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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带着嫣然笑意的女子,轻挑帘拔缦步走了进来,太子慕容承乾风只是之前想做出欠了欠身的样子,然后屁股又会儒雅坐到了榻椅之上,默不吭声,面目清朗,目光炯炯。

“王爷,这是妾身刚刚种人工灵芝融雪水熬制的圣品,这可是第一杯,调阴阳去生火,增强体力,请王爷尝上一尝!”

慕容承乾风停止了咳嗽,目光却落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玉身临风,面如满月,天庭饱满,星眸熠熠生光,灿如天上的星子,一样的光亮。金色的王冠束起黑色的发丝,黄色的丝绦轻挽而起,耳侧的飘带盈盈而动随着太子金冠的摆动。

而太子的目光正恰好的追随着侧对着自己的夏叶子垂垂而渴,凹凸有致的身材,白皙的侧面,精致的红唇,随意而垂下的流苏,晃动在眼前更增添了一丝美色,衣饰却是普通的淡蓝色长袍,温和却不艳丽,挪动轻莲小步,亦眯亦趋的向着床榻走去,如扬夏依依,解不尽的万种风情。

扶着雕龙刻凤的红木床沿,慕容承乾风悄悄的抓起垂下床体的丝绦,嘴角迸出一丝不悦,不管本王喜不喜欢,好歹是本王的女人,谁也不要想着染指。既然你把夏丞相的女儿大度到拱手相让给本王,那么本王也就不再客气的接收了,还想怎么样!兼收,没门!

泼出的水再想着收回来,那是白日做梦,就是具夏叶儿的一具寒尸,本王也不会让你得到分毫!再后悔,也晚了!呵呵,本王的女人是绝对不与尔等共享的!

刚才夏叶子的声音更如茑啼燕舞,天簌之音,如空谷幽兰,微吐樱桃一点,清脆温婉的声音。如一汪甘泉注入了太子的心田,目光意识到那一道寒冷的目光逼近,太子并不慌张,只是冲着慕容承乾风含着笑意点了点头,意思美的东西,本宫也可以欣赏下吧。

慕容承乾风怒气未消,看来真是想把本爷气死,竟然敢当着本王的面这样非视勿视的盯着本王的正牌妻子到,简直是大逆不道。

伸出手就接过夏叶子刚刚递过来的一盏药酒,连看也不看,闻也不闻,却是一饮而下,并顺手把毫无介备的王妃一把搂入怀中,脸上的铁青方才有了一刻的缓解。大手蛮横的紧紧扣着夏叶子如素的小蛮道,

“爱妃,这么体贴本王,对了,药真香啊,就如爱妃!”慕容承乾风一边说着一边用着眼角的余光扫射着目光有些尴尬的慕容承乾雪。

“想不到皇弟与王妃真是伉俪情深啊,皇兄羡慕不已,良缘佳期如梦,皇兄真不忍心打扰,不过赶早了不如赶巧了,承乾王妃亲制的药酒本宫确实还是想品上一品,也不枉皇兄的此行啊!”

慕容承乾风赖着不走,却大方有理的公然索要桂花灵芝药酒,“不过还行请教承乾王妃,如此的药酒是如制造而来,本宫也学上一学。”很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

“这个,”夏叶子稳稳的落在承乾王爷的怀中,侧转青云之鬓娇媚的莞尔一笑,“王爷,既然太子殿下如此喜欢此酒,请容妾身慢慢禀来,”投以承乾王爷以询示的目光。

慕容承乾风阴戾的眸子扫过夏叶子垂问的双眸,水汪汪的,一丝也不掺杂虚情假意,看来越来越是厉害了,说假话连眼睛眨也不眨。

承乾王爷还是在夏叶子的腰间紧紧掐了一把,才放开那个风情万种,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子。

夏叶子深施一礼,款款而言,

“妾身特地购买了一批上等的桂花酒,贮藏在满园春色的地窖之中,等灵芝长成之时,妾身便此酒倒入专制的特大号铜壶之中,用炭火温热后,再把壶口封起来,悄悄的来到城外的山林里,找一棵参天大树把铜壶放到参天大树的枝桠之上,下树前拍开铜盖,让酒香飘满整个山林,下山等候,三天后上山取下铜壶,用壶里的桂花酒做药引子,方能制造出上等的灵芝药汤。”

“仅此而已,如妾身如有不周之处,还请太子殿下恕罪!”谈完之后夏叶子再次配合着慕容承乾风缓步来到床榻之前,眉目传情。

慕容承乾雪确实有些看不下去,但还是不紧不慢的抖了下身上的黄袍子,微微笑动,“皇弟,娶得如此贤妻,直是羡煞皇兄了,告辞了!”说完起身向着门外一挑帘拢而去,余光轻扫过垂侧于床前的夏叶子,但承乾王爷却清清楚楚的寻到了这一幕,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呵呵!

见太子,离去,夏叶子立刻花容变色道,“王爷,妾身该做的不该做了都做了,希望你能够遵守诺言,井水不犯河水,下不为例!”

说完望着如古井的黑眸发射着盈盈的亮光,如天上的明白一样皎洁,一下子探进的人的心底,就像读一首好诗,回味无穷。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矜持与羞涩。

慕容承乾风暗自腹诽着,看来自己对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不了解了,那一道关不住的满园春色,到底是关不住谁的满园春色呢,还是红杏招摇呢?

看着女人轻挑小帘拢离去,望着小弦窗前渐渐远去的袅袅身影,目光中有着探究的复杂神情。

“怎么了,王爷,你不会是喜欢上这个你曾经恨之入骨的女人了吧?”封天灵幽幽的按动开着之后从红木的柜子后面转了出来,看着一直出神向外探去的阴色眸子。

“不可能?”慕容承乾风话锋一转,嘴角勾过一丝冷笑,即使是不想得到的女人本王也不会好端端的戴个绿帽子,假手他们做享其成。

“本王恨她还来不及,只不过她还不到死的时候?”慕容承乾风不假思索的发出一阵阵冷笑,似乎那名所谓的女子根本就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什么时候想要弃卒保车,只是随时的事情而已。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来了!”宫女小梅着一身浅紫色宫袄清脆的向前禀报着,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