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叶无心收棋子,臧明旭只好把黑白棋子都收好,然后重新开一盘道:“因为这些年欧阳越都在假装做傀儡,最后设计灭了先夷蛮后和皇妃,拥有了实权。”
没想到这个夷蛮君还有这么深的城府,夏叶随便走了个白子道:“那岂不是说夷蛮送去吐蕃的太子根本就是傀儡而咱们可是货真价实的太子殿下啊。”
“那又怎么样,名义上夷蛮送去的那个也是太子啊,谁管是不是傀儡。”臧明旭走了黑子道。
在一旁看书的晋大夫,看到夏叶和臧明旭下棋后,忍不住好奇也跑过来凑热闹。
看到夏叶又要随意下白子,赶紧提醒道:“侯爷怎么走这步?”
夏叶这才拉了下棋盘,差点又让臧明旭那厮赢了,看着那四个连在一起的黑子夏叶直接堵了上去。
臧明旭没好气的白了晋大夫一眼:“观棋不语。”
晋大夫吓的捂了捂嘴巴,只好封着嘴巴看夏叶和臧明旭下棋。
了解了原因后,夏叶开始专心投入下五子棋,结果除了臧明旭第一次耍赖赢了棋后,接下来的几盘棋全部都输了。
一直输的臧明旭把这一切都怪在了晋大夫的头上,可怜的晋大夫只能默默认了。
夏叶在一旁直乐的肚子疼:“要不咱们还是玩贴纸条的?”
一想到臧明旭一直输,然后满脸贴满纸条的情景,夏叶更是笑的停不下来。
“好。”臧明旭虽然一直输棋,但还是答应夏叶的条件,是因为他已经做好了要晋大夫替他贴小纸条的准备。
当然,这撕纸条的重任也落在了晋大夫头上。
这种如同吃不着还得帮忙剥皮的感觉,夏叶知道,一定很不好受,
但是也很巧,晋大夫刚撕完纸条,宫里就来了人。
一看旺财,夏叶就知道是灵儿公主要找她。
“得了,我恐怕陪不成太子下棋了,我要去宫里学鞭子去了。”夏叶起身伸伸腰道。
臧明旭一脸生气的看着夏叶:“我看你是被夷蛮的公主勾了魂吧?”
听到臧明旭这么说,夏叶也是无语了,她一个女的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女的?
“太子殿下想多了。”
“那你为什么选择进宫陪那个宫主耍鞭子,也不陪我下棋。”臧明旭凉凉道:“刚才是谁说我重色轻友来着?”
“我学鞭子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太子。”夏叶很煽情的说道。
“太子殿下,小官可以陪你继续下棋。”晋大夫搓着手跃跃欲试道。
夏叶笑了笑,然后摊摊手:“喏,太子殿下没了我也不寂寞啊。”
臧明旭挎着脸看着晋大夫:“好,今天你陪我下棋,不到天黑不能结束,”
“是。”晋大夫开心道。
哈哈,夏叶无声的笑了两声,真是太搞笑了,然后出了臧明旭的房间,直接跟着旺财上了外面的马车。
马车内,夏叶像是看宝贝一样看着自己手里的鞭子,然后问外面的旺财:“你们宫主是不是今天还准备教我练鞭子啊?”
旺财愣了下:“奴才没说今天是公主要叫李侯爷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夏叶一听掀开轿帘看着旺财:“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主今天一早就被皇妃拉去学女红了,今天是君王找李侯爷。”旺财说道。
夷蛮君?他找我做什么?要找也该找臧明旭才对啊。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既然已经上了马车,夏叶还是觉得去看看。
到皇宫后,夏叶这次是被直接带到了后花园的一个大凉亭中。
离老远就看到一身明黄袍子的夷蛮君,正一个人坐在凉亭里,寂寞如雪空饮茶。
“夷蛮君。”夏叶走近后行了行礼。
“免礼。”欧阳越挥了挥手,然后小太监识趣的退下了。
“李侯爷,坐。”欧阳越没有看夏叶,只是指了指对面的石凳。
夏叶撩起袍子刚想坐,就被夷蛮君给吓了一跳:“君王这…这是怎么了?”看着一脸憔悴还有黑眼圈的夷蛮君,夏叶惊讶的问道。
“孤这几日一直心神不宁,夜不能寐,所以才变成了这样。”欧阳越叹了口气道。
那他丫的叫她来干什么?她又不是大夫。
欧阳越好像看出了夏叶的疑惑,于是继续道:“自从昨天李侯爷下过棋后,孤觉得好了许多,所以今天请李侯爷就是为了…”
夏叶直接打住,她丫刚从驿馆逃出来,难道还要陪一个还不如臧明旭,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的夷蛮君?
她才不要!夏叶想了下解释道:“夷蛮君,我有办法可以解决你的夜不能寐,毕竟你是一国君王,如果整天夜不能寐,白天就不能早朝,不能早朝的话,怎么治理国家?后果很严重的。”
欧阳越被夏叶说的无言以对,只好问道:“那么李侯爷有什么办法?孤的这个夜不能寐的毛病,孤喝了很多药,也用了很多熏香,但是最后许多太医都没有办法的。”
“回夷蛮君,我的这个方法不用吃药,只需要一碗水。”夏叶自信道。
“只需要一碗水?”欧阳越一副不信的样子笑了笑:“那孤今天就看看李侯爷怎么一碗水治了孤的夜不能寐。”
夏叶打了个响指:“那就先请夷蛮君差人把这凉亭用幔帐遮起来。”
“来人!”欧阳越叫声,然后道:“按李侯爷说的,把这个凉亭用幔帐遮起来。”
“是。”
过了一会,七八个奴才用黄色的幔帐把凉亭围了起来。
欧阳越坐在凉亭里感觉天空瞬间暗了下来,夏叶钻进幔帐,看着欧阳越:“那咱们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欧阳越问。
“治君王的夜不能寐啊。”夏叶嬉笑道。
“你想怎么治?”欧阳越狐疑道。
夏叶突然双手撑地趴在地上,后腿半蹲着,臀部高高的抬起,然后开始围着凉亭爬圈。
“李侯爷这是坐什么?”欧阳越抽了抽嘴角问。
爬完一圈后,夏叶累的脸色通红,然后站起来道:“夷蛮君只需要围着这个凉亭,坐我刚才的那个动作,正五十圈,倒五十圈,夜不能寐包到病除。”
“开什么玩笑?”欧阳越一想起刚才夏叶跟猴子一样的动作,就拒绝道。
“那好。”夏叶无所谓道:“反正办法已经给夷蛮君出了,至于夷蛮君要不要做,要不要治这也不能寐,就全凭夷蛮君自己了。”说完夏叶便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