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联手指认了凶手。
独孤重微微颔首,便有那粗使的小厮去了内院的小厨房去押了人去。
房中安静下来,独孤重方才转眼看着那鹰唛小大夫问道:“她一直都昏睡不醒,可有解毒的法子?不管能否解毒,只得先让人醒了,看着她平安才好。”
到底他还是担心的。
虽然他心中知晓楚婉怡此举,是因着想要收拾从京中来的那些个心思诡异的嬷嬷,可如今真的昏迷不醒,他又担心,楚婉怡是真的因着中毒的缘故,方才昏睡不醒的。
“将夫人唤醒的法子自然是又的,待在下开了药方,个夫人施针,夫人便能醒了的。”
鹰唛颔首应下,便将自己肩上的医箱取下放在一旁的绣墩上,从里面抽出了纸笔开始书写起来。
不多时,一张新鲜的药方子便出炉了。
云焕一直都在旁边候着,却是不敢多话。
见着那方子写好了,方才引了小大夫去了内室给楚婉怡施针。
独孤重跟进了内,见着鹰唛从那粗棉布中又抽出一根银针在楚婉怡的人中处轻轻扎了一下,不多时,榻上的人便有了动静。
鹰唛见着榻上的小师妹要醒了,便转身向着独孤重微微拱手一礼道:“既是夫人醒了,那在下便告辞了。”
独孤重微微颔首,却又是向着一旁的云焕吩咐道:“派人送送小大夫。”
云焕福身一礼,便带着鹰唛小大夫走了出去。
待二人离开,楚婉怡方才睁开了眼。
她因着服用了一点迷药而觉得头昏脑涨的,见着独孤重坐在一旁,只神识有一瞬的混沌。
“殿下为何在这里?”
她很意外,转眼看着天色,如今还是白日里,日头也正好。
这个时辰,一般都是独孤重去书房读书的时辰。
“傻了?你今日用着午膳,忽然昏了过去,你可还记得?”
独孤重微微倾身,将楚婉怡扶了起来。
楚婉怡顺势起身,看着房中那些个奴仆都跪在地上方才回神,今日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要做?
她凝眉不自觉地将那带着缠绕着花枝的镯子放在鼻尖轻嗅,只一瞬间,脑袋便清醒了起来。
“妾身糊涂了,竟然忘了。”
楚婉怡神色淡了下去。
只脸色苍白,看起来有些虚弱的样子。
那边,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两个穿着粗使夹袄的婆子带着那胡和嬷嬷进了来。
待几人入了内,向着屏风后的内室中人便是一礼道:“奴婢们将掌管膳食的嬷嬷押了来,还请主子处置。”
那被押着的胡和,发髻有些散乱,可见是押她的时候,那粗使嬷嬷与她动手了。
她神色淡淡,只没有为着自己求饶的打算的模样。
独孤重见着人都到齐了。
便转眼看向楚婉怡柔声道:“今日查出你膳食中又重量的紫荆腾,是那毒物才导致你昏睡不醒,现在你醒来了,这下毒的人,可有什么打算?”
他虽然有心,想亲手处置了那胡和。
可是却不愿意搅了楚婉怡的事情,只看向楚婉怡的神色中带着询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