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了几个月了,这个吻格外地凶狠,鹤月努力地仰头接受大反派的攻势,整只兔陷在属于他的气息中,眼前很快漫上雾气。
他的胳膊很有力,能够将她禁锢,他的怀抱很温暖,能够让她升温。
鹤月很快就感觉腿软了,整个人依靠着他下滑,被大反派握住了腰肢稳住。
“唔……大反派……”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嗓音微颤,“我站不住了。”
说罢,她感觉自己被握住腰肢提起,然后就坐到了他腿上。
不算陌生的姿态,他屈膝抵在墙面,而她就坐在他横着的大腿上。
鹤月的脸更红了,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腿上的肌肉有点硬,坐着有点不舒服呢。
从西服外套里扑腾出来的猫咪老师急忙过来,对着琴酒的腿就是一顿猫猫拳。
琴酒:“……”
他低头看了眼这只胖乎乎的猫咪,语气古怪,“喜欢猫?”
女生一般都爱布偶、渐层这种颜值高的猫咪吧,这只……嗯,总之不算颜值高的那一类。
鹤月捂着嘴偷笑,看着猫咪老师辛苦地挥出猫猫拳,还是张开双臂,“猫咪老师,过来啦,乖一点。”
猫咪老师听话地在她裙摆上轻轻一勾,顺利蹦到她怀中,熟练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还不忘对着琴酒龇牙。
“是我朋友的猫,它很可爱很乖的,正好在这里遇到了。”
鹤月一边rua猫咪老师的猫猫脑袋一边解释,“它刚刚可能有些应激,所以反应那么大。”
猫咪老师配合着“喵呜”了一声,懒洋洋地蹭了蹭她的胸脯。
琴酒眯起眼,再度伸手,就在猫咪老师以为自己又要被扔出去时,脑门被按了按。
猫咪老师:“……”
好浓的血气。
它的崽到底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个危险的男人啊?!
琴酒收回手,语气古怪,“太重了。”
说完,就果断提着猫咪老师的后颈扔了出去,不过并没有用太大的力道,方向也控制地很好,让它稳稳地落在了地上那件属于迹部景吾的西服外套上。
猫咪老师:“……”
哪里来的臭男人,呸!
猫咪老师愤愤地抬头,就惊恐地发现自家崽已经和那个臭男人拥吻在一起,唇舌交缠的声音在这黑暗的角落里格外明显。
看着这两个吻地难舍难分的两人,猫咪老师愤怒地用爪子拍着地面,更加恨铁不成钢了。
还说不是恋爱脑!这不就是纯纯恋爱脑吗?!啊?!
鹤月环着琴酒的脖颈依偎着他,交付了呼吸与主动权,在他的攻势下感受他的体温。
他身上的烟草味好浓,好难闻。
鹤月回应着这个吻,还有心思想,他要是天天吸烟的话,肺还好吗?
然后就被大反派更加用力地吻了。
“嘶,不要咬我。”
她娇气地埋怨,手上也毫不客气地拉了拉他的一缕银发,“你太粗鲁啦。”
琴酒的拇指指腹抵在她的下唇,用力拂过去,拂过了那亮晶晶的水色。
她唇上的口红早就被吃掉了,她原本淡色的唇此刻也分外嫣红。
稍微缓解了一下许久未见的思念,鹤月才有机会靠在他的胸膛平复呼吸。
“你在法国的工作结束了吗?来这里是有工作吗?”
她摸索到他的一只手掌握住,以脸颊贴上他的掌心,“我好想你啊。”
“没有,今晚过来有事,明天凌晨的航班。”
琴酒一一回答她的问题,“我也是。”
怎么会不想念吗?
她是他的肋骨,是他的心魂所系,是他的唯一。
鹤月以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小声道,“好忙,你要注意休息。”
一直加班是会猝死的。
琴酒的表情有那么几分微妙,不过还是点头“嗯”了一声,指腹在她的侧脸摩挲。
这里到底是角落里,也是在外面,琴酒捏了捏她的脸蛋,问她,“住在哪里?”
鹤月说了酒店名、房号和密码,然后又被抬起下巴吻了吻唇。
“我先过去。”
他这样说着,嗓音低沉,喉结滚动,看着莫名地性感,好蛊人。
鹤月红着脸点头,被他稳稳地放到地面,目送着他远去。
鹤月走回光亮处,从手包里取出口红补妆,看的猫咪老师直叹气。
这小恋爱脑!
鹤月当然不知道它在想些什么,只rua了rua它的猫猫脑袋。
“好啦,别生气啦。”
她笑着戳了戳它的脸蛋,“你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猫咪老师任由她的动作,无奈道,“他身上的煞气和血气太重了,小月,他不是好人,不适合你。”
鹤月抿了抿唇,叹息道,“我明白的,猫咪老师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
“这件事帮我保密哦,谁都不要告诉,夏目也不行。”
“啊?”
猫咪老师不解,“为什么?谈个恋爱而已,还遮遮掩掩的?”
鹤月捏了捏它的耳朵,小声解释,“我现在的恋人不是他啦。”
猫咪老师:“?”
宇宙猫猫头升华.jpg。
这、这——
难道那个臭男人是她的情人?还是地下的那样?
小月现在有恋人,同时也有情人。
猫咪老师盯着鹤月的脸,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开玩笑的成分。
然而,并没有。
猫咪老师有些震惊,“你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
它还以为她是个傻白甜恋爱脑,搞了半天,还是个风流恋爱脑?
鹤月笑了,“以后有机会跟你解释,总之猫咪老师帮我保密哦,给你做点心。”
猫咪老师抬起爪子,“成交。”
鹤月回到酒店时琴酒已经洗漱好了,正穿着深色的浴袍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听到了开门声就抬首,然后果断放下手机走过来。
鹤月笑着扑入他怀中,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我回来啦。”
琴酒“嗯”了一声,“给你带了夜宵。”
刚刚在晚宴上鹤月基本没吃什么东西,现在确实很饿了。
“好~我先去洗漱!”
心情大好的兔兔先去了卫生间洗漱,顶着潮湿的发丝哒哒哒来到琴酒身侧坐好,果断先吃了口虾仁。
琴酒拿过一旁的吹风机给她将长发吹干,漫不经心地拨了拨那缕翘起来的呆毛。
片刻后,吃饱喝足的兔兔窝在高大的银狼怀中,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鹤月鼓了鼓面颊,戳了戳他肌理分明的胸肌,“感觉我读博后你更忙了。”
在马萨诸塞州的时候他还会定期去看她,带她出去玩,现在她回来东京,一下子好几个月都没见到他。
琴酒收紧了手臂,深绿的眼眸稍稍晦暗,“过段时间。”
“好吧。”
鹤月随意地把玩一缕银发,忽然道,“哦对了,我又恋爱了。”
琴酒:“……”
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