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知现今我们的情况如何了?”
范仲淹进入角色很快,现在他很想知道自家主公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好能早做计划和安排。
见状,武文彬心中很是满意。
要不古人常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呢?
好的谋士,就得这样!
武文彬没有故作姿态,自己的目的就是尽快的统一这个世界,然后好好享受一番,顺便看看系统会不会给更高的奖励,然后就要返回现实了。
没有犹豫,武文彬就开口道。
“我手中目前有几股势力,首先就是洛阳,其次是以天山灵鹫宫和丐帮为首的江湖势力,再就是西夏国和大理国,都可以为我所用!”
武文彬并没有说的太过详细,凡事由浅入深,慢慢聊嘛。
但武文彬这短短一句话,其中包含的含义可是太多了!
饶是以范仲淹的心性,听了武文彬的话之后,也不由得有点瞠目结舌。
洛阳就不必多说了,这都是天下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丐帮这种江湖势力,再加上被江湖人尊称神宫的天山灵鹫宫竟然也是武文彬麾下的势力。
这一点就让范仲淹不得不惊讶莫名了。
可能普通老百姓知道的不多,但范仲淹身为金州城的最高行政长官,他的治下是有着一些江湖势力的。
害怕这些江湖势力作乱,他也没少接触过这些人。
他深知江湖势力的优势与劣势,更加明白丐帮和天山灵鹫宫在江湖上是什么样的地位,是有多么庞大的势力。
这些江湖势力,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
他执政这么多年,还真没听说过谁人能够同时掌控这类似于丐帮和灵鹫宫两大规模庞大的势力。
侠以武犯禁,这可不是说说的。
历代朝廷对于这些江湖势力都非常的忌惮!
如果有人想要整合这种势力,朝廷必然会横加阻拦,甚至出兵讨伐。
但如果真的有人能将一盘散沙游兵散勇的江湖势力整合在一起,那绝对是能够跟当代朝廷所抗衡的存在。
可武文彬不光是整合了江湖上的两大巨型势力,他背后竟然还有西夏国和大理国的扶持??
听到这的时候,范仲淹心中隐约的闪过一丝担忧。
他害怕,他怕武文彬可能是大理国和西夏国联手推出来的傀儡。
如果是那样,那就太可怕了。
而且他范仲淹在如何,也不会跟异族合作来侵吞老祖宗打下来的基业。
想到这,范仲淹非常凝重的看向武文彬,目光中甚至都带有一丝审视的味道。
“主公,不知您和这大理国与西夏国,是何种关系?”
范仲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武文彬回答的含糊其辞,或者直言他和两个国家是合作的关系。
那么范仲淹就绝对不会给武文彬出谋划策,为了保命,划划水摸摸鱼就行了,绝不会助纣为虐,引狼入室。
武文彬呵呵一笑,他看到范仲淹脸上凝重的表情,再加上那目光中的意味深长,他大致猜得到对方心中所想。
随即武文彬也有心思逗逗他。
“哦?范公觉得,或者范公认为我和他们会是何种关系啊?”
啊?
范仲淹顿时被武文彬问的一愣。
让我觉得?
让我认为?
我特么上哪知道去啊?
我要是知道还能问你吗?
虽然心中在不断地吐槽着,但范仲淹还是没胆子直接问武文彬是不是对方推出来的傀儡。
他只好斟酌一下用词,尽量婉转一点的问道。
“呃,臣以为以主公之英明神武,应当是用些许无关紧要的利益来跟那两国进行交换?”
这话说的很委婉了,实际上的意思就是觉得武文彬应当是许了诺给两国,很可能是割让大宋的领土,然后换取两国的支持。
他这么想也是无可厚非,历朝历代,都有一些野心勃勃之辈,为了个人的野心,割让领土,不顾百姓死活,不顾祖宗颜面。
这种人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是大有人在的,所以范仲淹这么想也是很合理的一种解释。
听到这话,武文彬顿时乐了。
这范仲淹脑洞果然不小,难怪能将这金州城治理的井然有序,经济发达,贸易无数。
武文彬也不想再逗弄他,拍了拍手,门外的樱花就走了进来。
武文彬直接吩咐道。
“去把秋水夫人请过来!”
樱花闻言没有任何迟疑,应了声是,就转身离开了。
范仲淹这时候有点懵,我在问你家国大事,你却让人请夫人过来?
这是何意?
难不成你这夫人有什么大来头不成?
没过多一会,李秋水便施施然的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武文彬正在和范仲淹父子谈话,她心中大致有了猜测。
来到武文彬身边,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柔声道。
“夫君,唤妾身过来可是有事?”
武文彬笑了笑,抓起她的小手,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对范仲淹介绍道。
“范公,这位是我的夫人,李秋水!”
不管怎样,现在已经投靠了武文彬,范仲淹把自己的姿态摆的很低。
见到主母过来了,自然是要起身行礼的。
“臣范仲淹,见过主母!”
行了一礼,李秋水见状笑了笑,柔声道。
“范大人不必多礼,以后好好为我家主君做事,必然不会亏待了你!”
“臣,谢过主母!”
武文彬含笑点了点头,对范仲淹继续介绍道。
“哦对了,我家夫人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西夏国的当朝太后,也是西夏国当今女王的祖母!”
此言一出,范仲淹顿觉浑身鸡皮疙瘩长了出来。
西夏国的太后?
范仲淹何尝不知西夏国的政治生态是如何的?
太后李秋水,乃是西夏国当之无愧的真正掌控者。
他身为金州城的知州,位置挨着西夏很近,自然是知晓西夏的国事。
尤其是在不久之前,西夏国王暴毙,公主李清露继位,让他心中大为不解。
而现在呢?
