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明显感觉到这些天人少年少女们是冲着这我们来的时候,这才意识到我们的隐身术在天堂只不过是掩鼻偷香,掩耳盗铃的伎俩而已。三寸人间
我们本不想多事,一直在及力躲避着这些少男少女的围拢,可他们的身形我们敏捷了一些,任由我们如何躲闪,始终不能突出他们的围拢。渐渐地,我们便被这些嬉笑、不羁的少年少女围在间。
这时,说书先生埋怨道:“小真人,本先生提醒过您,在欲界莫做停留,若让这里的天人们给纠缠,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他们为了一己之私会使用各种赌术、骗术或偷盗之术得到想要的东西。现在,您们既然被纠缠,只有入乡随俗,以骗制骗,以偷制偷,以赌制赌方能脱身。
你们切记,在这里骗与被骗,或反被骗,偷与被偷,或反被偷,赌输或赌赢都是其制度,绝不可以暴制偷,以暴制骗,以暴制赌。因为欲界天堂初天,被天界平息了一场叛『乱』以后,被天庭施以法咒,只要在此天发生暴力,不论原因,暴力参与双方便会即可遭到天庭的五雷轰顶。
故此,这里的偷和骗尽管是合法的社会制度,却没有暴力抢夺等任何暴力行为。尽管这里的天神已经把偷、骗、赌的境界发挥到了极致,我们凡间那句‘聪明反被聪明误’倒很适合他们,我们凡间的‘三十六计’应付他们也应该绰绰有余。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把说书先生的话传达给了每一位小组成员,灵儿听吧,当场几乎蹦了起来,说道:“这不是一个骗死人不抵命的地方,若说这是天堂,恐怕没几人会相信。不过咱身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值得他们偷骗,倒不妨偷骗点天堂的好东西玩玩。”
“咱只要记住‘天不会掉馅饼’这句话够了,对啥也别稀罕,估计他们的骗术在咱们这里也只能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了。”南浩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骗不了别人,便琢磨起防骗措施。
“看来这些俊美绝伦的少男少女是冲着公子小姐来的,我们三个老家伙到可以清闲一时……”
贞白话音未落,一位身着白衫的翩翩少年来到贞白身旁,说道:“老头,小爷家正缺一个看护花圃的人,我给你赌一把,你若赌输了便做小爷的奴才,去给小爷家做看护。你说,你若赌赢了,想让小爷做什么?”
贞白已经清楚这里是一个没有礼仪的地方,不客气地说道:“傻小子,好大的口气,老子若赢了,你便给老子做儿子吧。”
白衫少男欣喜说道:“妙极,小爷我输赢都不吃亏。”
白衫少男尚未说出何样赌法,另有两位青衫少男分别走到玄痴和碧清近前,向玄痴和碧清提出了与贞白和白衫少男同样的那种赌约。两位青衫少男也答应赌输后分别作玄痴和碧的儿子。
至此,这几十位少男少女便分作了两伙,一伙把贞白、玄痴、碧清和那三位约赌的少男围住,一伙把我们兄妹五人以及五鬼围在一起。因为围住我们的这一伙并未向我们约赌,他们见我们这注意力都放到参赌者的身,渐渐地,他们的注意力也从我们的身转移到了赌局。这样,围住我们的这伙人和我们便都成了围观赌局的观众,一起围在赌局四周关注着赌局的进展和结果。
此刻,贞白三人学着三位少男的姿态与少男面对面蹲在地,目光注视着白衫少男手的一个兽皮做成的袋囊。
只见白衫少男不紧不慢把囊口打开,从兽皮囊袋里往地到出一堆与青豆的颜『色』、大小和现状相同的不明物体。因为我叫不出这些物体的名字,心便把这种东西称作青豆。
白衫少男把兽皮袋囊搁置一旁,伸手随意将那堆青豆一分为二,被分作两堆的青豆,即刻分别被青衫少男用铜碗给罩了起来。白衫少年接过一位少女递过来的一根二尺长,拇指粗细的竹棒,用手竹棒分别敲击着两只铜碗说道:“老家伙,你们挑选那堆青豆?要双还是要单?”
我看到这里,心想:“天堂的赌局和凡间也没什么两样,虽然用的物件不同,想必玄机相同。他娘的,这种坑人的把戏不知是凡间流传来天堂的,还是天堂流入凡间的?看情形,贞白他们只能给人家去做奴才了。”
尽管我叫不出这种赌术的名字,可我根据它的形式想到了凡间被称作“番摊”那道赌术。想必这道赌术与那道的原理大同小异。只不过这里输赢以单、双为凭,凡间的那道便相对复杂了一点。
我曾听曾祖说过,赌术分两种。一种是江湖的骗术,一种是门派秘术,也叫法术。
有些江湖骗术虽也被世人称作赌术,实则全凭出千、使诈、做局等手段胜赌。这些赌术的明堂可谓千百怪、花样繁多,并且由来已久,危害极深。
仅我记住的那些被称作赌术的骗术有:麻将、牌九、金花、山票、番摊、顶牛、十三张、十五糊、升官图、猴王、状元等等数十种之多,连斗狗、斗鸡、斗蟋蟀、等等这些娱乐,有时也用作赌局,融入骗术来坑人钱财。
至于掌握那些秘术的门派,一般不参与江湖的这些赌局,不坑害嗜赌百姓,他们出手一般都带有一种替天罚罪的意味。看似他们获取的是那些欺世盗名,贪财无道之辈的钱财,最终饱的却还是自己的私囊,与替天罚罪的本质却又背道而驰、大相庭径。
起初我以为天堂里的这些少男与贞白他们的赌术是法术,对贞白他们赢赌存有必胜的把握,因为这里不是魔界,我们身的法术可随时使用,这样也便不算破坏游戏法则。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些天神少几年竟然用起了这些江湖骗术,这便使我对贞白他们的胜赌,担起心来。因为这道法术真若与“番摊”的原理相似,那么贞白他们无论赌单或赌双,结果都是个输。
我不知道贞白他们对这种赌术了解多少,便怀着一颗忐忑之心,把目光投向他们三人,当我看到三人那副犹豫徘徊、举棋不定的神态时,悬着的这颗心霎时便提到了嗓子眼。
我急忙对他们三人灵犀传音,道:“切莫急于抉择,这道赌术像极了凡间那道名叫“番摊”的赌术。我且把凡间那道‘番摊’给你们做个介绍,而后我们共同想方法破了他们的千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