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叶儿姑娘,雪云小姐过来了,不对,是恒王妃过来了。”
夏叶儿皱皱眉头,这么早就住进皇宫了,不过来自己这里干什么,不会这个女人还是觉得不安分吧,不管怎么样,先让她进来吧。
李雪云进来之后,阴沉了脸,脸上阴晴不定。她咬了咬牙,道:“你如今也不过被皇上赶出来了,皇上也不管你了,换了一个什么楚怀德,不先琢磨琢磨你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有什么颜面说我?”
夏叶儿冷眼看着她,道:“你又不在我们身边,怎知实情?什么也不知道,还在这里信口雌黄,果真是失教了,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被皇上赶出来了”
“我好不好与你不相关,你少在这里评头论足我。我早听人说,皇上厌倦你很长时间了,现在好了吧,好久不理你了,你自己就在这里一个人住着,哈哈啊哈哈,真不知你怎么能这样厚颜无耻。”
夏叶儿颦眉,睥睨着李雪云,自己喜欢的人明明就是楚怀德,他总是说皇上,再说了,自己很皇上根本没有关系,这个女人,不过夏叶儿现在也不能露出自己的情绪,另外夏叶儿心想许久未见,李雪云怎么越发泼辣了起来。
李雪云双手环抱胸前,翻了个白眼,又道:“就是不知你当初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进到皇上的怀抱里面。如今是吃到苦头了吧。不过你这种人,又怎么会悔改呢。
夏叶儿道:“方才你说我厚颜无耻,我倒觉得我再怎么再厚颜无耻也赛不过你,你才是更厚颜无耻吧。”
李雪云道:“你自己作婊,做了什么心知肚明。”夏叶儿没有过多解释和皇上之间的事情,李雪云说话更肆无忌惮了。
夏叶儿有些恼火,推了一把李雪云,道了一句:“许久未见,这嘴巴越发不干净了。料定是身边教你礼数的人没管教好,才这般不懂礼。什么心知肚明,你倒来说说,我做过什么了?”
李雪云尖声叫喊了一声,大骂道:“莫不是被我说中了,你这不就是作婊么?为了接近皇上,这下面不知被多少人蹂躏过,还装起清高了。”
“是么,那你说说是怎么个蹂躏法?这是你一个女子该说的话么?”夏叶儿怒到。
“怎么样你心知肚明,任你再怎么说,也是贱蹄子一个。我看你身边的那些货色,也没几个好的,都是贱蹄子。”李雪云破口大骂道。
夏叶儿道:“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把自己的脸往地上贴的,只怕我生前就只见过这一个了。”
“呵,不知你在哪里作****,用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手段才高攀到皇上的。不过啊,这贱人就是贱人,皇上也是看透你这贱人才不要你了吧,还在这里装清高,不要脸。”
“这话你说的不对了。你扪心自问,这里谁最不要脸?所有人都知道,你就喜欢这般作贱自己,自以为是。你可知道,多少人都在背后看你笑话,还这么不知廉耻。”夏叶儿道。
李雪云气急,一巴掌挥了过来。夏叶儿抬手握住了李雪云的手腕,稍稍用力,捏的李雪云生疼。李雪云大喊大叫起来,挣扎着要她放手,还道:“你就是个贱婢,猪狗不如的东西,以为自己勾引到皇上还有那个什么楚怀德很了不起是不是,犯贱,真不要脸,还不知道是哪来的杂种……”
她正破口大骂着,夏叶儿反手就是一巴掌。一声脆响,李雪云清醒了不少,却仍然不肯认错,尖声叫着:“夏叶儿,你这****竟然敢打我,贱人,你不得好死,你这不要脸的狗东西!”
夏叶儿怒道:“李雪云,你闹够了没有?这样子口无遮拦,大喊大叫,成何体统?你好歹也算个大家闺秀,你这样子不仅丢的是你的脸,也是你们李家的脸。”
李雪云道:“那又怎么样,你在怎么说,也是个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高攀上皇上,还真以为自己厉害了。”
夏叶儿松了手,道了一句:“若说贱人,你自己想想南巷的那些乞丐。”话毕,李雪云却突然怔住了。李雪云被放开后,再不敢有什么小动作了,只是嘴上仍然不肯停歇,一口一个贱人的说话。
可是里面的人只顾着说话,却不知道外面也有人等着,今天慧夫人说是要跟着女儿女婿进宫,所以就跟皇后娘娘一起聊天了,皇后娘娘有想夏叶儿了,于是就带着慧夫人来夏叶儿这里玩玩,可是在外面就听见了李雪云破口大骂
皇后在这里,自己也不能帮着自己的女儿,更何况,这样的李雪云实在是丢人,这样的性格,以后也会给李家还有她自己带来祸害。
慧夫人进来了。他进门第一句话便是:“你骂够了没有?”他大老远便听见屋内有人骂骂咧咧,忙走了进来。临近时,才发觉是李雪云在骂,女儿竟这般不懂礼数,欺强凌弱,如同市井泼妇,不禁很是恼火。
李雪云道:“娘,是夏叶儿她先出言不逊,辱骂女儿在先,女儿是不得已才出口反击的。”
话毕,李雪云竟哭除了声来,哽咽的再说不出话。慧夫人阴沉这脸,道:“老远便听见你在骂,不管是谁先开口,你出言不逊,实在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
李雪云顿了顿,娇声道:“娘娘,明明就是这个女人不对,为什么你还要说我。”
慧夫人不再理会李雪云,而是问夏叶儿道:“你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夏叶儿答道:“慧夫人,我好心叫她一句妹妹,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妹妹便厉声骂了开来,着实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骂的,也甚是难听。”
李雪云听完,大声叫到:“方才你怎么一一人了,而如今在母亲和皇后娘娘面前告起状来,说的像是真的一样。母亲,她冤枉女儿,你不能听她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