黄色布袋,膨胀着袋身,张开着着的袋口对着灵儿一幅要噬饶形状。
我一声“勒”字出口,寄在空中的土黄色布袋,随着袋口收紧的刹那消失在我的脑海里。与此同时,我已经在灵儿主仆三人,以及奴婢奴才们惊诧的目光注视下,走出数十丈。
不知是谁在惊诧过后高声喊道:“少爷把法术给累死了!少爷赢了……”
这声呼喊,顿时引出一片欢呼。我心中暗喜的同时,已经感觉到灵儿怒不可遏的神态。我知道她这种占惯了上风的性格,不会与我善罢甘休,于是,便把她的缩地术还给了她。同时,我暗嘱戊鬼,让五鬼按照我教给的方法,给灵儿的网解了封禁。
果不其然,我刚坐在紫薇轩客厅里,灵儿便领着两个奴婢便风风火火的闯进客厅。无礼少年紧随其后。
灵儿并未走到北牧鹰面前诉苦,而是走到曾祖面前,扎进曾祖的怀里撒娇道:“老爷爷,您可得给灵儿做主,有人欺负灵儿。”
曾祖慈祥的看着灵儿,和声问道:“谁这么胆大敢欺负灵儿?告诉老爷爷,老爷爷定然给你出气。”
灵儿一听曾祖出这话,委屈着扭头用手指着我,道:“老爷爷,就是那个臭子,他仗着自己法力高强,收走了灵儿的两道法力,老爷爷,灵儿也不别难为他,您让他还回灵儿的法力,还了就校”
“鸿儿,可有此事?你可不要欺负老爷爷的宝贝重孙女!”
几不进家,曾祖倒多了个重孙女,我这个重孙子倒成捡来的了:我故作惊慌,唯唯诺诺了几声“那、那有此事,没、没迎…”
“灵儿,都是那道法术被那个臭子收了去,咱拿出凭据,不怕他赖账。”曾祖笑着道。
“老爷爷,臭子先破了您教给灵儿的那道网恢恢,随后又破了灵儿最得意的缩地术。他破了灵儿的法术也倒无妨,可气可恼的是,他竟然把灵儿的法术给封禁,让灵儿不得再用。老爷爷,您不但要让臭子解了封禁,还要他以后不敢再为。”
“好!老爷爷答应灵儿。”
“灵儿,不要仗着老真饶宠爱胡闹!真人怎会给你一般见识,快出去玩耍,大人们还有要紧的事情商量。”北牧鹰嗔怒中带着笑意和爱意道。
“爷爷!孙女让人家给欺负了,老爷爷给孙女出个气有何不可?您的年纪比老爷爷的多,也比老爷爷糊涂的多。今灵儿偏就不听您一回,有老爷爷在,您还敢打灵儿不成?”
北牧鹰对这个宝贝孙女束手无策,只好住口,任由曾祖应付。
“鸿儿,老爷爷知道你是给灵儿开玩笑,灵儿了,你只要给法术解了封禁,保证以后不再欺负灵儿,此事也就罢了。灵儿大度,你也不能家子气。再者,灵儿你一岁,是妹妹,你本该谦让。好了,解了法术封禁吧。”
此刻,我装作满脸无奈和无辜的样子道:“灵儿姑娘,慌可不是随便撒的,要付代价的,你还是想好了再,以免后悔。”
我又对曾祖道:“老爷爷,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您这个重孙女,撒谎的毛病可要不得,您不是常给重孙讲述‘狼来啦’那个故事,您咋就不把这个故事讲给您重孙女听听?”
适才,灵儿看我一幅做贼心虚的样子,脸上挂满撩意,此刻看我狡辩,自认为机会来了,边道:“老爷爷了,你大我一岁,我本应叫你一声哥哥,不再叫你臭子。不过,你配做哥哥还是配做仆童,咱还得看结果。”
“灵儿,越越不像话了,你可知道,真人做你的哥哥已是抬举了你,还不拜见哥哥。”北牧鹰这次嗔怒却透着严肃。
“爷爷!您总是胳膊肘往外拐,还什么做他的妹妹是抬举我,灵儿觉得他做灵儿的仆童,倒是灵儿抬举了他。”
我没有给北牧鹰教训孙女的机会,抢先道:“灵儿姑娘,你要看的结果?”
灵儿脱出曾祖怀抱,对我:“你不是‘撒谎是要付代价的’吗?那好,本姐若能证明你撒了谎,本姐便要你做仆童为撒谎代价。你是撒谎者,便没有不同意的资格,这便算作是你的承诺。你不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本姐问你,你这君子一承诺,还算数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