自己新认下的主公,竟然说那个独断超纲的西夏太后李秋水是他的女人?
这.....有点让人不可置信。
主要是李秋水看上去太年轻了,虽然容貌惊人,有着倾国之姿,但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就这样的,能是西夏国的太后???
不是范仲淹不想相信,实在是无法让他说服自己啊。
范纯佑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他知道父亲是在探底。
但听到武文彬这话之后,他也是有点绷不住了。
如此年轻貌美,气质非凡的佳人,能是那个年近百岁,叱咤风云的西夏国太后?
看得出范仲淹父子脸上的不可置信,李秋水也明白了自家男人的用意,自然是乖巧懂事的不需要武文彬点拨。
身为一国的太后,李秋水自然有着自己的气势。
无论是常年居于高位,或者是绝世之境的武者,李秋水的气势可不是常人可以抵挡的。
范仲淹父子也没见李秋水有什么动作,但突然就觉得眼前的女人变得跟刚才不太一样了。
刚才的李秋水,仪态万千,一举一动都是魅惑天成,婉约自然,让人一看就是如沐春风化水,心似碧波荡漾。
但此时此刻的李秋水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变得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威严。
原本绝美的脸蛋,此时也布满了上位者的气质。
尤其是那双眸子,被她盯着仿佛天塌下来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跪地膜拜。
其实也没有范仲淹父子内心想的那么玄奥,实际就是李秋水将自身的气势凝结,全都聚在了范仲淹父子身上。
两人虽然有些功夫在身,但哪能跟李秋水这种绝世之境的高手相比较。
被李秋水的气势这么一压,两人自然会有那么多的感触。
见效果差不多了,李秋水威严的开口道。
“哀家现为人妇,这才把王位传与孙女,但整个西夏国,无论是什么时候,再过多久,必然是以哀家夫君为主,举国上下,任其调遣!”
此时的范仲淹父子听闻这话,心中实际上已然相信了一大半了。
能有如此威势的女人,必然不是普通人。
只不过,就是太过于年轻貌美了,让人有点怀疑罢了。
见此,武文彬呵呵一笑,揉了揉李秋水的柔夷,霎时间,刚才布满整个包厢的气势消失不见。
李秋水在范仲淹父子的眼中再次变成了刚才那个仪态万千,魅惑天成的绝世美人。
范家父子二人额头见汗,心中虽然还有些不解,但也不敢再怀疑了。
武文彬则是开口解释起来为什么李秋水会这么年轻了。
“我家夫人现今已经八十九岁了!”
闻言,李秋水娇嗔的白了眼武文彬,不知道女人的年龄都是秘密吗?
范仲淹父子闻言则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武文彬,心中暗暗叫屈。
‘您这是把我们父子当傻子吗?这叫八十九岁这人?说她十九岁都有人信!’
没让两人心中腹诽多久,武文彬便开口继续道。
“我和夫人都是出自逍遥派,我派武功修炼大成之后,不仅能够延年益寿,还能容颜永驻,不见衰老,这一点,你们不知道,但很多江湖中的老人都是知晓的。”
听到了武文彬如此解释,范仲淹心中突然就相信了武文彬的话。
刚才他还在怀疑以武文彬的年纪,怎么能够拥有如此大的势力,怕不是两国推出来的傀儡吧。
但现在经过武文彬如此解释,再加上武文彬和李秋水二人那身上有异于常人的气质,范仲淹彻底的相信了。
他现在心中把武文彬也归类于那种修炼有成的老怪物,只不过顶着一张年轻到过分的脸罢了。
想到这的时候,范仲淹觉得自己实在是孤陋寡闻了,竟然质疑主公,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在主公心怀坦荡,虚怀若谷,并没有跟自己计较。
想到这,范仲淹郑重的向武文彬施了一礼,语气满含愧疚的说道。
“臣有罪,臣见识浅薄,孤陋寡闻,竟以凡人之心,质疑主公天人之姿,臣有罪,请主公责罚!”
说完,范仲淹便再次跪在地上,态度相当的诚恳。
范纯佑也无奈,跟着老爹有样学样的跪在地上。
见此,武文彬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大气道。
“起来吧,这件事非是你之过,我可以理解!”
在武文彬的好说歹说之下,范仲淹父子终于是起来了。
范仲淹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但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单纯的疑问。
“主公,臣下还有一问,这大理国能支持主公到何种程度?”
他知道大理国有钱,也知道大理国兵力没那么多,所以就想问问,然后才能仔细谋划。
这回武文彬没再卖关子,直言不讳道。
“这大理国皇帝段正明,共有十二位公主,而这十二位公主,都是我的妻子!大理段氏唯一的男丁,镇南王段正淳世子,段誉,乃是我的跟班小弟,所以说,如若起事,这大理国必然举全国之力相助,过几天我会先返回洛阳,然后还会去大理国一趟,共商大事。”
听到这话,范仲淹和范纯佑心中除了深深的震惊,就只剩下身为男人的羡慕了。
好家伙,人家能娶到一国的公主,那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你倒好,你直接跑去人家大理国做批发了,直接将人家的公主一锅端了,就不允许有连襟的存在是吧?
虽然羡慕武文彬的艳福,但范仲淹此时心中还是非常开心和振奋的。
大理国和武文彬的关系莫逆,到时候起事,大理国肯定能够提供大量的钱粮和军队,这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啊。
了解了武文彬现有的大致实力,范仲淹顿时就觉得欢欣鼓舞。
咱老范当官当了这么多年,啥时候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想到这,范仲淹心中只剩下一个问题了,他目光灼灼的看向武文彬,恭敬道。
“主公之威势,天下无人可以抵挡,不知主公需要臣做哪些事情,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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