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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和丝宾虽然在圆桌边有个位置,但二人都明白,这不过是给伊莉雅和赫柏的面子。说到底,他俩是外人,本来就没什么资格参与国家内部事务的讨论。

于是,只带了耳朵的无双被会议的冗长拖沓折磨的几近崩溃。丝宾也是头昏脑胀,只盼着赶紧结束。

赫柏个人战斗力强悍,谈判桌上的功夫也相当了得。

伊莉雅从小跟着女皇,耳濡目染之下,应对这种局面显得游刃有余。

二人联手,和元老院的几位代表唇枪舌剑杀的难解难分。

至于几位英将,刚开始还能跟着插上几句嘴。后来就彻底沦为了透明人。好在这哥儿几个也都是明白人,他们在这儿就是给伊莉雅捧人场的,人到就行。

会议开了一天,晚上自然需要好好补充一下精力。皇宫中举办了晚宴。一是给几位与会者补充能量明日再战;二也是国都戒严解除,值得庆贺。

饭菜味道很不错,无双却没什么胃口。事件解决得太顺利了,就好像一切都安排妥当,只等他来一锤定音一样。这让无双感觉不太踏实。

伊莉雅在这些场合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女皇认她作“女儿”看来是有深意的。让她去岭下村“和亲”恐怕也有锻炼锻炼的意思。白天在桌上和元老院的几人拼智力,晚上穿着礼服和同样的对手推杯换盏。

无双和丝宾都感叹,这就是天赋,羡慕不来也学不来的。

一身晚礼服的赫柏虽然惊艳众人,但她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除了必要的应酬,基本都一个人端着一杯鲜红的美酒,站在窗前远眺。

丝宾捅了捅无双,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你确定?”无双询问。

“嗯,去吧。帮帮她。”丝宾点头。

“这事儿出手容易,脱身可能就不那么容易了。”

“没关系,大不了咱们都在这儿定居好了。”

无双看不到丝宾的表情,一时分不清她是说着玩儿还是认真的。不过,他还是端着酒杯走向窗边的赫柏。

“想什么呢?”无双主动招呼。

“没什么。”赫柏听到无双的问候,却没回头。

“在想治国良方还是脱身之策?”无双抿了一口杯中佳酿,轻声问道。

赫柏回过头来,诧异地盯着无双看了好一会儿,又把头扭了回去。

“我猜,这不是你的本意吧。丝宾叫你来的?”

“你们都这么聪明,怎么还那么多烦恼?”

“我想去找失踪的女皇,又不放心伊莉雅一个人挑这么重的担子。而且,我知道,她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但是你肯定不会一直在国都住下去的。”

“所以,你到底在烦恼什么?”

赫柏转过头来。

“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清楚了。”

“你是说了,但是我没觉得你说的这些哪里需要你烦恼。这些事不都是很容易解决的吗?”

“容易?你有什么高见?”

“高见不敢,想法有一点。”

…………

二人聊了很久,丝宾侧身倚靠着墙,不时呡一口美酒。目光一直停留在无双那边,嘴角微微翘起。

打发了元老院那群家伙之后,伊莉雅终于得空好好休息一下。

刚刚放下酒杯,一眼就看见了窃窃私语的无双二人,还有远远凝望他们的丝宾。

漆黑的夜空,点点月色洒下。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鲜红色的丝绒窗帘边上,戴着面罩的青年,身材高挑的美女,远远凝望他们的另外两位佳丽……

四人站在三个不同的方向,却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宾客中,有人把这幅画面牢牢印在了脑子里,多年后将它画了出来,成为了传世名作。不过,那都是后话。而现在,几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受着与众不同的静谧时刻。

女皇不在,手握葬空的赫柏就是最高执政官。这场晚宴当然是她做东。

夜色渐深,宾客们纷纷离席告辞。赫柏却沉浸在和无双的夜聊之中无法自拔。她不发话,属下自然不好宣布结束。于是,偌大呃宴会厅中,最后只剩下了无双、赫柏、伊莉雅和丝宾四人。就连侍从也纷纷找地方歇着了。

终于回过劲儿来的赫柏有点尴尬。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和一个男子聊到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过,赫柏自己很享受这段和无双的二人私聊。

晚宴终于结束之后,一男三女慢悠悠地往回走。一路上,三位美女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也不让无双听。无双也乐得清净,没有利用魔力去搞什么间谍活动。

“无双,这是住的地方。”

赫柏指着皇宫中一间挺大的房间。

“三人间哦。”

赫柏挤眉弄眼。

无双虽然看不到赫柏的表情,但从她的语气中猜也猜得出来她在想什么。

丝宾和伊莉雅没什么表示,很自然地走了进去。

无双微微顿了一下,心里突的升起了一点小期待。

“那就多谢赫柏统领了。”

无双说完就要迈步进屋。

结果赫柏抢先一步从无双身边挤了进去,迅速“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板几乎撞上无双的鼻尖。随即,屋里传出一阵大笑之声。

随后,丝宾拿腔拿调的一句“三人间哦~~”飘了出来,屋里笑得更夸张了。

“呃……我睡哪啊?”

得到的仍是一句“三人间哦~~”,还有一连串的嘻嘻哈哈。

无双觉得自己好像被戏弄了。

无双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自己刚才的小心思未免那啥了一点点。偶尔被美女们捉弄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想想刚才在宴会厅,赫柏跟他说了不少只有自己人才能说的话。既然赫柏不拿自己当外人,那就帮她一把好了。无双足尖一点地面,闪身出了房间外的环廊。

同时,国都某栋城堡。

“叔父,今天赫柏统领的夜宴,有什么消息?”

“安德烈,我看到了一幅画。”

“画?什么画?”

“女帝的加冕。”

“女皇陛下回来了?”

“不,不是女皇。”一位中年男子转过头来,“是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