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尾井町被称为“东京花园阳台纪尾井町”,位于繁华区中心,隐藏着美丽绿色和美丽建筑物“赤坂王子古典住宅”等名胜。
中午三人一起去吃了午餐,去了这里有名的地标性建筑,又去博物馆逛了一圈,晚餐是在一个露天餐厅吃的。
夜色浓郁之时,华丽的灯光亮起,照亮了这里的夜幕。
晚上的灯光是这里的一大特色,从近处的喷泉广场开始,一直蔓延到河边,将这里装点成梦幻童话般的存在。
诸伏景光与降谷零依旧一左一右牵着鹤月,行走在这样的明亮灯光中,路边随处可见的花园内也有着各式灯光,花丛摇曳,晚风送来馥郁花香。
鹤月穿着款式简约的碎花长裙,泡泡袖配荷叶边裙摆,衬的她更加俏丽,单单站在灯光之下就极为美丽。
诸伏景光专门带了相机过来,此刻正熟练地为她拍照。
经过几年的锻炼,此刻诸伏景光的摄影技术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能够熟练地找好角度和光线为鹤月拍出美美的照片。
他甚至觉得,如果将来不做警察了,他这样的技术做个摄影师也是可以的。
诸伏景光摇头失笑,将发散的思绪收回。
鹤月低头就着诸伏景光的手看他拍的照片,忍不住赞叹,“hiro好厉害,这个光好漂亮。”
诸伏景光顺势吻了吻她的发顶,“因为suki本身就好看,不管从哪个角度都很美。”
降谷零捏了捏她的手指,取出手帕给她擦去额前的薄汗,温声问她,“都出汗了,要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一歇吗?”
鹤月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疲惫,“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累。”
降谷零看了一圈,指了指对面装修典雅的小店,“去那里看看?”
“好~”
三人牵着手走入,发现这是一家类似于艺术品店性质的小店,里面售卖书、画作、摆件这类东西,还会有酒水和饮料供应。
里面的灯光偏向柔和,播放着轻音乐,座位是卡座类型,每个都隔着一段距离,很适合享受宁静。
这个点自然不适合喝咖啡,鹤月点了杯甜甜的气泡水,两只猫猫各点了杯鸡尾酒。
喝完饮品,挑了几本书买下,三人才离开。
回到酒店已经夜深了,鹤月捧着酒店房间冰箱里的气泡水小口小口地喝着,随意地翻阅刚买的画册,却是听到了hiro的声音:
“月遇从云,花遇和风,今晚上的夜空很美,我又想你。”
这是太宰治的名句,被诸伏景光用这样柔和的、缱绻的嗓音缓缓念出来,像是一阵微醺的暖风擦过面颊,让鹤月悄悄红了耳垂。
鹤月抬首,对上青年那双湛蓝粼粼的眼眸。
她这才意识到,刚刚他一直在注视着她。
青年点了点手下的书籍,温柔地笑了,“随便翻了一页就看到这句了,想念给suki听。”
他的声音很好听,属于熨帖如春风的类型,每次跟鹤月说话的时候都会注视着她,用眼底那样温暖的湖水将她簇拥。
他就像一片温暖的湖水,用暖意将鹤月包裹,又像一颗子弹,总是能准确击中她的心脏。
在明显加速的心跳声中,鹤月露出明显羞涩的笑,给出了回应,“今晚的夜空确实很美,hiro。”
她好奇地看过去,坐在她身侧的诸伏景光将书本推到中间,翻到下一页。
这次的配图是黄昏下的樱花,鹤月的指腹轻轻点了点,小声念出来,“与姝难相见,相思入梦魂。”
这时,眼尾传来明显温暖的触感和温热的吐息。
青年的嗓音带着微醺的气息,撩起她耳侧的一缕发丝。
“昼长春日永,相念到黄昏。”
诸伏景光这样说着,并没有看书页上的内容,始终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鹤月下意识地抬首,就再度被那一汪温暖的湖水簇拥。
hiro的目光像是有温度一样,每次跟他对视都有种正在被他拥抱的感觉,心脏像是被温水泡软了,每一次的跳动都将这股暖意传至身体各处。
“hiro。”
鹤月下意识地低声呢喃,视线中青年的面容越来越紧,然后下巴就被握住转向他。
微醺的气息将她包围,他口中还残留着那杯鸡尾酒的味道,辛辣味比较明显,让她的舌尖忍不住颤抖瑟缩,想要避开那过于强烈的味道。
但hiro此时追的很紧,缠着她用力将他的气息渡给她,唇上厮磨辗转,她匆忙躲避间,甚至磕到了齿关。
“唔……hiro。”
鹤月捂着嘴,红了眼眶,“磕到了。”
“我看看,咬到了吗?”
诸伏景光以指尖抵开她的齿关,接着上方的灯光仔细查看她的口腔,温声道,“哪里疼?”
眼前那一小截粉色的舌尖动了动,少女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懵懂,“咬到嘴唇了好像,这里有点疼。”
说着,她点了点下唇的位置,那里有一个明显的深色牙印。
诸伏景光轻轻按了按,没有出血。
“没有破皮。”
他松了口气,无奈道,“舌头呢?有咬到吗?”
于是眼前这一截可爱的粉色舌尖又动了动,然后少女摇了摇头,“没有。”
就在她想要退开继续看画册时,青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颇为强势地阻止了她的动作。
他的眸色此刻幽邃极了,声音也带着几分沉沉的醉意,“让我检查一下。”
鹤月来不及做出反应,舌尖就感受到了指节上的茧子。
他一手握着她的下巴,一手探入她的口腔,轻轻勾起她的舌,用温热的、带着酒味的指腹,一点点、一点点地逡巡过去。
他的表情认真极了,也严肃极了,似乎真的在认真检查她的舌头有没有被咬到。
但是……
鹤月忍不住呜咽,眼尾渐渐红了。
为什么还没有好呀?
指腹上的茧子硌地她不太舒服,她好想退开。
为什么还要检查她的牙齿?她又没有蛀牙,最近智齿也没有发炎。
唔……
真的、真的、真的好不舒服呀。
等诸伏景光满意地收回手,就收获了一只眼泪汪汪、泪珠要掉不掉的可怜兔兔。
“suki?”
他急忙抽了纸巾给她擦去泪珠,“抱歉,我弄疼你了吗?”
鹤月吸了吸鼻子,小声抱怨,“不疼,但太久了,嘴巴好酸,我坚持不住了。”
听到这句解释的青年目光更深了,他温柔地为她擦去泪珠,又吻了吻她带着胭脂色的眼尾,“抱歉,是我的疏忽。”
他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捧起她的脸,“给你赔礼。”
下一刻,他用力地、深深地、不容拒绝地吻上那嫣红的唇。